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三角,宁凡再次踏上这片土地,他的目光扫视着这个地方蔓延起来的硝烟。
短短一天的时间,金三角这个地方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机场附近居然都到处充斥着硝烟
很显然,那些恐怖分子居然都将战火蔓延到了这个低昂来。
贪狼组织的人,果然是在进行着大动作。
只是,这还只是斩龙计划的前奏。
真正的斩龙计划,到底要图谋什么。
以前宁凡还只是认为对方是要对华夏的那些武者动手,但是现在看来,对方的目的并不在那些华夏武者身上。
对方的目的如果是在那些华夏武者身上,那么此时应该已经悄然无声的将这个地方渗透,绝对不会选择如此大张旗鼓的将金三角这个地方搅乱。
要知道,很多武者实际上都是在一个国家的重要机构中。
金三角这种重要的地方自然也在华夏的重要机构关注之中,这头发生了如此巨大的事情,华夏那边的重要机构不可能不知道。
如此下来,华夏的那些武者也是可以知道其中的事情。
有一个武者知道了这些事情,那么就有更多其他的武者知道这里的事情。
综合这么多因素下来,贪狼组织的人要是想要对华夏的武者动手,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貌似,事情变得更加有趣了,我似乎要去寻找其他的办法来解决眼下的事情了。”
宁凡呢喃自语,从机场离开之后他也没有打车,而是直接朝着心中感应的那个方向飞快移动过去。
速度爆发到极致,宁凡几乎瞬息之间已经出现在千米之外。
现在宁凡的速度丝毫不会比那些汽车慢,尽管这样会消耗一些元力,但是这些都是有必要的消耗。
“头儿,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是啊!头儿,组织上让我们提前启动贪狼计划,这……似乎和我们的初衷并不一样啊!”
金三角湄公河沿岸的一个小帐篷中,几个人聚首在这个地方,其中一个人笼罩在黑色的长衫之中,只有那一双锐利的眼睛还露在外面。
至于其他人,则是非常期待的看着这个浑身都包裹在长衫之中的人。
他们都知道,这个浑身包裹在长衫之中的人才是他们这一次任务的主导者,只有他才可以做出最后的决策。
长衫男子冷冷的笑了笑,很随意的声音从长衫之下钻了出来:“事情气势没有你们想象中那么的麻烦,组织上让我们这么做自然是有他们的道理。他们让我们先将金三角的所有军阀荡清,那么我们照做就是。”
“眼下只有最顽强的一处军阀还在抵挡着我们,只要将这最后一处军阀也给扫荡,我们的任务就算完成。至于之后的事情,组织会安排其他人来做。”
“有一点我要特别提醒你们,根据可靠消息,西方那边说那个人已经从西方走了,估计会是我们这一次任务的最大障碍。如果你们或者你们手下的人遭遇了那个人,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那个人拖住,有可能的情况下更是要将对方灭杀。”
帐篷内所有人的目光在这个时候都凝重起来,每个人的呼吸在这个时候都沉重下去。
那个人……来了么?
众人都知道自己头儿口中的那个人是谁,那个人可是上了组织黑名单榜首的那个家伙啊!
根据组织上的情报,那个人是黑名单帮上最难对付的家伙,组织在那个家伙手中还是折损了很多人。
这一刻,聚首在这里的这些人心中都在默默念叨着一件事情:我的天啊,千万不要让我遇到这个人啊!遇到这个人可就完蛋了。
宁凡现在还在赶过来的路上,他丝毫不知道自己以前做的那些事情居然让贪狼这个组织对自己那么忌惮。
自己还只是过去,都没有真正开始动手,已经有人在忌惮自己的恐怖,想着不和自己交手。
一路打听中,宁凡也知道了一些重要的情报,金三角几乎所有的军阀都在一夜之间被覆灭,都是让几个人直接挑了一个队伍。
到现在为此,唯一还坚挺着的军阀就只剩下那个在金三角雄霸了好几年的老军阀了。
传闻之中,那个老军阀是从华夏来的人,一身功夫深不可测,普通人二三十个都不是其对手。
靠着这些有用的消息,宁凡大概分析了一下,那个老军阀多半是一个武者,并且还是一个实力很不弱的武者。
明白了这些,宁凡更是将自己速度提升起来。
所谓的斩龙计划,怕是就在那个老军阀身上了吧!
兴许,所谓的斩龙计划并不是针对华夏,而是针对那个老军阀。
宁凡的心思彻底沉了下来,他不知道那个老军阀身上有着什么秘密。
不过,既然让贪狼组织的人大费周章的鼓捣出这么一些事情,那么那个老军阀身上的秘密就必定不是一般的秘密。
说起来宁凡对那个老军阀身上可能存在的秘密也是有一些好奇起来。
与此同时,金三角地势最险恶的一处地方,一个山寨立在崇山峻岭之中,四周全部都是密集的岩石,山寨的寨门很是宏伟。
任谁都可能想不到,在这样的崇山峻岭之中居然有着如此宏伟的一个山寨。
这个山寨,便是金三角最强大的那个老军阀所在的驻地。
自打十多年前,那个老军阀彻底成为金三角的霸主之后,就开始淡出人们的视线,只是在幕后做一些事情。
最奇特的一个地方还是这个老军阀似乎并不在意那些毒品的交易,所以整个军阀内部几乎都不沾染毒品。
没人知道这样一个军阀是怎么存活在金三角这种地方,其间也有很多人去找麻烦,可是找麻烦的那些人最终都是惨死,哪怕是有好几次集合了好多个军阀的力量都不是这个老军阀的对手。
自那之后,这个驻地变成了金三角的一处禁地。
此时这处禁地之中,几乎能战之人都是装备上了武器,大有一副草木皆兵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