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承倒是好奇,边脱掉身上的外套,边走过去……
越过严靳的肩膀,就看见在院子里跳舞的女人。
嗯,贺景承也没见过。
甚至于,根本就不知道她会跳舞,只是知道她的身子特别软。
别看第一次在一起是她主动,其实真正,她从来都是被动的那一方,贺景承从未想过,她会跳这种热情奔放的舞蹈。
以至于,他自己都看愣了。
心脏咚咚的跳动着,快要撞出了胸腔。
沈清澜跳完,贺莹莹拉着她不松手,“嫂子,你教我吧,早知道你会,我还交什么钱到舞蹈室去学,浪费钱不说,还没你跳的好。”
沈清澜上下打量她,“你怎么忽然想学舞蹈了?”
她怎么就忽然想学舞蹈了?
贺莹莹也没弄明白,“在家太无聊了。”
“但是也有很多别的选择不是吗?为什么偏偏……”
“哎呀,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贺莹莹胡乱的打断沈清澜,她就是想让自己变得更加像个女人而已。
她不觉得有什么。
在部队混的,她像个假小子,哪里有沈清澜这么有女人味,她就像让自己变变有错吗?
当一个女人想要从自身改变,是说明了什么呢?
沈清澜则是笑而不语。
刚刚看见沈清澜跳舞,严靳现在也不好出去,转身想进屋,就看见贺景承站在他身后。
他先是一愣,而后是心虚,连忙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看的,我是来找莹莹……”
贺景承没听他说,脱到的外套搭在手臂上,转身朝着房间走去。
忽然,他停住脚步,转过身。
严靳浑身一僵,这是要秋后算账?
然而没有,他的眉眼舒展,模样少了几分不近人情,眼尾上挑,黑色的眸子甚至有些得意,炫耀,那光彩比天边的余霞还要照人,唇角弯起,“你家莹莹不会。”
但是他家澜澜会。
严靳,“……”
严靳无语了半天,这是在炫耀?!
妥妥的炫耀!
在他这个是他属下,又是他妹夫的男人面前,得意他老婆会跳舞?
疯了?!疯了?!矜持被狗吃了?!
“严靳。”贺莹莹看见他站在门口跑了过来,“什么时候来的。”
严靳的唇角微抽,还在因为刚刚贺景承的话郁闷。
他看着贺莹莹,表情从未有的认真,“莹莹你一定要好好学。”
不要让他输的太惨。
等到贺莹莹学会了,他也可以仰头挺胸的说,我家莹莹也会!
贺莹莹则是一脸茫然,“严靳,你在说什么?”
“你不是在学跳舞呢吗,要好好学。”
“你怎么知道我在学跳舞?”贺莹莹眨了眨眼睛。
咳,严靳轻咳了一声,转过目光,“反正我就是知道,你一定要好好学。”
严靳再次说道好好学这个词,而且还加重了语气,一定要好好学可见他是真的很想让贺莹莹学会。
不想在贺景承哪里输的太难看了。
贺莹莹完全摸不到头脑,不疑有他的点了点头。
吃过饭,贺莹莹和严靳便回去了。
从那天沈清澜提起季寒川,这两天贺景承不怎么和她说话,沈清澜并不想和他冷战,或者生闷气,想要好好的和他谈一次。
帮着陈妈哄睡季寒川和秦安,她便回了房间。
贺景承正准备洗澡,沈清澜叫住了他,“我有话想和你说。”
“等会儿,我先洗澡。”他动作没停。
可是沈清澜一刻也不愿意多等了。
“我想现在就和你说。”
贺景承关上柜子走了过来,离她几步的距离站定。
沈清澜抿了抿唇,“你就那么在意我养季辰的孩子?”
贺景承静静的看着她,脑海里还是她今天跳舞的样子,热情,奔放,柔情,妩媚,总之挥之不去。
能这么淡定,又冷静的模样站在她面前,他真的忍的很辛苦。
沈清澜感觉到有些无力,她坐在床边,想了很久,“我已经答应了林子欣,我不可以出尔反尔,如果你依旧不愿意……”
“你就怎么样?”贺景承走过来,一步一步,似风如雨。
他自以为很冷静的模样,“和我离婚?或者说带着孩子到外面住?反正我就是必须接受?”
“我不是那个意思……”沈清澜低着头,她并不想因为这样的事情和贺景承闹不愉快。
她真的很想,很想和他好好的。
贺景承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着头与自己对视,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眼里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气,她的声音很低,有一丝沙哑的腔,“别和我闹行吗?”
微微的热气扑面而来,是贺景承的呼吸,他盯着她的双眼,极力忍耐,“是你在和我闹,我们不闹了好不好?”
“你答应了?”
贺景承真是一点脾气都没了,“你要带着我不反对,左右我们不差这一点,但是你起码得让季家人知道。”
沈清澜一愣,不解的看着贺景承,季家怎么会不知道呢?
这可是季辰的孩子。
贺景承顺着她的头发,宠溺又无奈,怎么这么傻呢,“季家人知道,他们会把孩子给你吗?”
沈清澜皱起眉,“林子欣为什么不告诉季家人,就把孩子送过来?”
此刻贺景承并不想和她谈论这些,微微附身过来,用嘴唇蹭着她的额角。
“你知道……”
她刚想开口问,他知道为什么是不是,却被贺景承用拇指压住张合的唇瓣,指腹在她的唇瓣上来回磨蹭着,她鼻尖呼出的热气,细细碎碎的散在他的指间,轻轻的柔柔的。
他的吻,从额角滑到脸颊,唇角,慢慢和她的融合。
想必之前的轻柔细水,此刻显得更加的迫切,他用舌.勾住她退怯的舌.头,一寸一寸的往内,吞噬她的所有。
缠绕的呼吸间,他低沉略带沙哑的声儿在她耳畔响起,“你瞒了我多少事儿,嗯?”
那最后一声嗯,充满蛊惑,像是情人之间的旖旎细语。
沈清澜整个大脑空白,根本明白不过来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贺景承拿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侵占性的亲吻,“你生来就是妖精,专门来迷惑我的。”
沈清澜的脖子被贺景承压的,仰到了极致,颈部的轮廓修长线条完美,她快要喘不过来气了,呼吸时的动作都像是吸允吞咽,像是在邀请,贺景承攥着她的手腕,一点一点的往下移,“澜澜,我想你,我想要你――”
欲念横生,带着铺天盖地的侵占性。
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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