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0章荛家真给力
柒粉歪在那里,头都不抬,口气慵懒的说道,“唉,这有些人办事能够稳坐钓鱼台里,有些人办事还真是给力。这荛家怎么就这么撑不住气。”
德怒一笑,“怎么了?荛有和怎么惹上我们柒少了。”德怒打趣的问到,那眼角里还真是一副以柒粉马首是瞻的感觉,不明其中的人怕是都搞不清楚谁上谁下。
“玛,你当初怎么就扶持了这么和人,这还没点火呢,自己就着了。你看看,南宫家后手还没出呢,他们就开始叫开了,你的名声不好跟他们关系很大么?”柒粉一副自家孩子不成器的样子,拍着桌子,嬉笑怒骂好的很,
“跟他们既然没关系,跟你才有。”德怒也不气,有没有的,动不动的荛家都得跳出来,迟早有区别么。
“唉,看戏才是正道,你说最后是个结果。”柒粉无奈的一笑说到,嘴角里不感兴趣说的很明白,不过也不是都不敢兴趣,毕竟结局才是他想问的。
“能有什么结局呢?荛家该退出历史舞台了,这天下也还是我们的,有什么可担心的!”德怒一笑很是淡然的说道,很明显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柒粉翻了白眼,这结果傻子都看的出来好么?难不成他比傻子还傻不成。这是忽悠鬼呢。“我问的是什么,你会不知道?”柒粉直接说道,这一次客气都不说了,玛也不叫了,子也不称了。
“这天下看的不就是你们兄弟的么。你该考虑的是做个办事的王爷,还是登高问鼎,亦或者继续见不得光。”德怒看了一眼柒粉淡然的说道。迟早都是你们的,什么时候放不是放?
我不过不愿意看到你是弑君杀父罢了,我也不愿意看到你们兄弟分庭抗礼,毕竟你们同旁的不同,希望本王这一辈子看不到那些吧。
兄弟斗争比君臣之争要可怕上许多。德怒的眼神没有了焦距,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够全十然放的下了。
或许他对权利的佐使也该停歇了,毕竟南宫家做的总要完成的,那他不得不退步,毕竟南宫家不要,有的时候他不退也得退。
南宫家不做,他没办法逼着他们做,也不能推着他们做。冤枉他们做了,所以他必须退,不过退就是了。
对于权利,他也要放手的,不过这放手亦是有讲究的,这三个选择,他不想看到的依旧要看到,毕竟这世中的事情不是你不想就不会发生的,这个道理一直都是。
“我?一个混吃等死的闲人。”柒粉一笑,回答了一个德怒没说的选择。确实,这个选择更好,毕竟混吃等死的事情,别人或许做过,柒粉真没有做过。
“你觉得他们同意么。”德怒一愣,看着柒粉说道。他知道,柒粉未必做不到,只是……
“他们同意不同意的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我自己的一辈子,你既然功成身退没必要还让我受别人左右,反正问鼎,大哥不会,然粉不会,藕粉不会。别人?也没有谁是杀兄弟的,不过是争的时候凶险一些我还能活下来。”柒粉很是自然的说道。
他还不知道然粉已经……
德怒点头,他们兄弟的事还是让他们兄弟来好了。难得,毕竟一辈人一辈事,
“不过我们还是先解决了外边的事情,你说南宫家会怎么做。”柒粉抬头看着德怒问到,眼睛里也看不到什么变化的东西,好像一切如初。
“南宫家不会坐视不管,也不会出手相帮。”德怒喝了一口茶才慢慢的说道,话里话外确定的很。
德怒这话说的模凌两可,可是却明白的很,坐视不管是对他们,出手相帮的是对荛家,对象不一样,自然结局也也是不同的对待自然也不同。
“他们会推波助澜帮助我们?可是荛家不足为惧啊?”柒粉一愣,南宫家这样做的意思是什么?
他们应该清楚,即便他们坐视不管,袖手旁观,北漠王处理荛家也是得心应手。
“南宫家南宫尘南宫宇文当家,他们不会对荛家出手想帮,帮我们自然也不是现在,不过出手他们是一定会的。”德怒看了看柒粉淡淡的说道。
他还是不够了解南宫宇文和南宫尘,心性还是差一点,他是时候该考虑一天继承人了,毕竟他要放手了,没道理不选一选。
“为什么。”柒粉很是懵憧的问到。“还是那句话,南宫尘没那个心。南宫宇文一样没有。他们不死,南宫家就不会帮荛有和。”德怒淡淡的说道。
荛有和弑君谋逆之心早有,不过成功?这是不可能的,即便是有南宫家的帮助也不过是送人头,没有更是送人头。
所以,德怒根本不当回事。
“荛家退出之后。我们该做什么,或者说你准备让我们做什么。”柒粉点点头,叹口气问到。
不管以后如何,只要他在一日,不论他坐在什么位置上,他们都要以他为尊,之前这是他们的父亲。即便算计他的事情他们也许会做毫不犹豫,可是尊他,敬他,问他,他们都会做到最后。
德怒教会了北堂冥很多,同样的他也教会了粉窝子很多。
“拿下我的位子,是你们兄弟荛家退出之后最应该做的。至于朝堂之中制衡的事,你们一个个的都是老子教的,你们都会,不用老子教。”
德怒看着远方,淡然的说道。
是的,他很相信他们,他一生所做,一生所学都教给了他们,没道理步步都需要他去置喙。
他们应该自己去决定,自己去做,这才是他们的人生,不管他们最后选择什么,他都不会去参与去干涉。
柒粉看着那张脸,两鬓斑白,带着一些疲劳,不知道从什么开始,他的玛在他的眼中,心中,记忆中都是这个模样。
你们是不同的,你们要做的是听我的命令,护我周全,冲在前面,不计生死。这短短几十个字,是他记事的时候他说的,那时候他就是这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