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请求的看着她,现在他什么都不顾了,只希望她能原谅他,不然心里这道坎儿,可能一辈子都过不去了。
南黎嘉直视着他,慢慢的说道:“师傅,我不是没有感觉,你是喜欢我的,但是我在你面前没有任何隐瞒,我希望你能斟酌好,然后忘记我,可是没想到你会……”她停顿了一下,看着他已经意识到错误,继续说道:“对于这件事,我虽然很生气,可是并没有达到原不原谅的事,他们有心想要利用你,就算你想要躲开,只怕也没那么
容易,所以我想说的是,以后我们还是朋友。
但是对我的心思,师傅,以后你就不要有了,好吗?”杜晨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黎嘉,真的很感谢你,发生了这样的事你还不会生我的气,跟你比起来,我自叹不如,今天我之所以说这一切,就是想给自己一个终结,你
说的话我都记住了。”
南黎嘉笑着,伸出手:“那以后,我们还是好朋友哦!”
杜晨愣住,看着她明亮的笑容,心里各种难过,可是还是把手伸了过去:“谢谢你,还愿意把我当成朋友。”
“好了,既然没什么事,那么我先走了,师傅,你要记住,以后我还有事要求你呢,你可不要推三阻四啊!”
杜晨笑着:“不会的,只要是你的事,以后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
南黎嘉走出去,上了车,车影消失在空气中。
下午,宫夜寒就打来电话,说屈警官一党人已经落网。
居然真的是他,之前就觉得他是有问题的,不曾想,这段时间在她身上发生的事,都是跟他有关。
这男人简直坏透了!
“我真想给他两个巴掌,不行,再来两脚。”
看着她这么暴力,宫夜寒调笑着:“黎嘉,我看出来了,难怪你们南家的人这么同意我们在一起,原来是担心你这么暴力,将来嫁不出去。”
南黎嘉气的双手叉腰:“不是,宫夜寒,你什么意思啊,什么叫我暴力?我这叫拿起拳头来维护自己的权益,好不好?”
“你也是做法律的,拳头能解决问题吗?”“是,我跟你这么说吧,所有人都认为,做法律的人是懂法的,如果真的惹到做法律的人,肯定会在法律上找你麻烦,但是我告诉你,人的心都是有一定的承受能力,你怎
么知道背后他们就不想拳打脚踢?”
她一边说,还一边比划。也许在她眼里不算什么,可是在他眼里却可爱至极。
那小手,小胳膊,小腿的,他都想占为己有。
“喂喂喂,你在干什么呢?我这么生气,你怎么不认真一点儿呢?”
“我这不是认真的吗?”
“没看出来。”
南黎嘉要气死了好不好?
宫夜寒抱住她,实在喜欢她这种真性情的女人,湿热的吻就贴了上去。
“喂喂喂,宫夜寒,你能不能不一言不合就接吻啊?”
“错了!”空隙间,他说着:“我这叫,一言不合就实行夫妻义务。”
这男人……真是纵欲啊!
她要吃不消了,好不好?
乡里的毒瘤都被宫夜寒给拔了,全山区的人心情大好,不管什么事,一切都步入了正轨。
这是来山区的第七个月,南黎嘉接到电话,说是南黎梅结婚的日子已经定下来了,问她能不能抽个时间回来参加婚礼。
当然要去啊,这可是她三姐姐好不好?
但是宫夜寒就不能回去了,为此他们之间要分开几天。
走时,南黎嘉一脸的不舍:“夜寒,我离开的这几天,你可不能去找沈怡!”
怎么好端端的还提起这个女人来着?
“你明知道我不喜欢她,况且我们现在都没什么交集,你还担心这个,是不是多余了?”
他是不了解她的这种心情好不好?“如果是没结婚之前,我还不担心,可是结婚了之后,除了我来大姨妈期间,你每天不是向我索要,我怎么知道离开的这几天,你有那方面需求了,有人主动靠过来,你不
会找人解决?”
宫夜寒听着她的理由,哭笑不得。
“黎嘉,你的想象力可真丰富,就算我有这方面需求,也要看人好不好?除了你我有这么强烈的想法,你以为其他人我也有吗?”
“我怎么知道?”她小声的嘟囔着。
他主动抱住她,说归说,可是一想到接下来几天不见,他心里着实是想着的。
“黎嘉,我是一名官员,不说别的,就说要走的仕途吧,都不允许我做这么荒唐的事,更何况我的心里除了你,也没有别人,就更不会做了。”
南黎嘉抬起头:“好吧,姑且就相信你了。”
这是什么鬼?
他真想撬开她的脑袋瓜,好好看看,她的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
“夜寒,你得想我,不管有多忙,一定要记得给我打电话,要是让道你忘记了,我绝对不轻饶你。”
宫夜寒好笑着:“好,还有什么交代的,尽管说出来,我都记下。”
南黎嘉竟然列了那么一大套,最后还问道:“你确定能记住吗?如果记不住的话,赶紧拿出笔记记一下。”
他重重的点了一下她的小鼻子:“你啊,比我这个做乡长的还要可怕!放心吧,如果我记错哪样,你回来收拾我就行!”
她看着他,就差没哭出来了。要知道,这还是他们结婚之后,第一次分开。
走时,她并没开车,是宫夜寒把她送到高铁站的,在里面,她一直都忍着,等到宫夜寒彻底离开时,她才大哭起来。
上了车,她的眼睛还是红红的,她的手机也是在这时响起的,是宫夜寒发来的短信。――黎嘉,路上小心,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坐高铁,如果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记得问乘务员,还有,我不在你身边,可能没办法照顾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过是几
天的功夫,我们很快再见的。
南黎嘉看了,“哇哇”的大哭起来。
几个小时后,她到了地方,走出来,并没有看到有人来接她。也太过分了吧,她可是堂堂的南家第一小公主,难道离开的这几个月,居然都不承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