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撩尽天下病娇(快穿)

112.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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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驿丞就候在门外,此时哆嗦着挪进来, 哀哀恳求:“大人,下官失职, 请大人恕罪!”

   “你不是失职, 你是串通之罪。”林阶慢慢地说, “我门外戒备森严,没有你的配合那个女人进不来。从实招来, 我饶你不死,不然谋害首辅是什么罪名, 你应该清楚。”

   驿丞连连喊冤, 林阶不耐烦起来,挥手道:“带下去拷问!”

   他冷峻的目光又转向值夜的侍卫们, 慢慢说道:“今晚值夜的,一律打十个板子,罚一个月的俸禄。”

   寂静的夜顿时喧闹起来, 哭喊声, 吵嚷声, 竹板敲打皮肉的声音掺杂在一起,让林阶的长眉越拧越紧。是谁?目的何在?是政敌想要他出丑?还是下面的官员意图奉承?这一切分明是个局, 然而他一时之间却想不出出招的人用意何在。

   “李盛!”他唤了一声, 立刻有个黑衣人从窗外跳了进来, 单腿跪下, 默然不语。

   林阶神色肃然:“你负责暗中守卫, 为何不曾发现?”

   “属下失职,请大人责罚!”李盛低着头,“刚刚属下查了,那女人是从院外的暗道中直接进的屋,属下无能,未曾察觉。”

   果然。林阶长眉一轩,道:“撤去看守,让那女人独自待一阵子,若有人与她接触,立刻跟上,我要知道幕后主使是谁。”

   “是!”李盛答应一声,转眼就消失无踪。

   后院关押那女子的地方,一个仆役打扮的人闪身钻了进去,蹲在被打的皮开肉绽的女人身边低声发问:“当时情形如何?”

   “我揉搓了许久,他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女子断断续续地说,“他不行,根本不是个男人。”

   仆役向她口中塞了一颗丸药,闪身离去。

   李盛从暗中钻出,尾随而去。

   混乱之中,新的一天到来了。

   大学士府一早就迎来了慈宁宫的传旨太监,宣阮宁和林思进宫觐见太后。

   “阮姑娘,这就跟咱家走吧,车子在门外等着呢。”小太监年纪不大,架子倒摆得十足。

   来得还真快!林阶才走了一天,太后就忍不住要动手了。阮宁连忙推脱道:“我感染了风寒,不太适合觐见,就怕对太后娘娘凤体不利。”

   为了加强效果,阮宁跟着还连连咳嗽了几声。

   但是小太监一点儿都不买账,倨傲地说:“宫中有医女,若你哪里不舒服,正好让她给你看看。不过阮姑娘,我看你面色红润,不像生病的样子,如果撒谎,那可是欺君之罪哦。走吧,时辰不早了,总不能让太后等你吧!”

   阮宁无奈,只好起身跟着,米易飞快地在她耳边低声说:“有事立刻找陛下。”

   阮宁会意,抬眼看林思时,却见她脸色虽然平静,眼神里却有几分得意之色,阮宁不由得起了疑心,难道她知道太后会针对自己?

   慈宁宫装饰精美的大殿内,胡太后粉光脂艳,端端正正坐在椅子正中,含笑看向了林思:“你就是阿思吧?好可人疼的模样,快起来吧。”

   林思连忙谢恩站起,又听胡太后说“赐座”,跟着刘熙就亲自引着她在一个搭着闪银丝红绫椅套的小椅子上坐下,宫人又端上了茶果点心。林思低着头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眼风溜到还跪在地上的阮宁,不觉露出一个快意的笑容。

   胡太后一直不让她起身,阮宁也只能跪在光滑坚硬的地面上,这个死病娇,怎么惹下这么难缠的烂桃花?她正在腹诽着,忽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母后,听说阮姑娘来了,人在哪里?”

   阮宁心中一喜,抬头看时,果然是明侑走了进来,他向胡太后行了礼,回身就对阮宁说:“阮姑娘起来吧。”

   阮宁正要起来,胡太后却说:“哀家没让你起来,跪下!”

   阮宁立刻又去看明侑,明侑微笑着伸手扶她起来,这才向胡太后说道:“母后,老师临走时千叮咛万嘱咐要朕照顾好阮姑娘,若是让她一直跪着,朕可没法子跟老师交代。”

   他不提林阶还好,一提起林阶胡太后越发生气,一口回绝道:“礼不可废,哀家没让她起来,她起来就是欺君之罪!”

   “母后,朕就是君,朕说了,让她起来。”明侑看着胡太后,虽然笑吟吟地,目光中却透露着不容置疑。

   胡太后心里顿时咯噔一声,儿子长大了,正向着真正的君主转变,怕是嫌她这个做娘的手伸得太长了。

   她在迟疑犹豫的时候,又听见明侑向林思说道:“林姑娘,阮姑娘是你未来的义母,义母在地上跪着,你坐在一边心安理得,这是什么道理?你眼中还有没有孝道?”

   林思原本还在偷偷窥看着少年皇帝,哪里想到火立刻就烧到了自己身上,她吓了一大跳,慌忙跪下说道:“臣女一时疏忽,求陛下恕罪!”

   胡太后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皇帝此举,一是宣示主权,二来分明是给林阶撑腰,真是岂有此理!她板着脸说:“皇儿,让她坐着是哀家同意的,难道我说的话也不算了吗?”

   “母后,儿子礼敬于您,为的是一个孝字,儿子不让阿思姑娘坐着,为的也是一个孝字。本朝以孝治天下,岂有当母亲的跪着,儿女却在一边坐着的道理?”明侑说完又向胡太后行了个礼,笑道,“母后通情达理,肯定能体谅儿子的苦衷。母后,老师走得太匆忙,他成亲的事儿子还没来得及过问,既然阮姑娘来了,朕正好带她过去钦天监选个好日子,顺便再给他们合合八字。”

   胡太后气道:“她一个草民,哪里配让钦天监合八字!”

   明侑一笑,道:“母后,她如今不是草民,是老师未过门的妻子,身份不同呢。走吧,阮姑娘,朕带你去钦天监。”

   后一句话是对阮宁说的,阮宁会意,立刻跟在他身后快步向外走,刚走出慈宁宫的大门就听见明侑问道:“阮姑娘,你从实说来,太后是因为什么屡次针对你?”

   阮宁大吃一惊。

   他想着想着,手指就摸上了她的足,顺着光裸的皮肤又摸上了细细的脚踝,柔软的小腿,身体再次苏醒,林阶想,她的确是他的药,能让他堂堂正正做个男人的救命药。

   于是他顺着心意,继续抚摸那滑不丢手的肌肤,却突然想起那夜她的话:刷牙。

   暗夜之中,林阶露齿一笑,是啊,要刷牙呢。

   阮宁在一场乱梦之中被林阶迫到了墙角,他的手撑着墙圈住了她,向她邪魅一笑:“美女,约吗?”

   阮宁正在思考要不要答应,突然他抓住她的胳膊摇了起来,不停地说:“起来,刷牙。”

   “走开!”

   阮宁脱口说道,跟着从梦中醒来,触目惊心的是,林阶的脸就在眼前,而他竟然像梦中一样摇着她的胳膊说:“刷牙!”

   原来是梦中梦啊。阮宁懒懒地闭上眼睛,咕哝着说:“在梦里都这么讨厌,死病娇。”

   林阶的脸一下子就黑了,虽然他听不懂什么是病娇,但是讨厌俩字他听得真真切切,于是他低下头,在她微微张开的红唇上使劲咬了一口。

   “啊――”阮宁尖叫着睁开眼,立刻迎上林阶黑如锅底的脸,喵的不是做梦!

   “刷牙。”林阶见她一脸惊恐,知道她已经彻底清醒了,于是说道,“刷完了过来继续。”

   喵的继什么续啊,要不要脸?白天你还让我滚的远远的别让你看见呢!

   阮宁觉得心里一口气堵的难受,于是她把被子往身上一裹,麻溜儿地,滚了。

   那是真的滚,从床上噗通一声滚到了地上,裹着被子又滚了两圈。摔得挺疼。

   林阶:……

   这女人脑子绝对有问题。

   他慢慢走近了,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问:“你这是做什么?”

   阮宁闭着眼睛别开脸不去看他,任由他问了几遍仍旧一言不发,林阶开始还觉得有趣,慢慢的,他脸上带出了怒色,声音也阴沉起来:“我在问你话,回答!”

   阮宁强忍着恐惧,很有骨气的坚持不开口,跟着只觉得下巴上一疼,已经被他紧紧捏住抬了起来,只听他冷森森地说道:“说话。”

   这句的声音比刚刚那句小多了,但其中包含的阴冷压迫却让阮宁打了个哆嗦,但她还是死死撑着,只倔强地闭起了眼睛,赌气地说:“不说!”

   怒气突然莫名其妙全散了,林阶差点笑出声来,他想着不能对她太放纵,忍了忍方才悠悠地问道:“为什么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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