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5章 运筹帷幄也是失败
第505章运筹帷幄也是失败
南宫月华愣了愣,刚刚叶枭明明还很欢迎她,可现在对她的态度却一百八十度改变,这真是太奇怪了。
难道,是她表现的不够真诚吗?
南宫月华咬了咬下唇,故作可怜的样子:“是不是我又说错什么话了?”
叶枭看都不看她,自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杯高脚杯,手中晃动的红色液体映得她的脸忽明忽暗。
他自己戳了一口,缓慢的抬起那张俊脸,尖锐的眸光刺向了南宫月华,他从刚刚就觉得不对了,叶枭马上直戳主题。
“南宫月华,有些事情我很早就想问你了。”
“什么事情?”南宫月华的身子骤然紧绷,心里是一阵害怕,她瞒着叶枭做了很多的事情,难道说叶枭已经知道了吗?
“你跟司牧野是什么关系?”
“没关系,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是吗?”叶枭的眸光骤然一冷,脸色变得很差:“到现在,你还是不肯说实话吗?”
“我已经说了实话,我根本就不认识那个司牧野。”
眼看着南宫月华根本就不肯承认,叶枭打断了她,“好吧,既然你不肯承认,非得我拿出证据吗?”
证据,什么证据?南宫月华更加紧张,她觉得已经将这件事做的天衣无缝,所以按理来说,叶枭应该拿不出什么实质性的证据。
叶枭的手一伸,直接拉开柜子,从里头取出了一叠照片,直接丢在南宫月华的脸上,啪嗒一声,冷冽的声音落下。
叶枭冷冽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告诉我,如果你跟司牧野不认识的话,这是什么?”他将南宫月华叫过来,目的不是别的,只是为了拆穿他的计谋而已。
南宫月华垂眸一看,照片里正跟司牧野在说话的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她已经将一切都给策划好了,怎么还会被人抓到把柄呢!
叶枭盯紧她,“现在可以说明白了吗?”
南宫月华双手握紧,整个人变得很紧张,她该怎么说呢!
“阿枭,这事情真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就只是纯粹跟司牧野说话而已,这不代表什么。”
到现在都狡辩,他该就知道南宫月华忽然间的转变不会那么简单。
“好,我能够理解说话不算什么,那为什么你刚刚说自己根本就不认识司牧野。”
简直是一针见血,“不是的,司牧野我的老师,我平时跟他也没有什么交流的,所以,我根本就不算认识他。”
“好,这个解释,我能够理解。”叶枭抿唇,“不过,南宫月华,你未免太小瞧我了,你以为你所做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吗?”
南宫月华本来明媚的脸色一下子转变,整个人一下子没有办法呼吸,她真是没有想到,她运筹帷幄了那么久,到头来,却还是输的很惨。
她的肩膀陡然一颤,忽然间,整个人像是酝酿了很久的情绪一样,猛的抬起脸来,既然被看出来了,倒是也没有什么。
“好啊,看来到头来,你的心里还是只有沐笙,别的人根本就容不入你的眼里。”
“是,你说的很对。”叶枭很赞同的点头,脸上总算是有了一抹的笑意。
南宫月华硬是用力的撕烂了照片,站起身的时候,脸上已经卸去了所有的情绪,她咬着牙齿:“叶枭,我恨你,我对你那么好,你的心里居然融不进我,我恨死你,我恨死你了……”
叶枭冷哼一声,为自己看清楚南宫月华的真面目而暗自庆幸,他也不想继续跟南宫月华废话了,反正除了沐笙以外的女人都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只要不要伤到她女人分毫了。
“这次的事情也跟你有关系吧!”
“叶枭,你别越说越过分了。”
“看来是真的有关系。”叶枭发出嗤嗤的笑声,但是整个人已经坐不住了,一站起身来,就直接一个巴掌摔在南宫月华的脸上。
脸上传来的痛意让南宫月华震惊,她越发的愤怒,脸上的青筋已经愤怒而涨的大大的,捂着自己受伤的脸,眨巴着眼睛看着叶枭。
这一巴掌可真是让她受伤,“你居然打我…叶枭…你居然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南宫月华,我告诉你,我叶枭除了不打自己的女人,谁我都打。”
南宫月华瞪他一眼,又被激怒了,“叶枭你实在是太可恶了,我恨你,恨死你了…”她又使劲的跺跺脚,转身离开了。
这是她一生的耻辱,这个仇,她一定要报,这个男人给了她多少的屈辱,她都要一一让这个男人还。
……
司牧野送沐笙回了家,到了家门口,沐笙就下了车。刚想走的时候,司牧野就喊住了她。
“等下,小笙。”
天色正沉,此时,路边的几盏路灯显得有些寂寥,沐笙每走一步,路灯散发出的光芒就落在她的身上,映照着她。
她听到了司牧野的声音,便稍稍转过了身子,面向了司牧野。
“有事?”
司牧野看着她,没有了平时的吊儿郎当,反倒显得很严肃的样子。
“小笙,你说过有个人跟我长得跟我一样,这件事我们一定要查清楚,我一定要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本来沐笙还以为这件事跟司牧野有关系,但,看他认真的样子,她就想象了司牧野,或许司牧野真的跟霍起一点关系都没有。
沐笙深吸一口气,稍稍踮起脚尖:“好吧,我相信你。”
是的,她还是愿意选择司牧野,虽然很多人都很认为司牧野是个坏人,可是,她一直都相信司牧野根本就不是什么坏人,他是一个好人。
跟司牧野分开后,她一个人回到昔日的小屋,虽然小,可是每次在她最孤独的时候,她都是一个人待在小屋里慢慢的消化着自己的悲伤的情绪。虽然有些时候,她会感觉到很难过,一个人总会病上很久,在不知不觉中康复,心中的伤口又在不知不觉中痊愈。
整个房里没有开灯,可是沐笙早已经对房里的每个摆设都特别的熟悉,所以,就算身处在黑暗中,她依旧能够熟知房里每处的摆设,她垂着脑袋,摸索着前方的路慢慢的走着,忽然间听到咔擦一声,似乎有人在开灯的声音,很快就有光芒迅速的划过视网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