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亦泽啊的一声尖叫出声,他僵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穆亦泽只能抖着声音问道,“奈,奈嘉,坚持住,我送你去医院。”
穆亦泽弯下腰,把奈嘉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他刚要站起身,头部就被人用硬物狠狠的敲了下,他一头扎到了奈嘉的怀里,血顺着穆亦泽的脸颊往下流着。
奈嘉尖叫出声,她抬起头,这回她看的很清楚,她看到吴暖狰狞着一张脸,手里拿着一个铜制的摆件垂到一边,嘴里还不停的喘着粗气。吴暖看到穆亦泽被她打倒,她咯咯的狂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还拿上那个摆件转着圈,奈嘉只扫了一眼,心里就明白,那个东西一定是用杀手林静静的凶器,现在她又拿它
来伤害了穆亦泽。
奈嘉的心中燃起了一投怒火,她低下头看向穆亦泽,穆亦泽的后脑正往下流着血,奈嘉心疼极了,她抬起手用力的按住了穆亦泽的伤口,不让血流的那样的快。
湿黏的液体顺着她的手指流了下来,奈嘉的心慌的乱成了一团,她嘴里不停的唤着穆亦泽的名字,“穆亦泽,亦泽,你别睡,求求你了,睁开眼睛看看我。”
奈嘉抱着穆亦泽的身体呜呜的哭了出来。
吴暖转了一圈后,又重新的转回到奈嘉的面前,她看到穆亦泽趴在奈嘉的怀里, 她突然间有点生气,她上前一步用力把穆亦泽从奈嘉的怀里扯了出来。
“别,你这样动他,他会伤的更重的。” 奈嘉焦急的说着,她伸过手想把穆亦泽重新搂回到自己的怀里。
吴暖才不会给她这个机会,她把穆亦泽搂到了自己的怀里,冲着奈嘉吼道,“穆亦泽已经答应和我结婚了,他现在是我的未婚夫,你别碰他听到了吗?”
吴暖的情绪有点小激动,奈嘉立刻把手给举了起来,她不停的说着,“好好好,我不碰他了,但是他的头一直在流着血,你能不能帮他把血给止下。”
吴暖这才低下头看向穆亦泽的头,他的头确实不停的在流着血,靠在吴暖的怀里,都把她的衣服染红了。
吴暖咬了下唇,用手按住了穆亦泽的伤口,吴暖那一下子伤的穆亦泽太重了,她按了半天也没能将穆亦泽的伤口止住血。吴暖有点急了,她冲着奈嘉的方向吼道,“止不住血,怎么办?” 奈嘉也有点急了,她立刻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撕成了一条,递到了吴暖的面前,你用布先把他头上的
伤口给裹上,不能让他再流血了,他会失血过多的。吴暖点了下头,就在她要把布条缠到穆亦泽头上的时候,穆亦泽突然间醒了,他睁开眼看到自己在吴暖的怀里,他二话不说,伸出手就掐上了吴暖的脖子,把她掐倒在地
。吴暖没有想到穆亦泽会突然间惊醒,还掐住了她的脖子,她拼命的叫着,用手拍着穆亦泽的手,她大声的吼着,“穆亦泽你这个王八蛋,你竟然还恩将仇报,我 就应该让你
血流不止,死了才好呢。”
穆亦泽不肯松手,他害怕自己一松手,吴暖就要对奈嘉不利,他冲着奈嘉吼道,“奈嘉,你周围有绳子吗?”
奈嘉左右扫了下,突然间看到自己手中扯着的布条,立刻往穆亦泽方向送了过去,“只有这个了。”穆亦泽扯过布条把吴暖反手绑了起来,他做完这些事,才觉得自己的头疼的很,嘴唇苍白无力,他慢慢挪到奈嘉的身边,伸出手把奈嘉搂在了自己的怀里,他轻轻拍下奈
嘉的肩膀,“没事了,有我在呢。”
奈嘉这才呜呜的哭了出来,她一边哭一边对着穆亦泽说道,“你吓到我了,刚才太危险了,你一旦出事了,我怎么办?”
穆亦泽把奈嘉整个人都搂到了怀里,他的下巴抵到了奈嘉的头顶,轻声的说道,“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别在离开我了。”
奈嘉这才感觉到真正的害怕,她趴在穆亦泽的怀里哭的十分的伤心,她要把她这几天所有的担心和害怕都用力的哭出来。
吴暖被绑在地上,她哭着冲着穆亦泽和奈嘉的方向大吼道,“穆亦泽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男人,你不得好死,你不会有好报的。”
奈嘉哭着从穆亦泽的怀里抬起了头,她冲着吴暖的方向吼道,“你杀了静静,最应该受到惩罚的人是你才对,静静在天有灵是不会放过你的。”
吴暖听到奈嘉的话,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她突然间惊恐的惊叫起来,“别,别过来,啊,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林静静别过来。”
吴暖似乎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她的整个身体都开始剧烈的颤抖了起来,手脚被绑着,整个人如同被捆上的蚂蚱一样,不停的在原地蹦跶着。
看的奈嘉心惊胆跳的,她手指紧扯着穆亦泽的衣襟问道,“吴,吴暖她怎么了?”
穆亦泽则是冷冷的看着,“你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她肯定是亏心的事做的太多了,现在得到报应了。”
陈警察赶来的时候,看到穆亦泽搂着奈嘉靠在墙边,吴暖正不停在地上翻滚着,似乎后面像是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压着她一样。
穆亦泽看到陈警官向自己的方向走了过来,他一笑,心中那口气才真的松下去,一歪头人就晕了过去。
陈警官几步赶了过去,高声的喊着,“穆亦泽,你没事吧。”
……
穆亦泽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医院的天花棚还有吊在他上方的点滴,点滴正一滴滴的顺着针管往他血液里注射着。
他大叫了声,“奈嘉。”紧跟着人就坐了起来,差点把挂点滴的架子给撞倒,护士也被穆亦泽吓了一跳,她尖叫着,“患者别动,针头都让你给弄歪了。”
穆亦泽惊恐的看着护士的脸,心跳的平日里的都快,他白着一张脸问道,“你,你看到跟我一起来的那个女孩了吗?”护士想了想,似乎想到了什么,她啊了一声,“那个女孩子啊,她好像来的时候已经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