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个无垢者发了疯，他的眼睛变的血红。

　　 唐仁明白了，那些红眼怨灵僵尸都是被眼前的小女孩“转换”的。

　　 “小孩，是不是她对你们做了什么？”

　　 小孩点点头。

　　 “都闭眼。”

　　 “嘿嘿嘿。”

　　 这笑声宛若天籁，但是听到耳朵里又很人。

　　 “嘿嘿嘿。”

　　 “晚了，进了这里的人就别想再出去了。”

　　 唐仁拉住灰虫子，“没事吧。”

　　 灰虫子一扭头，唐仁心如死灰，只见他的眼睛也开始发红了。

　　 “主人，别管我们了，快跑，趁我们还没有失去人性。”

　　 “不行。”

　　 “放心，很快你也一样的。”

　　 小女孩笑对唐仁。

　　 唐仁怒了，径直走向小女孩。

　　 “主人，不要。”

　　 “找死。”

　　 小女孩的眼珠子就像是红色的灯泡一样发亮，可奇怪的是，唐仁没有受到影响。

　　 “怎么会？”

　　 唐仁也是奇怪，难不成是因为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你到底是哪里人？”

　　 “我是地球人。”

　　 “没听说过。”

　　 就在此时，小女孩的脖子一紧，“放开我。”

　　 “恢复我的人，我不杀你。”

　　 “他们已经变成怨灵僵尸了，不可能再回去了。”

　　 “那你是什么怪物？”

　　 “……”

　　 “说。”

　　 唐仁发了狠。

　　 “圣婴。”

　　 “圣婴？呵呵。”唐仁冷笑一声：“一个怪物也能叫圣婴？我看叫你怪婴差不多。”

　　 “住嘴。”

　　 唐仁稍微松了松手，不能弄死她，要不然就没人带路了。

　　 “带我去找怨灵之剑。”

　　 “不可能。”

　　 “你的小脸蛋挺不错的，如果我在上面划上几刀，会不会很有趣。”

　　 “你找死。”

　　 唐仁二话不说，就在小女孩脸上轻轻划了一刀。

　　 哇的一声。

　　 女孩大哭起来。

　　 “别哭了，快带我去找怨灵之剑，否则的话，我会让你的脸变得比怨灵僵尸还丑。”

　　 “不信？”唐仁手中的刀贴在小女孩的脸蛋上。

　　 “好，我带你去。”

　　 “别耍花招。”

　　 小女孩带着唐仁在巷道中穿行，很快来到一座大石门之前。

　　 “这里是？”

　　 “后面就是心跳的地方。”

　　 “怎么打开。”

　　 小女孩张开五指，按在石门上，门轰隆隆打开。

　　 “进去。”

　　 进去一看，唐仁傻眼了，一个巨大的蓝色心脏模样的东西在跳动着，心脏上面伸展出很多血丝一样的东西，附着在石壁上，怪不得整座建筑都能隐隐约约听到心跳声。

　　 “这里太奇妙了。”

　　 “这是谁的心脏？”

　　 “我怎么知道？”小女孩俏皮的耸耸肩。

　　 “你不知道？那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我真不知道。”

　　 唐仁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在撒谎。

　　 “那我能和它对话吗？”

　　 “可以。”

　　 “怎么做？”

　　 “通过我。”

　　 “你是媒介？”

　　 小女孩点点头。

　　 “把手给我。”

　　 唐仁把手轻轻搭在小女孩的手上。

　　 *****

　　 临冬城外。

　　 一副永夜景象笼罩着一切，黑夜无边无际，让人压抑，而就在城外，异鬼大军集结，他们要毁灭一切，不仅是维斯特洛，而是这个世界。

　　 血在沸腾。

　　 风在呼啸。

　　 火焰张狂。

　　 死亡招手。

　　 一场临冬城大战，是活下去还是死去，是黎明之战，还是永夜之战。

　　 忽然之间，唐仁醒了。

　　 小女孩吓了一跳。

　　 “你是三眼乌鸦？”

　　 唐仁一愣。

　　 “不是。”

　　 “那你怎么知道绝境长城外的的事情，那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事情。”

　　 “我……”

　　 “除非你是三眼乌鸦。”

　　 唐仁苦笑一声，“如果我是的话，那么为什么不承认。”

　　 “你很奇特。”

　　 唐仁只能是哑笑一声，作为回应。

　　 “把怨灵之剑借我行吗，我要和我的人出去。”

　　 “可以，但你要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

　　 “告诉我，我是谁？”

　　 唐仁更傻眼了，“你是谁？你自己不知道，还来问我？开玩笑吗？”

　　 “你不知道自己是谁？”

　　 “等一等，我现在到底是和谁在说话？是圣婴还是那颗心脏？”

　　 小女孩指了指那颗心脏。

　　 “也就是说只要我搞清楚那颗心脏是谁？就借我怨灵之剑？”

　　 小女孩点点头。

　　 “我想知道的是，这颗心脏是不是就是这里的第一个怨灵？”

　　 “如果我知道，那还需要你帮忙吗？”

　　 唐仁点点头，“那么暂时控制住怨灵僵尸，我可以帮你查出你到底是谁。”

　　 “红眼的我可以控制，其余的人已经彻底毁了，我也控制不了。”

　　 唐仁后脊梁骨一寒。

　　 “是不是我的人长期出不去的话，最后也会这样？”

　　 “对。”

　　 “那好，恢复我的人。”

　　 “可以。”

　　 *****

　　 “主人……发生了什么？”灰虫子惊讶道。

　　 “是这样的。”

　　 ……

　　 “什么？你和大魔王达成交易了？”

　　 “大魔王？”唐仁笑道。

　　 “我自己给她取的称呼，就是那个小女孩。”

　　 “不，大魔王不是她，而是一个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谁的……东西。”

　　 “那怎么查？”

　　 “我估计它就是小男孩口中第一个怨灵，也就是那个惨死的人，我们只要查到他，那么应该就知道一切了。”

　　 “有道理。”

　　 “这里已经很久没人进来了，也就是说这里的档案房根本没人动过，是原封不动的。”

　　 灰虫子笑了，“那我们去找档案房。”

　　 “先去找守卫室。”

　　 “嗯。”

　　 唐仁和灰虫子两个人悄悄摸回了最初的地方。

　　 “怨灵僵尸。”

　　 “趴地上。”

　　 几个怨灵僵尸好像发现了什么，一番找寻之后没找到什么，然后探了探脑袋之后就离开了。

　　 两人找到守卫室，果然有地图。

　　 “主人，真的有地图。”

　　 唐仁笑道：“守卫必须熟悉这里的环境，否则发生了暴动的时候根本处理不过来。”

　　 “好了，看来档案房是在二楼，我们过去。”

　　 到了二楼，灰虫子和唐仁傻眼了，一堆怨灵僵尸好像是在开会似得，堵在必经之路上。

　　 “主人，我回去找人。”

　　 “不行，不能再战了，战不完。”

　　 “可是我靠我们两个，怎么过去？”

　　 “灰虫子，你去引开他们，做得到吗？”

　　 灰虫子点点头。

　　 “注意安全。”

　　 唐仁不想这么做，但这是唯一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