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问她道:“你为什么这样觉得?有可能我也帮不了你啊?”
她即刻来抱住我的颈项,“我还不知道你?你这个人,对女人是最心软的了。我可是你的女人呢,而且你也知道我是真心在对你好。是吧?”
俗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其实作为男人来讲,最过不了的是女人对自己温柔的这一关啊。此时,我内心里面的柔情顿时被她给撩拨了起来,心想这件事情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替她办好才是。
她继续在对我说道:“我们再睡一会儿吧,反正你上午是要去汪省长那里,你不可能一大早就去是不是?”
我点头。她说得很对,去见省领导最好的时间是上午十点钟左右,那时候领导以及处理完了手上最紧要的事情了。我自己就有着这样的体会,而且以前我都是在那样的时间去见省里面的领导的。
我问她道:“那你孩子上学的事情怎么办?”
她说:“我那邻居会送孩子去上学的。他们对孩子可好了。”
我不禁叹息,“其实吧,最可怜的还是孩子啊。”
她轻轻来抚摸着我的胸膛,“所以呢,你也应该尽早给孩子找一个妈妈。”
我顿时不语,因为我无法去和她继续谈这件事情,而且此时我依然觉得她刚才的话是对我的一种试探。
她的手滑向了我的腹部,然后继续向下,轻轻握住了我的那里。我感觉到自己在她温柔的手里膨胀。她轻声地在说道:“我没有别的什么意思,你别介意。”
我说:“嗯。”
她的嘴唇来到了我的耳边,“我上来了啊?”
我的欲望早已经被她撩拨了出来,“来吧。”
我和她在床上一直缠绵到九点过,随后我才起床开始去洗漱。她依然躺在床上。我知道,她上班的自由度比我要高得多,即使是今天不去办公室也不会有人说她什么,除非是招生期间,或者是单位临时有什么紧要的事情。
我不禁叹息:如果不是因为她过去的那些事情,作为女人来讲,还有什么样的工作比她现在这样更好的?
离开后我下楼去吃了点东西,趁这个时间等候小隋开车过来。同时我也给汪省长的秘书打了个电话,我告诉他说想上午去给汪省长汇报一下工作,请他安排一下时间。
他去向汪省长汇报后很快给了我回复,汪省长让我在今天上午去他办公室。
我心里明白,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够受到这样的待遇。作为一省之长,他的时间是非常紧张的,每天要处理的事情,要见的人都很多,能够马上答应接见我这绝对是一种特例,或者说是格外的关照。
当然,我们那个项目的重要性和紧迫性也是其中最主要的原因。
小隋到了后我即刻直接去往省政府,先到的是汪省长秘书那里。我顺便给他带了两条软中华。到了他那里后我就把烟放到了他桌上,“我不抽烟,所以每次来都没有给你装烟。你拿去慢慢抽吧。”
其实我每次去黄省长那里也会给他的秘书带上两条同样的香烟的。
他朝我笑了笑,“冯市长太客气了。”随即,他就把香烟放到了办公桌下面的抽屉里。我在心里暗暗高兴:他没有拒绝,这说明他能够接受我对他的这份心意。领导秘书对下面人的态度是最能够说明领导对一个人看法的。秘书是最了解领导的人,很多人都是从秘书的身上去感受领导对自己的态度。可以这样讲,秘书就是领导态度和情绪的晴雨表。
随即他去给我泡来一杯热茶,同时对我说道:“冯市长,汪省长正在和一个部门的领导在谈事情,您等一会儿。我正在修改汪省长的一份发言稿,他马上要要。您看会儿报纸。”
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确实看到他正在修改一份材料,知道他说的是真话。不过我也知道,他这是不想和我多谈其它的事情。如果是黄省长的秘书,即使是他再忙,只要是我去那里的时候需要等候黄省长的召见,他一定会陪着我说会儿话的。
这就是区别。说到底,这还是感情和关系的问题。
我当然能够理解,毕竟我和汪省长以前的秘书有过过节,像那样的事情很容易在他的这位新秘书心里产生一种阴影。
我去到沙发上坐下,顺手从旁边的报夹里取出一份今天的《江南日报》,然后开始慢慢翻阅起来。
现在,我已经习惯于每天阅读《江南日报》了,这是我们省的党报,里面的内容主要是省委、省政府的新闻,还有省里面各个地方党委、政府的一些消息。说实话,这样的报纸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趣味性可言。不过后来我发现,作为本地政府的主要负责人,那就必须每天认真阅读里面的一些内容,因为这份报纸里面随时传递出来的是本省主要领导的时实观念,还是各个地方工作情况的风向标。
大约看了近十分钟的报纸后,我听到旁边不远处这位秘书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他开上接听,“嗯,他已经到了一会儿了。好,我请他马上进来。”
我知道他说的是我,于是急忙地站了起来。
他对我说:“冯市长,汪省长请您马上进去。我就不进去了,您把这杯茶带进去吧。”
我朝他笑了笑,“不用喝茶了。谢谢你。”
进入到汪省长的办公室后,我发现他正戴着一副老花镜在批示着一份文件,他看了我一眼,“坐吧。”
我去到他宽大的办公桌前面的椅子上坐下,然后就静静地等候着他。
过了几秒钟,他抬起了头来,“小冯,你不是说有工作要向我汇报吗?你讲吧。不要拘束,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本来我是想来听他对签约的事情还有什么新的指示的,现在听他这样一讲,于是就只好先说话了。我把昨天晚上后来彼特的意见简要地对他做了汇报,“汪省长,我想明天就提前赶往北京,今天主要是来听听您对这件事情还有什么新的指示的。”
他的眼睛离开了前面的文件,抬起头来去看了看天花板,然后才来看着我,“既然对方那样讲了,那我们就尊重对方的意见吧。人家是国际性大企业,不在乎那点费用。我们配合好他们就是。邀请卫生部领导的事情我看这样,你先和武厅长衔接一下,请他出面去请,我这边也给卫生厅的主要领导沟通一下。嗯,我这就打电话,然后剩下来的事情你就去和武厅长商量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