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六章:难为景先生还记得
没错,这个就是她的优势,她的身上和季念身上一样,流着的都是相同的血。
别的事情季念可以否认,可以拒绝,但是这件事情,季念永远否认不了。
季如秋越想越兴奋,脸上控制不住的喜悦,只要有这一层关系在,季念就是见她再不爽也不会不管她,还会救她,季如秋得意洋洋的看着季念。
景色在一边看着,真的不得不爆出口了,世界上怎么会有季如秋和景松这般将厚颜无耻四个字发挥到极致的人。
“念念。”景色下意识的转头去看季念,季念对着景色微笑了一下。
然后慢慢的靠近季如秋,在季如秋惊恐的眼神中,一把掐住了季如秋的脖子,然后在季如秋的耳边轻轻的开口,“你真当我季念,是这么在乎这些世俗关系的人吗?”
“同样的血?你以为这样子你就高枕无忧了吗?”季念说。
季如秋越听越心寒,她似乎有意识的能感觉到季念想要做什么了,还没有说话,季念手上一个用力,狠狠的掐住季如秋的脖子。
季如秋面色通红,呼吸急促起来,“季…….念…….放开我。”
“放开你?季如秋你还真敢想。”季念笑的越发的柔和,手中却在不断的用力。
季如秋以为缺氧的关系,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眼皮慢慢的耸耷下来,季如秋余光看到了站在一边看傻了的景松,赶紧伸手朝景松招手。
景松错愕的看着眼前姐妹厮杀的一幕,在他的印象中,季念一直是一个和景色一样调皮闯祸的坏丫头,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季念这么凶狠的一幕。
景松并没有如果季如秋期望的那般上来救她,反而砸一边吓傻了的模样,季如秋的眼眸慢慢的失去光芒。
那是对景松彻彻底底的失望了,季如秋嘴角无力的浮现出了一个笑容,季念,你想杀我?那就杀吧,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季如秋,你这是放弃挣扎了吗?你看看,你费尽心思抢来的男人,就这么没用的站在一边,看着你。”季念似乎察觉到了季如秋的绝望,再一次在季如秋的耳边轻轻的开口。
景色越看越不对劲,季念这下了狠劲的样子,似乎是真的想将季如秋给杀了,一了百了,那怎么可以。
景色正想上前阻止季如秋,北冥随风一把拉住了景色,“放心,季念不会杀了季如秋的。”
景色不解的看着北冥随风,从季念现在的动作来看,势必要将季如秋杀了,难不成是吓吓季如秋的不成?
“季念在打心里战术,放下心吧,季如秋不会出事的。”北冥随风安抚着景色。
景色又看了一会季念的表情,确定季念不会杀了季如秋之后,安静下来,靠着北冥随风,看着面前的好戏。
她不希望季如秋死,可不是动了恻隐之心而是不想看到季如秋死的这么痛快而已,这样子的话,太便宜季如秋了。
慢慢折磨,从心里折磨才有意思,季如秋要是就这么死了,怎么对得起她妈咪那些年受的委屈。
说她无情说她残酷都好,她就是不许季如秋死的那么的轻易。
就在季如秋真的以为,自己会断气的那一刻,季念猛地松开了季如秋,“季如秋,不杀你,不屑于脏了我的手。”
季念想着的是,季如秋现在已经彻底的对景松失去了信心,在心底,仇恨的种子已经种下,现在等得不过就是让那颗种子,生根发芽罢了。
杀人多无趣,看他们狗咬狗才有意思的多。
在季念松开季如秋的那刻,季如秋双脚无力的跌坐在地上,捂着脖子的掐痕处,猛烈的咳嗽着。
她不知道为什么季念在最后一刻松开了她,但是她知道,在那么一刻,季念确确实实存了想要杀她的心。
在她没注意到的角落,原来,季念已经长得那么大了,季如秋有些后悔,在过去的五年里,没有对季家下手,对季念下手。
“季念,我会让你后悔的。”不止你,还有景色,现在的所有人。
季如秋有些疯癫的想着,双眼通红,她才是最后的赢家,但是现在为什么这么狼狈的人却是她。
季如秋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错,只能认为是景松太过愚蠢的缘故。
景松无心关注季如秋的狼狈样,在心底也打着小九九,现在季如秋基本无可能回到季家了,那么季如秋的身上还有什么值得他挖掘的。
“季念,还真是好久不见,上次见你的时候,你才到我这里吧。”景松见季念看向他,连忙露出一抹微笑,伸手比了一个动作。
他都忘记见季念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对于季念的记忆也只存在于小时候。
那时候季念才到他腰吧,之后的日子里,景松因为季如秋的关系去季家去的少,每回都是季如夏带着景色回季家。
“还真是久远,大姐夫,而是二姐夫?”季念抱着胸,平静的看着景松。
景松却因为季念额的话,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什么大姐夫二姐夫,这不明摆着埋汰他吗?
即使心里太多的不满,景松也不能抱怨出来,笑着说,“你看着喜欢都好,我都可以接受。”
季念听了之后,冷笑之后没有接景松的话。
景松也不觉得尴尬犹自的和季念扯着小时候的事情,“我还记得你刚出生的时候,那么小小的一团,在保温箱里,乖巧的不像样,谁知道后来的你居然那么的顽皮。”
景松颇有些怀念的开口,那时候季如夏就会和他抱怨季念刚出生的时候,那么乖巧,为什么后来变的那么淘气,有时候淘气起来,让季如夏都手脚无措。
季如夏在季念出生之后去季家去的越发的勤了,这也给了季如秋勾引景松提供了很多的机会。
“真是难为,景先生还记得。”季念淡淡的开口,现在想想只觉得景松现在的怀念都是带有目的的。景松强忍着手上的伤口,勉强的挤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