他居然又亲了她!
到底是想怎么样!顾小筝睁大了眼,错愕他突如其来的亲吻,心里对这种禁忌的关系怕得不行,也不懂他吻她是什么意思,连忙捂着唇,结果这个男人一尝上瘾,根本就不打算轻易放
过他。
她知道自己肯定不是他的对手,也怕自己一时被诱惑,情急之下,用力的咬了他一口。
“萧翰舟,你疯了!”
她激动的喊他的全名,她要提醒他!
上车前男人的心情还算平静,追了小妻子大半天是该放松,结果口腔里面有不少血腥味。
“我疯了?”
他用拇指瞥了一下唇,已然是流了血――已经算不清这是小妻子第几次咬了他,很奇怪的,他一点都不生气。顾小筝不是故意咬他,而是当下她只能只能那样做的推开他,看到他的唇已经破了,她的脸部火辣辣,分不清是害羞还是慌张,攥紧了拳头开口:“我知道是我给你带
来了麻烦,记者们都想钻空子的让你名誉扫地,那晚已经是个错误,我们还是要避嫌!”
“避嫌是因为害怕道德束缚,还是因为已经沦陷了?”
既然萧翰舟会来找小女人,自然是做好了打算,他不准小女人逃离他的视线。
这个男人的一语命中,顾小筝心里的答案是――两者都有。
她喜欢面前的这个男人,可以说从来没有那么的喜欢一个人过。
可是她不能承认,一旦承认,一切都会变得复杂,她自己会因为良心不安,也不希望他落人口实!
她很犟的开口:“你对我有恩,我绝对不会做出让你失去名誉的事情,就让这件事过去,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其实顾小筝不知道的是,萧翰舟根本就不在意这些。
他在这个城市的身份地位,就算他真的涉及乱伦,真有人敢报导指点,就是自毁死路,上次酒店差点被直播的事情,就是最好的例子。
就连他大伯也想拿他的名誉去做报导,殊不知他的势力范围,早就可以掌控整个城市各个行业的圈子,逐一封杀那些勇敢前来的记者,花了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
如今他大伯诧异他的实力,所以自那件事情以后便没有动作。
名誉,萧翰舟当然不是一点都不在乎,可这个世界肉弱强食,撞枪口的事情,谁敢去做就是给自己的留死路,有自知之明的人,都不敢主动去招惹。
萧翰舟清楚自己的情况,所以他反而觉得顾小筝对他的一心担忧很蠢萌。
这个蠢萌,让他也有些欣慰,至少小女人是在担心他,他在小女人心中是有地位的。
不过,就是因为现在还没有彻底把他大伯一网打尽,他现在还不能让她知道跟他的关系,只能先保密。
“既然碰了你,我会对你负责。”
他开口,这样的目的原因,大有责任的意味。但是小女人不领情,慌忙摇头:“我不需要你对我负责,你已经结婚了,我以后还要嫁人!之前你是因为顾家和我工作没有稳定才收留我,现在我可以去烟烟家里住,
我会很快搬出别墅,不会再给你添任何麻烦!”
男人迅速捕捉到华丽的华丽的其他意思,再一次朝着她接近,一只手堵在车臂上,危险的挑起眉梢:“嫁人?嫁给谁?祁俊辰?”
“这些都和你无关!”
她坚信,只有离开他,一切才能回到正轨,说不定离开了以后,她也会渐渐的淡掉对他的爱恋,她这么想。小女人想另嫁他人,还说跟他无关,这么着急的想和他撇清关系,萧翰舟因为这句话,本来良好的心情被破坏,霸道开口:“不负责也行,为了让你没有负担,我现在
正式宣布,由于你欠我的恩情需要还,你必须留在我的眼皮底下。”
“留在你的眼皮底下?”
留下来的意思?
顾小筝心里哆嗦。
他……还是要对她负责?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要她以恩情来威胁她留下,让她联想起之前很多已经发生过的错误。
他总是对她动手动脚,他们之间有好几次的暧昧,这回发生了关系,要是再留下来,万一发展到更加无法挽回的地步,她得拒绝。
“想拒绝?等你报完恩再说。”
他不冷不淡的态度掐灭她心头的希望,多少善于心理学的男人,正在用一场口头纠缠让小女人自己丧失目标。
他的目的不过是要把她给留下来,即便是强迫,他也非要她不可。
“我不……”顾小筝不敢去问他对她有没有感情,因为她怕,不管答案是怎么样,他们之间都是云和泥的身份区别,不可能的。
她悲伤的咬了咬唇:“我明明离开别墅也可以报恩,你为什么一定要我留下来?”认识也有些时间了,萧翰舟也算是了解小女人性格,有时候是该死的倔强,他板起脸:“为了报恩留在别墅,很正常不是,以及顾家让我管教你,顾小筝,你还没有离
开的资格。”
简单几个字,话题又绕到顾家当初的交代上来。
顾小筝脑子快打结了,她问的是,为什么要留在他眼皮底下报恩,而不是为了报恩留在别墅,也不是要继续留在别墅被管教才对。
这时,萧翰舟改而说道:“还有,前天晚上我没有做任何保护措施,你很有可能有我的孩子。”
嗯,他是突然想起来才开的口。
假如真的因为这次意外有了。
倒也不失为一个好事。
这一秒里,想到顾小筝有可能有他的孩子,萧翰舟心情又好了起来。
可小女人以为这个原因瞠目结舌,迅速回道:“我买药了,我吃药了!”
她确实买了药,第二天就买了,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避孕药只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还有百分之二十,谁也躲不掉。”
“那我就多吃几颗,等下再去吃!”
“不准!”
萧翰舟严厉才斥责。
她就那么反感怀有他的孩子?有些温火,他强行克制住,盯着她说:“正好结婚了,也该有个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