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你知道我是谁吗
“聒噪!”
陆承风眼神一冷,随手抓起桌子上的叉子就扔了出去。
“噗嗤――”
“啊!”
钢叉带着破空之声飞射而出,直接没入先前说话之人的膝盖中,使其发出一声惨叫啪嗒一声跪倒在地。
“这……”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到了,久久没有反应过来。
沈君如和周雅丽也是一惊,沈君如还好,毕竟见识过陆承风出手。
可是周雅丽整个人都懵逼了,不可思议的看着陆承风,玉唇微张,满脸震撼。
一时间,场面安静得可怕,只剩下惨叫声缭绕不绝。
“我不算什么东西,但也不是随便一条狗都可以对我吠两声。”
陆承风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红酒,看着地上惨叫的家伙平静的说道。
地上的人捂着被钢叉穿透的膝盖,用怨恨的目光看着陆承风,对着宋臣哭到。
“宋少,你一定要为我报仇啊!宋少!”
宋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看着陆承风恶狠狠的说道:
“找死!敢打我的人,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上,给我废了他!”
随着他,话音落下,四名保镖脸上露出一抹狞笑,缓缓向陆承风逼近。
“啊!”
周雅丽惊呼一声,一把抓住沈君如的手臂,焦急的说道:
“沈董,我们……我们该怎么办啊!”
“没事的,不要慌。”
沈君如显得很镇定,她相信陆承风的身手。
“几个草包般的东西,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敢对我出手,梁静茹给你的吗?”
陆承风看着四个保镖,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淡淡的说道。
“找死!”
保镖大怒,怒吼一声,四人分别从不同的方向同时向陆承风冲去。
所有人都是死死的盯着这一幕,宋臣脸上浮现一丝冷笑。
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我就让你知道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可是下一秒,他脸上的笑容就彻底凝固了。
只见陆承风冲入人群中,整个人宛如残影,拳拳到肉,只是片刻的功夫。
“啊!噗嗤――”
原本嚣张的保镖直接倒了一地,捂着肚子不停的哀嚎,面孔都因此扭曲。
“这……这怎么可能!”
宋臣满脸的不可思议,喃喃自语的说道,他感觉从小树立的世界观被颠覆了。
虽然华夏一直有武林高手的传说,但也只是传说而已,谁见过啊!
一个人打四个壮汉,居然片刻就解决了,感觉跟开挂似的。
挂逼!
“咕噜~这……这还是人吗?”
一个宋臣的狗腿子吞了吞口水,不可思议的说道。
其他人都没有说话,特别是地上膝盖被钢叉刺穿的人,此时甚至已经不敢用怨恨的眼神直视陆承风了。
他的要求并不高,只要还活着就好。
陆承风缓缓向宋臣靠近,被走一步,就仿佛踏在宋臣心里一样,让他心悸。
“你……你不要过来!”
宋臣看见陆承风仿佛看见魔鬼一般,一个劲儿的后退,只是片刻就退到墙角了。
“你喊啊!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陆承风脸上露出一丝狞笑,冷冷的说道。
看着宋臣这张脸,真是越看越想上去踩两脚,世界上怎么能够有比我还帅的人呢?
简直是不可饶恕!
再想到先前宋臣那嚣张的样子,心中顿时是怒火中烧,快步上前一巴掌把他扇在地上。
“啊!不要打我……啊!”
宋臣倒地,话还没有说完,陆承风沙包大得拳头就如同雨点般落下。
“你……你敢打我!你死定了,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宋氏集团的少东家,宋名宇的儿子,你死定了!”
宋臣抓住空档,对着陆承风威胁着说道。
陆承风原本快要落下的拳头一顿。
“哈哈哈哈,害怕了吧!晚了,一会儿就算是你跪下来求我,叫我爸爸,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哈哈哈哈……”
看见这一幕,宋臣以为陆承风被自己吓住了,忍不住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看着陆承风十分猖狂的说道。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陆承沉默,片刻之后看着宋臣问道。
宋臣脸上的笑容一僵,怀疑的看着陆承风,莫非他也是那个集团的公子?
可是想了半天硬是想不到东海什么时候有陆姓豪族,最终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
“不知道就好。”
陆承风松了口气,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雨点般的拳头再一次落下。
“啊!我的眼睛,不要打脸!不要打脸啊!爸爸,我错了,放过我吧!啊――”
一时间,宋臣的惨叫声缭绕不绝,足足一分钟之后陆承风才放过了宋臣。
“宋少,你没事吧宋少!”
“宋少……”
那些狗腿子连忙争先恐后的上前将宋臣扶了起来。
“小子!你居然敢打宋少,你死定了!”
“不错,在东海没人能够救得了你!你就等死吧!”
“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众人看着陆承风恶狠狠的说道。
陆承风眼神一冷,看着众人口气冷冽的说道:
“谁在多说一句,我就让他这辈子都说不出话来。”
话音落下,原本嘈杂的场面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纷纷禁声。
“一群贱骨头。”
陆承风见状,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不屑的说道。
众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却是没有人敢说话,没看见宋臣的下场吗?
现在谁多嘴就是找死。
“我们走吧!”
陆承风对着沈君如和周雅丽说道。
“啊?!噢噢。”
周雅丽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看着陆承风吞了吞口水,显然没有想到他这么能打。
“怎么,在我的地盘上打了人就想走,是不给我惠丰面子,还是看不起我项少飞。”
就在此时,一道平静却包含霸道的声音响起,传入众人耳中。
只见一名身着白色西装,留着长发,面容英俊潇洒的青年缓步走了过来,嘴角含笑,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
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四十多岁,穿着长袍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