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岳郅珵和苳国栋从院子出来。

　　 岳凤颐和沈嬑站直身体。

　　 岳郅珵叫岳凤颐送苳国栋出府。

　　 苳国栋坐车，回到大总统府办公室，刚坐到沙发上，程砚瑕就紧跟到来。

　　 苳国栋满面红光，程砚瑕气恼：“岳凤颐把你伺候得不错，是我低估，岳凤颐的手段。”

　　 苳国栋心里，反感程砚瑕，却呵呵一笑。

　　 “岳凤颐去看乔玫瑾，只是送我出府。”

　　 程砚瑕坐到，苳国栋的大腿上：“你和岳家父子谈好了？”

　　 苳国栋在程砚瑕脸上，亲一口：“有你助我，焉有不成功之理？”

　　 程砚瑕被苳国栋肯定，高兴：“我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苳国栋抱紧程砚瑕：“快说。别耽搁，我们的好时光。”

　　 程砚瑕得意一笑：“还是我们的事急。不过，我不想在这里。”

　　 “行。”苳国栋扶程砚瑕站好，他起身时，没站稳，倒到沙发上，很快，睡去。

　　 程砚瑕觉得扫兴，愤然走出门外。

　　 苳国栋没反应。

　　 片刻过后，程砚瑕又返回来门外，望到苳国栋的样子，和她出门一样，只得走人。

　　 苳国栋听不到，程砚瑕脚声时，睁开眼睛。

　　 程砚瑕开车，出了大总统府，在路上改了主意，去租界西餐厅。

　　 停好车，进到餐厅，发现龙株也在餐厅用餐。

　　 龙株向程砚瑕招手。

　　 程砚瑕坐到，龙株对面的位置：“你怎么一个人？”

　　 龙株淡然回道：“你不也一个人吗？”

　　 程砚瑕碰了软钉子，心情变差。

　　 龙株已经教训程砚瑕，见好就收。

　　 “程小姐。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说，我们是独立的女人，不用像那些寄生虫一样，看别人脸色过日子。”

　　 程砚瑕有了台阶下，也笑说：“我也没生气。我只感慨，老天太不公平了。为什么像我们这样努力上进的女人，越是活得辛苦。”

　　 “老天是公平的，给了我荣耀，自然也会拿走一些东西。”龙株叫服务生。

　　 程砚瑕点了一个招牌菜套餐。

　　 服务生走远，程砚瑕又对龙株说：“还是你看得开。”

　　 龙株放好手中刀叉：“程小姐。不是我看得开，是我没有选择。”

　　 程砚瑕想了想：“你说得对。”

　　 龙株看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不好意思，我得回去了。”

　　 程砚瑕吃惊：“为什么这么急着走？”

　　 “这是傅家的家规。傅老太太不喜欢女人在外面晚归。”

　　 程砚瑕露出，不可思意的表情：“又对岳椋珵示好，又要讨傅名书欢心，你到底想嫁给谁？”

　　 龙株叹了一口气：“我没有选择，碰上谁，就是谁。现在，在别人的房檐下，自然得遵守别人的家规。”

　　 “再见。”

　　 “再见。”龙株走出餐厅，坐到自己车里，开车到傅家院内，停车。

　　 傅名书从前方走过来。

　　 龙株下车，关好车门，等待。

　　 傅名书去到龙株身边：“打听到什么？”

　　 龙株扫视周围，确定没人偷听，才说：“没打听到什么。我在餐厅吃饭时，碰见程砚瑕，闲聊几句。”

　　 “你去休息吧。”

　　 “是。”龙株向游廊走去。

　　 傅名书在院子里慢步，琢磨龙株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