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现在在艺术学院,没有人敢对我们下手,结果今天立马就来事儿了。这艺术学院的人,居然敢砸赵斌的车?简直难以想象。
毕竟在艺术学院里,起码大一大二的低年级里面,赵斌说话都是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的。
我们来到现场的时候,发现里三层外三层的全部都是人,我感觉很奇怪,这么多人,好像不全是学生。有不少成年热你,都穿着那种黑色的皮衣,手里提着各种铁棒和铜锤,看上去就来势汹汹,不好招惹。
“这些人是什么人,总觉得没见过似的,好像也不是咱们学校里的人啊。”我观察着这帮人的架势,还注意到,这帮家伙砸车之后,居然一点也不慌,反而在车旁边等着,像是故意找茬似的。
“就是你们,把我车给砸了?”赵斌摸了摸鼻子,眼珠子滴溜溜地在这帮人的身上看着,估计也是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我看见了赵斌的车,他的车窗是刚换的,现在又被捶成了碎渣,和上次一样,而且更夸张的是,这次连车外部的框架也全部都被砸得变形。这下手是够狠的。
等一下?车窗?对了,莫非这群人是……我正这么想着,却见到对面走出来一个人,正是上次赵斌接我出院的路上,砸了我们的车窗,然后被我们痛扁的人。
他的脑袋上,伤口还没有完全痊愈,看样子是没长好呢。
“妈的,你们还记得我吗?”大汉手里拽着一根铁棒,指着自己的额头对我们说:“如果不记得了,我给你们提个醒,这块疤痕,你们还记得吧?”
这家伙这么提醒,赵斌也认出来是他:“原来是你啊,大叔。怎么着,那天还没有玩够,这次又来找我玩?”
“谁他妈要跟你玩了?!”那大汉听到赵斌这么说就更加生气了:“我警告你,上次你们把老子的脑袋打破了,今天我就是来找你们还清这笔帐的。都给我听清楚了,今天你们要是不拿出几十万来,摆平这件事情,我就跟你没完!”
几十万,还真的是狮子大张口。我和赵斌相视一眼,然后彼此默契地摇了摇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来取吧!”
大汉勃然大怒:“妈的,你是觉得老子不敢咯?我上次记住你车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这里来,你觉得我会轻易地放过你们吗?告诉你们,今天你们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我微微摇头:“大叔,你既然来找我们算账的话,是不是一开始的时候,就应该先查看一下我们的底细,不然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吗?”
“什么意思?”中年大汉微微一愣,周围浮现出很多的身影,大多都是赵斌的那些手下。他们出现之后,就向着中年大汉的方向逼迫过去,一步步地向着他们围拢。
“你、你们想干什么?”
中年大汉和他的那帮手下,都有点发呆,没想到过来揍人的,结果反而被别人给围住了。这件事情要是传扬出去,他们的名声可就毁了。
“我们不想干嘛,大叔你好不容易到我们这里来做客,我们不尽一下地主之谊的话,未免有点太对不起你了。”我说道。
赵斌也赞同地连连点头:“就是说嘛。大叔远道而来,既然如此,我们不如请客,让他吃一顿好的。”
说是请客,但是白痴都知道我们要做什么事情,就见到我们的人,迅速围拢上去之后,将他和他的那帮手下,围在当中。那中年大汉见状急了:“喂!小子,你别以为你今天人多就可以为所欲为!你都不知道我老大是谁吧?”
“没办法,人多就是可以为所欲为。”赵斌一招手:“给我上!”
我们这边的人数,差不多是对方的三倍,主场优势,很快将中年大叔等一伙人,压制得头都抬不起来。
最后赵斌挥了挥手,轻描淡写地对他的那帮手下说:“你们都给我听清楚了,把他给我脱光衣服,丢出去。谁也不许例外。”
“是。”那帮手下倒是听话,搓着手向中年大叔那伙人再度走去,我和赵斌转身离去,留下的是身后那一阵阵的浪叫。
凤凰社成立,肯定是要有社团活动的,也就是俗称的“团建”。
我将凤凰社的核心人员,带到“月牙湾”,享受一下美好人生。
艺术学院的美女虽然多,但大部分都是还没有出校园的青涩女生,和社会上混迹多年的夜场玫瑰相比的话,还是要缺乏点那种熟透了的风韵。
我是见惯了这里的莺莺燕燕,不过我奇怪的是,当初在这里当保安的几个月,差不多认全了这里的小姐,可是事到如今,却大部分都很面生。
不由感慨,这夜场当中,人员流动就是大。难怪段姐之前说,用老人比用新人好。
“来来来,吃水果。你们是王志的朋友,也就是我段云的朋友。在这里就当是自己家一样,千万不要客气啊!”段姐带着人,推着一车的酒和水果,走了进来,对我们招呼道。
今天的段姐,好像比之前还要漂亮,穿着一身白色的衬衫,衣领上两个纽扣直接解开。淡紫色的一步裙,更是将那浑圆的屁股,包裹得挺翘圆润,隐约能从开叉的地方,看到雪白的腿根,十分的性感。
“额,谢谢段姐。”我站起身来,迎向段姐。段姐也不推辞,看着我将那些东西拿下来,笑眯眯地对我说:“王志,你都好久没回来看你段姐了,是不是把我这个当姐姐的给忘记了。”
“段姐你这话就是在说笑了,我哪里敢不记得您啊?真的是。”我都被她说的,有点不好意思了。
原来还能说,距离太远实在是没时间。可现在“月牙湾”,距离艺术学院也就几步路的距离,这样都还不常来,就说不过去了。
“最近是真的忙,是真的太忙了。这样,等我这段时间过去,忙完之后,我好好地登门拜访,怎么样?”我提议道。
“你确定吗?”段姐笑眯眯地望着我,手伸到我脖子上来,轻轻地帮我折了一下衣服的领子:“你瞧你,忙的连衣服都穿不好了。好好好,姐是跟你开玩笑呢。”
我如释重负,可段姐那只冰冷的小手,触碰到我领口的脖子的时候,冰润如玉,立刻让我的脖子上面,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种感觉,真的是太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