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周小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有点畏手畏脚。
可是自己主动要求按摩的,现在怂了韩县长会怎么想?
韩梓宇见气氛尴尬,开玩笑道:“怎么?你很重?怕坐死我?”
“没有。”周小茹缕了一下头发,硬着头皮坐到了韩梓宇的身上。
这个姿势销魂极了。
周小茹的脸通红通红的,然后双手往前,按在韩梓宇的胸口上,很认真的按了起来。
周小茹一按整个身子就往前一挪,就好像在做运动,弄得她自己都不好意思。
韩梓宇看着身上的周小茹,越看越有女人味。周小茹被看得脸通红的。
就在这个时候,周小茹的电话响了,一看,是老公的,如此情形之一,她是不想接的。
“你老公?”韩梓宇问。
周小茹点点头。
“接吧,我不出声。”韩梓宇回答道。
周小茹只好接了电话:“喂?”
“老婆,你怎么还不回家?”
“还在加班呢。”周小茹回答。
“没事加什么班啊,赶紧回来吧,这么迟了。”
就在这时,韩梓宇突然一把抓住周小茹的另外一只手,用力一拉。
周小茹失去了重心,整个人趴了上去,并发出了叫声。
“怎么了?”其老公问。
韩梓宇一把按周小茹强行按了下来,往嘴按过来。周小茹当即慌了,用手撑住,不让韩梓宇按下自己。
“我被蚊子咬了一下。”周小茹边挣扎着边解释道。
这话刚说完,周小茹的头已经被强行按了下来,韩梓宇的舌头伸入她的嘴里,肆虐起来。
周小茹挣扎着要离开,这来得太突然了,何况在和老公打电话。
“老婆,你怎么了?”电话里老公问。
周小茹都没法离开嘴巴去回答,要是被老公知道自己正在被强吻,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老婆?”电话那头焦急的喊了一声。
周小茹说不出话来,那边老公已经急了。这个时候,周小茹突然一口咬了下来。
“啊!”韩梓宇当场被咬得痛死了,一摸,已经出了血。
周小茹吓坏了。
“老婆,怎么还有男人的声音?”老公那头着急的问。
“路人,我马上回来了。”周小茹急忙挂了电话,从韩梓宇的身上离开。
韩梓宇有点气愤,玩我呢,自己来的,亲一口,下嘴这么狠?幸好只是一点点破,咬下来还不死人啊,奶奶的。
见韩县长嘴巴出了血,她也慌了:“韩县长,我,对不起。”
“出去吧。”韩梓宇没好气的说道。
“韩县长,我。”周小茹没有经历这些事,本来也只是来讨好一下,她没想到韩县长真的动手了,可她没那个意思啊。
周小茹真的很难受,现在好了,巴结弄巧成拙,还留了个坏印象。
“出去。”韩梓宇只说了两个字。
周小茹很难为情的出去了。
次日。
韩梓宇给赵雄打电话询问情况,得到的回答是仍然没有敲开周旋的嘴。
韩梓宇准备去开会时,白雅汝进来了。
“我刚接到邱书记秘书打来的电话,他说,请你晚上去吃顿饭,是老县长家里。老县长要回乡下了,说是践行。”白雅汝说道。
“这次,真的是鸿门宴了。”韩梓宇嘀咕着。
“不能去啊,上次卫爷那次,就是差点没能回来了。”白雅汝建议道。
韩梓宇还真不能不去,作为以后的一把手,自然要表现得大气,岂能怕?
“你回他们,我去。”韩梓宇说道。
不过这一次,得让赵雄安排人暗中保护了,入虎穴啊,危险。
这也可能是最后一次试探的好机会,毕竟周旋那边还不一定能敲开嘴。
韩梓宇和赵雄商量了一下,赵雄安排了几个人,打扮成便衣民警,准备跟着,随时救人。
不过,韩梓宇不信那些警察到时能帮自己,所以他自己借了一把手枪来。
老县长和邱书记脸色凝重,坐在那里跟木头似的。
“我布置了一名狙击手,花钱雇过来的。到时他会在那个位置。”老县长指了指窗外的一处隐蔽草丛,继续说道:“以我摔杯为号。”
邱书记的脸色特难看:“老县长,你真要杀韩县长啊?我看他工作还不错。”
邱书记的额头泛着大汗珠。
“邱大梁同志。”老县长拍拍大腿,很激动的说道:“你怎么到现在还不知道,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啊。”
老县长没有路可以走了。
“哎。”邱书记叹了口气,他有点怕啊。
韩梓宇如期而至,不知道带什么礼物,只好提了点吃的过来。
“韩县长,怎么这么客气,快来坐吧。”老县长亲自迎接过来。
韩梓宇看了一下他们的脸色,都很不自然。除了老县长和邱书记外,现场还有组织部的董华。
老县长的老夫人竟然不在。
“老县长,我真不知道,你原来还有一处这样的别墅,我刚才外面找来的时候,都不相信呢。”韩梓宇刚才一路过来,观察着四周。
这是一处独门独户的别墅园区,别墅和别墅之间隔得很远,路灯很昏暗,很安静,没有什么人气。
在别墅的门口还有几个黑衣人把手,韩梓宇自然不敢让那两名便衣警察跟过去。
到了门口还做了检查,金属探测器很快就把他的手枪找出来了。
这一切的行为都在提醒韩梓宇,这一次是来真的。
“这别墅租来的,我那破地方不合适请客。”老县长一改往日的沉稳,今晚的话似乎特别的多。
一旁的邱书记倒是尴尬的应付着。
“怎么没有看见阿姨?”韩梓宇笑着问。
“今晚主要是我们俩唠唠嗑。算是大家给我践行吧。”老县长笑着说道。
韩梓宇见他如此的沉稳,才知道,以前是真正的看错这个老县长了。
好一个唠嗑,老县长又聊起青阳县的往事了。
“以前青阳县是真穷啊,那山沟里,很多人还吃不上饭,我记得那隔壁邻居,那时还吃糠的。韩县长可能没见过糠是什么吧?那是给猪吃的。”老县长回忆起那些贫穷往事,眼睛里含着光:“我们都穷怕了,真的穷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