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大门一关。

　　 萧琸还真的不要脸地开始脱衣服。

　　 叶玖目光一凛，废话不多说。

　　 手肘蓄力，猛地往前一击，正好是萧琸的腹部。

　　 瞬时，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碎了。

　　 不过莫名的刺激怎么回事？

　　 他一手捂住肚子，咧着嘴角笑，“小玖玖，好爽啊！”

　　 叶玖摸了摸鼻子，“更爽的送给你。”

　　 双腿猛力上踢，迅速叉开，撕开他的腿。

　　 萧琸始料未及。

　　 “啊！”

　　 一声惨叫。

　　 劈出完美的一字马。

　　 撕裂的疼痛蹿遍全身，萧琸的脸白成一张纸。

　　 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滑落。

　　 叶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爽不爽？”

　　 萧琸抖着嘴角，“疼。”

　　 叶玖一巴掌呼过去，“爽不爽？”

　　 萧琸劈在地上没法动弹，只能硬着头皮一声吼：“爽。”

　　 “那就好。”叶玖拍了拍手坐到旁边的沙发上。

　　 萧琸抖着手伸出去，“小玖玖，我不行了，救我。”

　　 “男人不能说不行。”叶玖冷漠脸。

　　 萧琸欲哭无泪。

　　 他终于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在地上扭来扭去，就像一条抽筋的蚯蚓，很滑稽。

　　 叶玖没管他，转过身趴在沙发靠背上，这才发现办公室的窗户正好对着丁院长出事的那间包间。

　　 “有人死了。”她冷不丁地开口道。

　　 萧琸好不容易把腿收回来，坐在地上缓缓，“生死无常。”

　　 “俱乐部对面那座茶馆。”叶玖回头看向萧琸。

　　 萧琸大腿根的疼痛消散了一部分，躺到地上望着天花板，“报警了吗？”

　　 “死者我认识。”

　　 “小玖玖，你怀疑我？”

　　 “有点。”叶玖毫不隐晦。

　　 萧琸看过去，“我没有杀人。”

　　 叶玖眼珠子转了转，等他下文。

　　 萧琸坐身起来，“我确实喜欢玩，但不喜欢玩命。”

　　 “其他人？”

　　 “不知道，”萧琸认真起来，“俱乐部每天都很多人。”

　　 “会员制？”

　　 “白天花钱随意进入，只有晚上是会员制。”

　　 叶玖头疼。

　　 这不就相当于大海捞针吗？

　　 谁知道凶手会不会从白天躲到晚上？

　　 “小玖玖，这事儿你还是别掺和了，”萧琸劝道，“交给警察吧。”

　　 “不行。”叶玖一口拒绝。

　　 丁院长那么好的一个老太太，她不能让她死得不明不白。

　　 萧琸坐到她边上，“小玖玖，老京城的水太深了，你没必要趟这滩浑水。”

　　 “她对我很好。”就像亲奶奶一样。

　　 “所以，到底是谁？”

　　 “丁奶奶。”

　　 萧琸皱眉，“你说的该不是韩依凝的外婆吧？”

　　 叶玖点头。

　　 “小玖玖，”萧琸喉结鼓动，“丁老夫人跟韩老夫人的事情，你难道不知道？”

　　 叶玖看向萧琸，眸子微微一眯，“这是带节奏吗？”

　　 “什么带节奏？”萧琸装糊涂。

　　 “你想说凶手是韩老夫人？”

　　 “我什么都没说，”萧琸两只手抱上后脑勺，整个身子往后仰去，“只是一下想到了而已。”

　　 “谢谢。”叶玖起身往门口走去。

　　 “谢我做什么？”

　　 “提供新方向。”或许真该从韩老夫人那边着手。

　　 上午韩依凝听了她们说话，回家免不了跟老太太对峙。

　　 结果晚上丁院长就被谋杀。

　　 这事儿肯定跟韩老夫人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