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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不管是哪种情,都那么伤

  第二百六十六章:不管是哪种情,都那么伤

   “知道了。”说完,景色就上楼去找季念。

   两人也真是的,怎么在她回来的第一天就闹这一出,还让不让过安生日子了。

   又找了许久,还是找不到那一枚戒指,松果宝贝累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楚墨姨公,那戒指怎么重要了。”

   “楚墨哥哥,一枚戒指而已,重要在哪里?”松果宝贝疑惑的问楚墨。

   楚墨闷声不说话,继续埋头苦找,那枚戒指重要在哪他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重要就对了。

   “怎么还找不到。”楚墨有些心急了,刚刚听声音,明明感觉掉落的地方不远,怎么就找不到了呢。

   “楚墨哥哥,别急,你越是心急啊,就越找不到,还不如慢慢来呢。”松果宝贝趁机摸了一块苹果塞进嘴里。

   西米戳了戳松果宝贝的背,“松果宝贝,你不是叫楚墨叫姨公来着的么,怎么又换回哥哥的称呼了。”

   松果宝贝挠了挠头发,有些不好意思,“我是想叫姨公来着的,可是有些不好意思。想来想去,还是哥哥顺口。”

   他怕在这个关头再叫楚墨叫姨公,季念就要将他扫地出门了。

   哎,谁说小孩子没有烦恼,他的烦恼一点也不比大人的少,松果宝贝盘着腿,忧伤的想着。

   西米看着乐了,松果宝贝苦着小脸的模样,还真是少见的狠,西米一直伸手,去捏松果宝贝的小脸,“你倒是和我说说,这是怎么了。”

   松果宝贝将手掌放在地上,撑着自己,“西米姨,你说季念姨婆会和楚墨哥哥和好吗?”

   “这些事情谁说的好呢,你啊,小孩子家家的想这些干嘛,季念和楚墨都是成年人,会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的。”西米在松果宝贝的脸上又是一阵蹂躏。

   松果宝贝龇牙咧嘴的笑着,他知道自己长的可爱,可是也是这样虐待一个祖国的花朵的呀。

   松果宝贝想躲开西米的蹂躏,移动了下身子,一枚冰凉凉的东西刺着他的手掌。

   松果宝贝从地上顺手捡起那枚戒指,一看果然是楚墨的求婚戒指。

   他就说,这找东西越是刻意去找就越难找到,就是要不刻意才行。

   松果宝贝将戒指在手中转了一圈,很简单的款式,没有什么花里花俏的图案,就连钻石都是碎钻,没有完整的钻石。

   松果宝贝将戒指递还给已经找戒指找疯了的楚墨,楚墨见到戒指立马扑了上去,然后小心翼翼的藏回自己的衣袋里。

   “楚墨哥哥,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季念姨婆不愿意和你和好。”松果宝贝托着小脸,忧伤的看着楚墨,

   楚墨吐出胸间的一口浊气,“走一步看一步吧。”虽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才让季念那么生气,但是他还是不会放弃的。

   追妻道路还是很漫长的,楚墨看向外边的云,谁让他当初伤了她的心呢,现在怎么虐他,他都要忍着。

   “楚墨老大,你和季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以前都没听说过你们两个有什么关系。”西米一直很好奇这件事情,之前去问季念,都被季念软绵绵的打了回来。

   西米自认为还是熟悉楚墨的,可是楚墨和季念那么多年的关系,她们居然没有丝毫的察觉,真是可怕,楚墨到底是怕季念受伤,才将季念护的那么好,还是觉得季念根本没资格被他公开?

   “楚墨老大,你身上上次受伤的重伤是不是季念干的。”西米忽然想到这个问题,疑惑的问楚墨。

   要不是最亲近的人下了手,凭楚墨的能耐谁又能伤的了他呢。

   之前楚墨病危的时候,他们就怀疑过,到底是谁下的手,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

   “是。”楚墨点头,那时候季念刚刚失去孩子,整个人疯疯癫癫的,他一时不查,就看见季念拿着刀子在自残,在夺刀的过程中,季念就直接拿刀向他捅过来。

   西米听了楚墨的话,对季念越发的心疼了,到底是经历了些什么,才狠得下心对自己自残。

   楼上,景色站在西米的门前,正瞧着门。

   “念念,你在里面待着干嘛呀,快开门。”景色用力的敲着门。

   景色敲了许久的门都不见季念应一声或是怎样,忽然想起自己房间有把备用的钥匙,一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等找到了钥匙再去找季念,景色只是在门口摆设了几分钟,然后就是直接拿着钥匙开门进去。

   进门的时候,季念的卧室里空荡荡的,一眼看过去,根本没有看到季念的身影。

   景色走到房间的中央,喊了几声季念,都没有人理她,抬头正好看见,窗户大开的样子,窗帘被风吹的沙沙作响。

   景色心中一慌,季念该不会跳窗户走了吧,景色急急忙忙的跑到窗户边上,确定上边没有脚印,才松了口气。

   只是季念会去哪里呢,景色环顾了卧室了圈,忽然想到一个可能,跑到衣帽间,打开衣柜,果然看见季念整个人蜷缩在衣柜里头。

   找到季念就好了,景色松了口气,然后慢悠悠的坐到季念的身边,辛亏这衣柜够大,再来几个人也是可以的。

   景色坐好之后,推了推身侧的季念,“念念你还好吧。”

   景色一直没有等来季念的回答也不心急,沉默的在一边陪着季念。

   “我没事,只是想通了许多的事情。”季念良久才开口说话。

   景色不解的看着季念,想通了许多的事情,这是什么意思。

   “念念,你想通什么了。”景色问季念。

   “以前我相信一见钟情,也相信日久生情,后来我才知道,不管是哪一种情都是那么的伤。”季念的神情很是落寞,“色色,今天以前我一直恨着楚墨,虽然我很不想承认。”

   “所以,现在不恨了吗?”景色问,季念说的真对,不管是一见钟情还是日久生情,都是那么的伤。

   “再恨下去有什么意义呢?与楚墨至死方休吗?”季念噗嗤一声,笑出声,她已经浪费了那么多的青春在楚墨身上,不想继续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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