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炎之炼金术师(六)
防盗章,显示这句话表示购买比例不全√01.
日向遥第一次见宇智波斑是在她六岁那年。
当时她赤丨裸着上身, 和一排分家并肩站着一起打拳, 宇智波斑和几个忍者正好从那边经过。她看到了他的团扇印记, 是宇智波家。
这个时候宇智波家的人来日向家干什么?
她忍不住这样想到。
而后一鞭子就抽到了她的背上。
“啪――”
非常清楚的一声, 伴随着孩子忍不住发出的痛呼, 宇智波斑下意识停下脚步看了过去。
“是正在训练的分家孩子。”旁边引路的日向家族人说道。
宇智波斑看向她,她皮肤黝黑,头发凌乱,看不清脸长的什么样子,但身上的伤疤倒是不少。
她没有看他,而是看向了刚刚抽她的老师日向离, 日向离正要对她抽第二鞭子。她直接用手握住了鞭子, 恶狠狠地说道, “你不过也只是个分家而已, 等我变强了, 我要把你的手骨都捏碎。”
“那就等你变强再说。”日向离老师淡淡地说道, 然后打开她的手,毫不留情地抽了第二鞭、第三鞭。
她一直昂着头恶狠狠地盯着日向离看, 斑捕捉到了她眼睛里的凶悍。
“走吧, 斑少爷。”日向家的引路人说道。
斑点头,穿过了走廊。
结束今天的训练后又是满身的伤, 她躺在日向家后院的树下懒洋洋地不想动。此刻正是黄昏, 她其实是很喜欢黄昏的, 黄昏宣告着一天训练的结束, 虽然晚上有其他的学习任务,但至少不会继续疼痛了,而且这个黄昏是的的确确属于她自己的,她先干什么都可以,无论是在树下睡觉,还是去河边洗澡。
但今天这里却多了个不速之客。
有什么遮住了她的光。
她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过分幽暗的黑眸。
她愣了下,才认出来这是白天那个宇智波少爷。
“你来这里干什么?”她直接这样说道,“这里现在是我的地盘。”
“抱歉。”宇智波斑点了点头,但他口头虽然说着抱歉,但脸上一点抱歉的神情都没,这真是见了鬼了,她忍不住想到。“我只是看到你在这里,所以忍不住来打个招呼。”他继续说道。
“那你打完招呼了。”她说道。
宇智波斑看着她,她发现宇智波斑有点好看,果然宇智波家的基因好――她也曾听人这么议论过。
过了几秒,她说道,“你为什么和我打招呼?”
“白天我看到了你,当时你的眼神很不错。”斑说道。
“眼神很不错……”她重复了一遍,感觉自己有点没听懂,于是她说道,“如果你是为了示好,应该去找主家的大小姐,而不是像我这样的分家的女性。”
“我只是想说我……等等。”八岁的斑露出措楞的表情来,“你是女的?”
日向遥,顿时感觉自己的心灵受到了重创。
“你、找、死、吗?”
她用不亚于白天的那种恶狠狠的声音说道,而后她还撸起袖子,运起日向家的柔拳,直接拍了过去,对方则以宇智波的体术招架下来。
两人就这样开始噼里啪啦打架。
最后两人躺在了草地上,她翻了个身看着旁边的斑,说道,“你好像很吃惊啊。”
“的确很吃惊,因为你的体术居然那么好。”斑说道,“他们都叫我宇智波一族的天才。”
“啊,那我好像知道你是谁了。”她楞了一下,想起了从日向家其他人口中听到的事情。
“嗯?”
“你是宇智波泉奈吧!”她说道,“我听说过你!宇智波一族的天才!”
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不是,我叫斑。”
“斑是谁啊?”她说道,“没听说过。”
宇智波斑又难得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泉奈正是舍弟。”
“好吧,差不多。”日向遥并没有把这个放在心上,“既然你告诉我你的名字了,那么我也告诉你我的名字吧,我叫遥,日向遥。”
她站起来,用树枝把自己的名字工工整整地在土地上写了一遍,斑注意到她手背上有一道没有愈合的伤口。
“还有,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
日向遥走到躺在草地上的斑身边半跪下来,凑近他的耳朵说道,“其实我也是日向一族的天才,但我不能表现出来。”
“我听他们说你是分家。”斑感觉耳朵有点痒,他这么说道。
“是啊。我是任主家宰割的分家。”她说这话时笑了,但是那笑容中满是纯真的恶意,“我好惨呀,对吧?斑。”
斑没说话。
他觉得从她的笑容中,他预测到了未来真正会很惨的……是主家的人才对。
当然,他的预测后来被证实非常正确。
02.
宇智波一族和千手一族是火之国内最出名的两个家族,常年征战不休,无数族人在战场上死去。
日向家镇守一方,论力量的话比他们两族差一些,但日向向来奉行着中立的原则,基本是不偏袒任何一方的。所以日向遥当时才对宇智波斑的出现那么意外,再后来知道宇智波斑是宇智波族长之子后,她就更加忍不住胡思乱想了。
日向家要参战了吗?
这对于她来说可绝对不是个好消息。
“啪――”
又是一鞭子。
她一声不吭地忍受着突如其来的鞭子,然后努力直起身体来继续扎马步。
如果日向家也参与战争的话,他们这些分家一定是首先要被抛出去的炮灰。她可能连挨鞭子的机会都没有了,要知道,她这个年龄如果生在宇智波家或者千手家估计早就被推上战场了。
所以她对自己在日向家没有任何的不满。
她作为日向家的一份子,以日向家为荣。
但前提是……
又一个鞭子落到了后背,那种疼痛蔓延进了脑海让她的思维更加清醒。
变强,变强,变强。
结束训练后照例是一身的伤,她回房间简单处理了后便来到了野外的河边,果然,一身黑色和服的斑正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