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宁凡的猜想还是没错的,谢广的后台果然是他预想中的那个人。
自从上一次在地下停车场的事情过去了之后,宁凡还真是没有见过谢天成,都快忘记这么一号人了。
要不是突然遇到谢广,他还真是想不起自己还认识谢天成这么一号人。
的确,谢天成充其量只是一个黑道头子,宁凡这样类型的人,最不担心的就是那些黑道头子,他对付这些黑道头子实在是有着太多的手段了。
就算是江城和湖城的黑道教父,都不足以让他产生丝毫的兴趣,他完全是有着足够的手段去将那么一些人给搞死。
这里也正好需要黑色势力,谢天成是海城的地下皇帝,若是可以将谢天成手中的那些东西都给接手过来,真是可以做出很多的事情拉斯。
而坐上谢天成位置的人,宁凡已经是想好了,刚才的那个土彪倒不失为一个很好的人选。
对手下的人耿直,敢作敢为,做错事情敢自己来承担,比起太多的人都要好了。
当然,前期土彪可能是不足以将谢天成的所有势力都给吃下来,这时候就需要其他人从外面进行帮助了。
能够帮助到这事情中的还不能是官方的,也只有一个人可以做到这些了。
吴刚,江城和海城真正的黑道教父,手下的势力比起谢天成都要庞大。
通过对谢天成的事情,或许是可以给吴刚一些警告,让吴刚知道到底该怎么抉择。
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开始实施这个计划,宁凡就下定了决心要将事情做到最好,必须要让手下的黑色势力可以成为在天门的危机爆发之后的奇兵,否则只是白费心思。
天门,何等庞大的一个组织,要想培养出一支可以抗衡那样的组织的奇兵来,需要付出的东西还十分之多。
其中最重要的一点还是要将海城连带着周围的几个城市都打造成铁板一片,否则以后肯定会给他人可趁之机,让他人抓住机会,然后做出很多不理想的事情来。
宁凡考虑的东西很多,需要顾及的东西也十分之多,很多时候都没有想象中那么的轻松,唯有做到一步一个脚印,那才可以让自己更加稳定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弱肉强食,是这个世界的根本法则,强者才可以在这个世界上享有到更多的资源,也只有强者才可以在这样的世界上生活的更加的滋润。
谢天成来了,看到自己侄儿招惹的是宁凡这个不简单的人,顿时是头大了。
当时在地下停车场中的事情是谢天成最无法忘记的事情,自己作为海城的地下皇帝,却在宁凡这样一个人手中吃瘪了,传出去肯定是要让人笑话的。
到了他这种层次上的人,最看重的那就是面子问题了,面子都丢了,那么还怎么在这个世界上混下去?
“原来又是你小子,为什么每次都要有你的身影呢?难道你是专程和我作对的类型?”能够成为地下皇帝,谢天成的身上自然也是有着一些大魄力,冷冷的哼了一声,满眼寒光的打量着宁凡。
宁凡也是用差不多的眼神打量着谢天成,他本来都是寻思着让这家伙在蹦跶几天,等把吴刚也给彻底的收服了之后,然后对谢天成动手。
可是谢天成身边的人貌似都是那种脑子十分不够用的类型,每次都会招惹到自己的头上来,实在是有一些戏剧性了。
正好,有那样的人,也加快了宁凡的计划,从一定程度上还是帮助到了宁凡。
“我也很好奇,为什么你身边的人其他人都不去招惹,就喜欢来招惹我呢?”宁凡轻语的讥讽道:“本来我十分不想要对你动手的,但是你为什么总是这么不懂事,总是要来招惹到我的脑袋上来,真是让我烦躁到了极点啊!”
银狐在旁边默不住声,她十分期待宁凡会用什么手段去对付谢天成。
她是知道宁凡有着不弱的实力,也猜到到了宁凡肯定是有着不一般的背景,只是宁凡表现出来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她无法彻底肯定下来。
因此,她也是想要通过一些事情去看看宁凡到底是有着什么样的秘密,到底是有着什么出众的地方。
还有一个想法银狐没有表现的太过明显,她太清楚自己目前的危机,等确定宁凡的能力之后,她才考虑是否要跟在宁凡身边。
首先不是因为宁凡没有足够的实力无法帮助到自己,最主要的还是她想要看看宁凡是不是有能力在天门的冲击中生存下来。
如若不然,她宁肯选择从海城离开,至少可以分担走一批麻烦,不至于让追杀自己的那些人将所有的账都算在宁凡的头上。
“不要以为你上一次出了风头之后,你就可以一直出风头下去,在海城我谢天成要弄死一个人,还没有办不到的。”谢天成也是有着一些狠厉之后,说到这样一句话的时候,整个人的气势都改变了好多。
当然,谢天成身上的气势肯定是不如吴刚的,毕竟吴刚是真正的经历过血与乱,同时更是在三不管地带那样的地方成长起来的,手下还有着两座城市的帮会。
一般一个城市最多只有一个人可以成为最终的地下皇帝,而一个人也基本上只有那么一些经历去统治一个城市的地下世界。
吴刚不同了,靠着一己之力,硬是将江城和湖城这两座都很发达的城市给霸占到了手中。
不说其他的,单单是他控制的那些地下产业的灰色收入,那都是有着无法想象的一笔巨数。
“因为上一次的事情,我特地从国外请来了泰拳高手,我很想要看到你在这位泰拳高手的手下是怎么求饶的。”谢天成冷笑一声,轻轻的拍了拍手掌,轻语道:“空大师,你可以出来了,让这小子看看你的实力。”
谢天成话音刚落,他的那辆车的车门就慢慢的打开了,一个身材不算是壮硕,也给人不一般的感觉的人从其中慢慢带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