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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么么哒夏妧妧对于第一次进大学教书还挺有兴趣的, 早晨去的挺早, 按照记忆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她的办公室在美术学院大楼, 一排办公室最里面的那个,比较安静,也比其他办公室大了一点,当然,她只是个讲师, 是没有什么单独办公室的。
放了大概两个月的桌子上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尘,她去打了点水擦了擦, 还没擦好, 就听见外面高跟鞋的声音,两三个女性推门走了进来。
其中一个短发凤眼的见她已经在了,眼前一亮,笑了,“妧妧你来了, 正好我已经帮你把课表领回来了,你等会别再跑一趟。”
开课前教务处会把课程安排出来,各个老师可以登陆网上看, 也可以直接去教务处打印一份。
夏妧脱口而出, “凤姐!”
这人是夏妧的好友,好几年同学,又还一起来到这里教书, 夏妧年龄不大, 凤姐为人大气, 一直挺照顾夏妧。
两个人不算闺蜜,但关系也绝对不错。
阮凤眼一瞪,过去拍了她一巴掌,却没多少生气,“都跟你说了别叫我凤姐!想死啊!”
夏妧挺认真的想了想,“…不然叫凤哥?”
阮凤:“………”
“去!”她见她还真是这样想的,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道,“快擦你的吧。”
夏妧觉得自己超无辜。
夏妧和其他两个老师也打了招呼。
另外两个老师见她们停下,打趣道,“算想起我们了,还以为你们得把我们忘在脑后呢。”
说起来,自从几年前大学一次招聘太猛,几乎把编制都招满了,后几年想进大学当老师可不容易。
她们四个都是这两年大摇大摆进来的,其他两人虽然没她们家世好,但也算是娇小姐,没什么上进心,对评职称加课挣钱什么的都不感兴趣,也就没什么冲突,所以她们这间办公室里关系还挺融洽。
一开始摄于夏妧的容貌,没敢说话,后来发现夏妧其实就是个孩子,跟容貌完全不一样,也就放松了,学会了无视她的美貌。平时虽没凤姐和她关系好,但也算能说到一起去。
两个人边说边坐了下来,一边时不时的说两句话,一边把带来的东西都整理好。
“欸,最近不是说我们学校要来一个新校长?”
“是吗?”女人把书放在书架上,回头,“谁啊?不过我们学校校长也确实该调任了。”
“我不知道,这段时间一直在外面没注意过,这还是来的时候听几个学生路上说的。听说特别帅。”
“我觉得不太可能,咱们学校校长都什么级别了,怎么说年龄也得四十左右吧,还能帅到哪里去?”
“不知道,那几个女生激动的脸都红了…”
她们两个说的开心,夏妧正听的有趣,就见凤姐朝她招了招手。
两个人静悄悄的出去了。
“怎么了凤姐?”
阮凤把她往角落里拉了拉,压低了声音,“你跟那姓季的怎么回事?!”
她这个月跟朋友出去旅游去了,昨天才不情不愿的从爱琴海回来,就听说了这个事儿。夏妧以前可没少跟她说季渣渣的事儿。
夏妧想了想,肯定道,“夏妧看错了人,他出轨!渣男!”
阮凤有些气笑了,也松了口气,“你还是知道你看错了人啊。”
看样子也没有特别伤心,那就好。
“行了,出轨是他眼瞎,你别死心眼,过去了就过去了。”
至于之后去骂渣男一顿,那是她这个朋友的事儿,就不让夏妧烦心了。
夏妧嗯了声,拍了拍胸脯,接的特别顺溜,“你放心,我懂,男人嘛,关了灯都知道样,一个不行就换一个用嘛。”
阮凤震惊,“……用?!”
夏妧点头,想了想邻居的话,“对啊,男人其实硬邦邦的,我们女人可比他们好摸多了,他们的价值也就熄灯后那么一点。”
夏妧继续,“我们要钱有钱,要能力有能力,要个男人不就是晚上解解压?哪个还不一样?”
当然,她是不会和那些渣男一样的。
她占有欲比较强,还有精神洁癖,她万一要用过的男人可不能再让其他人碰,她自己也一样。除非万不得已,她才不会换。——野生的哪能跟自己家的男人相比?
看着她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阮凤突然惊呆了…渣女既视感太强了,,但是觉得莫名的有道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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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没正式开课,过了八点上课时间,外面还一直乱糟糟的,夏妧几个还有些奇怪,后来有旁边办公室的教师见她们几个还不走,差点笑疯,告诉她们今天上午十点有新校长的就职演讲。
就职演讲过后才会开始上课。
消息一经通知,校园里就开始兴奋了,讲真的,没谁愿意刚到就开始上课,这校长就职演讲也好,能拖一会是一会儿。
她们到了大礼堂的时候,座位已经差不多坐满了,前后都有一群记者蹲着调试着设备,甚至还有挂着中央台牌子的。
夏妧和阮凤看了两眼就移开了视线,寻找自己的位置。
她们各个老师要求分布在各自的院系里,既是代表教师和同学一样,没特殊对待,也是想教师们能维持一点秩序。人太多,夏妧差点没找到。
得亏她的名气大,一进来一个美院的男同学就兴奋的站了起来,就在记者身后,“夏老师!这边!这边!我给你们留了座位!”
同样留了座位的男教师脸都黑了,碍于摄像机,要维持老师的面子没能说什么,其他抢到前几排自觉占位的同学可就没这顾及了,用来占位的书和衣服纷纷朝他当头砸了过去。
个不要脸的!美院仙女姐姐你也敢下手!畜生不如!
兄弟们,打他!
那男生被砸的嗷嗷叫,中间甚至还有某位女生砸过来的口红,怒而反击,你们有种别占位啊!
还有那谁谁学姐,你一个女性占位置做什么!就属你下手最狠!
学姐下手更狠,女的怎么了,女的就不能是颜狗了!
凤姐快笑死了,学生们都挺可爱的,她领着夏妧坐到了第一排两个女生留的位置,并且很好心的把夏妧安置在了她们旁边。
夏妧坐的很近,笑的灿烂道了谢。
两个颜狗女生脸嗖的红了,捂着胸口差点晕倒,“不用不用。”
啊啊啊啊啊!夏老师美颜盛世!
救命!妈妈,夏老师要把我掰弯了!
夏妧眨了眨眼,懵逼的看了看两个人,不太理解怎么回事。
啊啊啊啊!两个女生被她这一眨眼弄的更晕了,,卧槽!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夏老师怎么能那么可爱!
其实是夏妧没注意,末世里美貌是最为没用的东西,她也就没注意到这方面,实际上身为一本小说里的女配,夏妧的美貌可是no.1,除了女主能跟她相比,其他人都比不上。
而且身为女配,她的相貌是最耀眼最有攻击性的一种,简直像是披了漫天的荣光,一笑遍地生辉,离得近了那攻击力就更……
两个女生好久才冷静下来,忍不住上了贴吧,——救我!我要晕了!夏老师坐我旁边!旁边懂吗?!她还对我笑了啊啊啊啊啊!
妈个鸡,不亏我五点早起在这排队!
一群男同学立马假惺惺表示:同学你顶住,我马上给你打120,放心!位置我先帮你占住!
耿直的颜狗女生拒绝,不,就算死我也要死在夏老师旁边的椅子上!打死不挪窝!
贴吧的楼起的飞快,无数刀片齐刷刷朝两个还敢炫耀的女生飞来!
拍摄的记者都忍不住笑了,多拍了几张,一群可爱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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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学生热热闹闹的,直到大屏幕突然黑了黑,重新亮起,放起了音乐。
同学们就明白要开始了,很有素质的闭上了嘴,保持安静。
整个会场瞬间平静下来。
音乐放了没一会儿,一个校领导领头,从旁边的入口走了出来。
一个接一个平常很难见到的领导走入,陆陆续续的站在自己的位置前面,由副校长发表了讲话,很奇怪的没有长篇大论,只说了几句,就进入了正题。
朝后面看过去。
音乐也放到了高潮,同学们也随着校领导的视线看过去,好奇心提了起来,在众人的视线之中,一个男人慢条斯理的迈了出来。
他抬头,微笑,“大家好。”
啊!啊啊啊啊!会场静了静,一阵疯狂的掌声响了起来,几乎能掀翻屋顶。
她这几天颓唐在家里熟悉画画,脑子里全部都是各种颜料,花花绿绿的,早就忘了季明砚的事,画东西画的脑子都晕了,哪还记得什么前男友啊。
不过确实熟悉了很多。
得亏原主根基是真的扎实,身体已经习惯,什么知识技巧脑子里都有,所以熟悉起来比她想象的快。
但技巧习惯没改,画风是真的换了个画风,原身当初可能是处在恋爱之中,画出的东西都带着一种甜蜜的感觉,换成她……大概是萧杀?
——现在她失恋了,也说的过去。
夏家几口人却已经憋到极限了。
夏妈妈早上打电话过来,小心翼翼,“妧宝,妈妈做了红豆粥,要不要回来喝?”
夏妧愣了愣,听着她话里的关心,原本想兴奋的双唇动了动,却只发出来干巴巴的一个字,“回!”
夏妧摸了摸自己的胸,觉得自己的心像被谁下了黑手打一样,酸酸软软提不起劲。
唉。
她揉了揉头发,把头发都弄成了鸡窝,才觉得那种莫名其妙的情绪消了下去,平复两下,拎起小背包回到了家。
家里人都在家,见她回来都很高兴,夏妈妈端出了她爱吃的东西,夏爸爸拍她的肩膀,夏大哥往她手里塞银行卡,夏二哥坐那耍宝逗她笑。
夏妧没有说自己并不伤心,一是最好不要差别太大,二是这一份关心,她并不想打断。
一家五口温馨的坐在沙发前,夏二少想起什么,噗嗤笑了出来。
“欸,我想起一件事!”见自家妹妹眼里都是感动,虽然黑眼圈很重,但看起来也没有一蹶不振,夏二哥就一边剥橘子一边试探性的把这件事分享给大家,“你们知道吗,季明砚那渣男被人打了!”
夏家其余三口人反射性的朝夏妧看去。他们都希望夏妧走出来,可她们又都不得不承认,季明砚那小子的一张脸是真的不错,很符合这个年纪女孩子的憧憬,走出来,很难。
夏妧顿了顿,有一点生疏的、学着原主小时候那样,搂住夏妈妈的胳膊靠过去,“妈,我没事儿。”
她咧了咧嘴,“……不过就是一个男人嘛,伤心是有点,可再找不就是了,有你们陪着,有什么坎过不去。”
虽然她没一点伤心,可她是真的这么想的,不就一个男人吗?她们末世朝不保夕,都是流行看中男人就抢回去,她虽然没有抢过,但是她是真的没把男人看的太重。
一个不行换一个用就好了嘛。
夏*隐形渣女*妧妧表示。
用她当初邻居的话说,男人不是遍地都是?脸好不好的关了灯都差不多,最多一个活好活不好的区别。
“对对对。”夏妈妈惊喜的不行,妧宝这几年都忙着跟那季小子在一起,可很少跟她撒娇了……夏大哥和夏父脸色也放松了不少。
夏二哥左右看了看,笑了,把其他人的注意力勾引到这边,“欸欸欸,那我继续给你们说!”
“我昨晚本想去把那孙子揍一顿的。”
他翘起二郎腿儿,毫不避讳自己阴暗的想法,“然后就让人查了查那孙子所在的地点,准备给他送个惊喜。”
“不过你们猜他在哪?”夏二神秘的挤了挤眼。
夏二没等他们猜,就一拍大腿,兴奋道,“嘿!那孙子进医院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特意买了束白菊花去探病,结果发现…啧啧啧,那脸被打的,鼻青脸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