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差不多一分钟之后,保镖就出来了,带着道歉的表情,说道:“不好意思了,先生,我们徐院长说了,不见任何人。”
徐浩笑着看着保镖,就知道会有这种的结果,于是立刻的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本日记本,拿给保镖说道:“还麻烦小哥把这本给徐院长看一下,也不迟。”
徐浩脸上带着笑容,很是亲切的样子,但是既然能够这个样子,保镖再多跑一趟也没有什么问题。
“那你在门口等会。”保镖把笔记本接过去,然后又一次的进去了。
徐浩还试图通过保镖这个开门,看一下徐院长到底长的什么样子,毕竟只是在照片上面见过,但是这个保镖实在是太警惕了,每一次都会用身体直接作为马赛克给挡住。
没有一分钟,保镖就出来了,手上的笔记本已经不见了,徐浩就知道,已经得逞了。
“先生,请进吧。”保镖做了一个有情的姿势,带着微笑。
徐浩点点头,然后踏着特别骄傲的步伐,就这样进去了。
进去之后,里面有一位坐在凳子上非常端庄的女人,徐浩一下子就认出来了这个女人就是徐然的妈妈,和全家福那一张照片很像,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但是风姿依旧。
一身旗袍,勾勒出完美丰满的身材,大`波浪卷的棕色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膀上,随着身体的扭动而带动着,眼神也特别的清澈,是一位美人了。
徐浩的眼神和女人对视了一眼,女人对着徐浩笑了笑,然后点头,徐浩也和女人点了一下头,就算是打了招呼。
徐浩又顺着床的目光,看到了正半躺在床上的徐凛然,徐浩一眼就认出了他,虽然已经虚弱的不成样子,人也瘦了很多,穿着病服。
俨然是一副快要不行了的样子,但是徐浩看得出来,他的风骨还在,即使是面对自己唯一的儿子的离开,也会忍不住的落泪。
“徐先生你好。”徐浩像徐凛然打了一个照顾,非常的谨慎。
徐凛然向着徐浩点点头,然后看向女人,女人特别有眼见里的把已经身下唯一的一张凳子给搬过来,给徐浩坐。
徐浩作为一个绅士,怎么可能会抢女人的凳子,所以立刻的挥手,说道:“不用,不用,你坐着吧,我可以站着的。”
“没事,等会我也要出去的,怎么能让客人站着呢。”女人声音很好听,很符合女人的整体的气质,声音柔柔的,软软的。
徐浩看着女人整理了一下徐凛然的被子,然后拿着已经的包离开了,徐浩虽然不了解这夫妻俩平常是怎么相处的,但是一直觉得这种相处方式非常的不对劲。
“请坐吧,这里也不没有什么好东西可以招待你的。”徐凛然果然还是一名院长,这种人情世故的,最熟悉不过了。
徐浩连忙的摇头,说道:“不用的,我也不是来做客的,我是来和您说一说您儿子的事情。”
该来的还是要来,既然都要来的话,还不如直接来,不用一直绕圈子,还更加的和善一点。
徐凛然叹了一口气,闭着眼睛,徐浩以肉眼可见的徐凛然的眼球在眼睛里面高速的旋转了一圈,然后睁开眼睛,把手里的笔记本举起来,问道:“这个,你是从哪里来的?”
“我是从你开的植物园里面捡到的。”徐浩没有把实话说出来,毕竟如果是实话的话,很有可能,徐凛然不会相信。
“不可能,徐然被人杀死之后,我已经派人搜查了植物园,不可能不会把这本笔记本找不到。”徐凛然突然大声的叫着,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仿佛下一秒就会呼不过气来。
徐浩皱着眉头,说道:“徐院长,你先不要着急,我知道你对于徐然被杀害的消息还是一直耿耿于怀,但是你也要注意你自己的身体。”
逐渐的,徐凛然听着徐浩的话,还是逐渐的安静了下来,但是总会有一个人,一直会在心里面,生根发芽,不可磨灭。
“徐院长,我接下来问你几个问题,你可不可以如实的回答我?”徐浩提问道。
可能是因为徐浩得气场太过于强大,还可能是因为徐凛然已经病的烧坏了头脑,就这样徐凛然答应了徐浩莫名其妙的要求。
“徐院长,你是不是让金实新检查的那个植物园?”徐浩首先就把这个问题给问出来了,知道这个之后,其余的问题,其实都迎刃而解了。
徐凛然点点头,又不解的问道:“金实新是和我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他不可能会害我的,而且我也知道他的办事能力。”
“对,我也知道金实新的办事能力很强,但是如果杀害你孩子的就是金实新呢?”徐浩也不绕弯子了,直接就把事情给说出啦了。
徐凛然听着徐浩的话,瞳孔瞬间放大了好几倍,手指也在不停地颤抖,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不可能,不会是他的。”
“徐院长怎么可以这么笃定呢?”徐浩接着说道。
徐凛然一时间语塞,想了想金实新的一些人品行为,虽然金实新是好色了一点,但是对于已经的儿子来说也没有什么危害。
“他没有必要这样做,从小他也挺喜欢徐然的,不可能会去伤害徐然。”徐凛然显然还处于那种喜欢一个人就不会伤害一个人的道理里面。
“对,你认为他是你的好朋友,没有错,但是他把你当成了好朋友吗?”徐浩一语中的。
徐凛然听着徐浩的话,拿着的那本笔记本都在颤抖,声音也跟着一起颤抖了起来。
“我,你不了解,我了解他,他虽然是色了一点,但是他从来不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徐凛然就是因为了解金实新的品行,所以才一直没有把事情的源头指向他。
徐浩摇摇头,站起来,走到了徐凛然的面前,把那本笔记本打开,说道:“你看了这本笔记本吗?”
徐凛然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看了一点,但是这也说明不了什么,只是徐然心里的一个宣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