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校草心尖宠:吻安,小甜心

第五百章:你在干什么?

  B城,隆盛大酒店。

   因为月亮的离开,陆启生退了在隆盛订的房间,原先一家四口到B市著名风景区游玩的计划也临时取消,只等待陆景云回来,一起回A城。

   不肖,二人刚走出酒店,便接到了一通电话,号码很陌生,却来自儿子打来的。

   “今晚回渝州。”

   “渝州?景云啊,你爷爷奶奶刚从军区回A城,我们打算……”

   “已经在路上了。”

   “……”

   沈清璃话还未说完,便被男生平静的嗓音打断。

   完全是通知的口吻。

   “这样啊……”

   沈清璃顿了下,和陆启生相视一眼。

   罢了,向来他决定的事情,她和启生都干预不了,况且这孩子小时候不是在二老身边长大的,也没多少情分。

   “你坐车去,最早也要明早才能到吧?”

   “嗯。”

   “回去找手机和钱包?”

   那边没回。

   沈清璃微微抿嘴,大概知道是为什么了。

   “月亮呢?坐上飞机了吗?”

   “嗯。”

   “那就好,她有没有说家里出了什么事,这么着急?”

   倒不是出于对未来儿媳妇的八卦之心,而是沈清璃作为月亮的主治医师,关心惯了她,也实在想不到,到底出了什么事,才让她这么急忙赶回渝州。

   “外婆去世。”

   “……什么?”

   话落,沈清璃怔了一下。

   “怎么了?”

   那头,男生语道微扬,似是从她惊疑的语调里听出几丝端倪。

   沈清璃怔了怔,皱眉。

   “我记得,月亮说过……她没有外婆啊。”

   她应该没记错,月亮的病情个人信息栏清晰记录着,只有一个亲人。

   这些年,无论她怎么疏导,也从未听她提起过别的亲人。

   只有妈妈。

   “嘟嘟嘟……”

   沈清璃再想说话。

   那头,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汽车疾驰在高速公路上,黑色TAXI后车舱内,笔记本散发出的荧荧游离光芒,衬得男生清隽侧颜忽明忽暗。

   她果然在骗他。

   **

   一架白色客机在蓝天白云中穿梭,短短四个小时,便从B市抵达渝州。

   月亮背着书包走出机场时,已经是夜晚八点多了,天色暗淡,万里无云,偶尔有几丝凉风吹过,带着些泥土的潮湿味道,昭示着明天的坏天气。

   小女生拧了拧眉心,站在公交站台旁等车。

   她这一路睡得极不安稳,眼皮时不时跳动,还心悸不止,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了似的。

   还是前几天的过劳,现在还回来了。

   “别动!”

   正想着,身后,一道凶悍的男声传来,顺势,手掌还牢牢捂住了她的眼睛。

   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月亮身子一僵,刚想使出过肩摔。

   那声音像绷不住了似的,陡然破功,咯咯清脆的笑出了声。

   “哈哈哈,吓着了吧?小样,脸都白了!”

   “行了,花枝~”

   两道再熟悉不过的笑声、打骂声传入耳帘,月亮一颗高悬的心放下,微微舒了口气。

   再睁开眼,一块绿色情人雪糕和一瓶阿萨姆奶茶递到了她面前。

   “要哪个?”

   台阶下,元帅仰头,微微温声问她。

   这个场景,莫名让她想到第一次,元帅骑车载着花枝,停到了她面前,温声询问,“以后,你和我们一起走吧。”

   那时候初中,她一个朋友没有,从那以后,她有了两个。

   小女生微微怔神,将下滑的背包朝上耸了耸,勾唇笑了,“两个都要。”

   “哟,大明星还能瞧得起咱们这些凡尘俗物啊?”

   花枝拿她打趣,一手勾着她的肩膀,一手拽着元帅,朝不远处一条灯火通明的小吃街走去。

   几天不见,甚是想念,她这几天闲的快长草了。

   “你们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重色轻友的家伙,指望你这个沉浸在温柔乡里的白眼狼想起我们,得猴年马月,校草大人打电话让我来接你的,生怕你这个大美女被哪个色狼非礼去了~”

   月亮轻笑,心情微愉的拆开绿色情人封袋。

   方才一路上的心悸和不安,到此刻为止,烟消云散。

   “盛情难却,勉强吃两口吧。”

   “切~说你胖你还喘起来了,不过你这次真有喘的资本了,微博粉丝翻了三倍不说,就连学校贴吧、论坛也都沸腾了,估计高三开学,你就变成了全校偶像了~”

   花枝激动的在她耳边喋喋不休,一副展望前景的样子,那兴奋劲,仿佛赢得比赛的是她。

   元帅默默拧开手里的奶茶瓶盖,目光注视着她。

   她一切平安就好。

   之前看她在台上状态极不稳定,他担心的这几天都没睡好。

   “对了,月亮,你不着急回家吧?”

   “不急。”

   月亮摇了摇头,想着这话要是被陆景云听到,铁定要把腿打断。

   “看到烧烤摊了,她急个鬼!”

   花枝按着他们坐下,“想吃什么,今天我请客,尽情挥霍~”

   “不用你请客,我来。”

   元帅摇头,撸起袖子,二话不说,走到了浓烟滚滚的烧烤摊边。

   “欸,这次好像应该我……”

   月亮刚想喊住他,花枝挡在她面前,双手掰过小女生瘦削的肩,目光犀利而不怀好意的在她脸上打量,“小亮亮,我怎么瞅着你今天这气色,这么春意盎然,妩媚动人……”

   “……”

   两个词一出来,月亮大抵就明白她想说什么了,脸色稍变,抿了抿唇,喉间微动,“怎、怎么了,你怎么跟浩瀚学的,讲话越来越流里流气了?”

   “我流里流气,得了吧你,少恶人先告状,说话都结巴了,心虚什么呢?说……是不是被校草大人给哼哼哈嘿了!”

   她四个极有节奏的形容音调出来时候,月亮惊得差点被一块雪糕呛过去了,嗓间剧烈咳嗽,“咳咳咳……”

   “果然!”

   花枝见势,眼睛一亮。

   被她猜对了。

   “我就知道,你赢了比赛,这么喜大普奔的事情,校草大人肯定要庆祝一下。”

   “怎么样怎么样,校草大人的功夫,有没有好到让你腰酸背痛,下不来……唔——”

   花枝还没说完,便被月亮用剩下半块雪糕堵住了嘴。

   “你能不能安生一会儿?”

   “哎呀,人家感兴趣嘛~”

   花枝拿下雪糕,舔了舔嘴巴,双手握着她的手臂轻晃,眼睛眨的跟狐狸精似的,“就说一下,一下下,感觉怎么样?”

   全校女生心目中的高冷男神都被她睡了,她能不感兴趣吗?

   月亮脸色微红,却不知道是被呛的,还是想起了什么场景。

   “不怎么样。”

   “不怎么样?怎么可能,光是看校草大人的体格,就知道哪方面肯定不差~”

   “你这么会看,怎么不去看相?”

   “别岔开话题,快说!”

   花枝一向是黏人的性格,缠上什么事绝对打破砂锅问到底,月亮轻睨了她一眼,幽幽道,“你这么想知道?”

   “超级超级超级想!”

   “浩瀚应该能解答你。”

   “……”

   一句话落,月亮见她整个人完全都僵住了,浑身像是结了一层冰。

   啧,现在‘浩瀚’这两个字,简直快要成她罩门了,还说不喜欢、不在乎。

   此地无银呢。

   “不提他你能死啊?”

   “不提陆景云,也死不了你。”

   “切~”

   花枝收回手,撑在桌子上赌气,“我猜……你肯定晕了。”

   “咳!”

   剧烈一声咳嗽,月亮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真被我猜对了?”

   花枝兴致勃勃转脸,眯着眼,一副‘羡慕嫉妒恨’的看着这个性福小女人。

   “那我祝你,以后一‘日’一晕。”

   说完她身子后仰,月亮伸手就要打她,“去你的,你咒我点好吧~”

   “多好啊,多少女生求之不得呢,你就身在福中不知福吧。”

   月亮懒得理她,翻了个白眼,“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是不知道晕过去那濒临死亡的快……感觉。”

   差点脱口而出快感了。

   痛苦到一定阶段,也是能产生快感的,嗯。

   “放心,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元帅……再加两串补肾韭菜!”

   远远的,花枝朝烧烤摊招手。

   月亮,“……”

   元帅端着两大铁盘烧烤走过来,一盘素食,一盘荤食,但出奇一致的,都是月亮喜欢吃的。

   “啧啧啧~”

   花枝看着,心里暗暗唏嘘。

   “都没有我喜欢吃的呢~”

   元帅神情微顿,连忙道,“你喜欢吃什么,我去给你弄。”

   月亮奇怪的看了眼花枝,“你不是什么都喜欢吃吗?”

   “……”

   花枝摆了摆手,“行了行了,随便吃点吧。”

   “对了,月亮……”

   “月亮!我有礼物要送给你!”

   元帅转身,刚准备从包里掏出东西,花枝便像变魔术一样,从手里变出一枚精致的粉色盒子,推到她面前。

   “喏,送给你的,打开吧。”

   “什么?”

   月亮奇怪的拿过,光是看这盒子的色彩、质地就价值不菲,花枝什么时候又发财了?

   “祝贺你荣膺脑王的礼物啊,以后人家见到我,也要叫一声脑王的好朋友~”

   “呵~”

   月亮摇了摇头好笑,伸手打开一看,礼盒内,一枚18K玫瑰金的MINI—BAIGNOIRE皮带表静静的躺在其中,金属边缘在头顶昏暗灯光的照耀下,熠熠发光,闪的人眼晕。

   “可以啊,这块不低于十万吧?”

   月亮抬起头,花枝一副‘快来夸我~快来夸我~’的样子。

   元帅见势,微微将手从书包里拿出,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

   奈何月亮眼尖,阖上盒子的时候,一把抓住他的书包,“什么?快拿出来,是不是不想送我了?”

   她狡黠机敏的样子,看的他怔了怔。

   “呃……”

   “到底是什么宝贝啊,磨磨唧唧的。”

   花枝抢过书包,直接开始翻,一个崭新的银灰色口哨,被她翻了出来。

   “口哨?”

   花枝和月亮见势,异口同声,好奇的看着这个平平无奇的口哨。

   继而,双双抬头看着元帅。

   “嗯。”

   元帅低嗯,不值钱。

   “你送月亮一个口哨干嘛?”

   花枝好笑的问。

   月亮微微叠眉,也有些奇怪的看着他。

   元帅哑口,到了嘴边的庆贺之词却咽了回去,收回口哨,“不是送给她的,是给我小侄子……”

   话没说完,月亮抢过。

   “谢谢你。”

   他怔住。

   “三十串羊肉串,二十串掌中宝来了~”

   烧烤店老板又端过来两大碟肉,和一打啤酒。

   “奇奇怪怪的你们俩,来喝酒吧~”

   花枝将一打雪花啤酒拆封,放到他们面前。

   元帅见月亮将那盒手表和那只口哨一同小心翼翼的放回包里,心里这才稍稍释然几分。

   她从来都不是那种嫌贫爱富,用礼物区分人的人,他这是怎么了。

   不过……

   她应该认出来那只口哨了吧?

   初一那年夏天,周五放假,一场瓢泼大雨阻断了他们回家的路,三人就蹲在学校门口,等家人来接。

   花枝的爸爸把花枝接走了。

   月亮却一直没给家人打电话。

   他不忍,佯装家里没人,就陪她一起等。

   眠风附中旁有一所小学,临近放学,许多家长来接送。

   小学生们散的差不多了,学校门口只剩下一个小女孩手里摆弄着一只银灰色口哨,时不时吹一下,把他们目光吸引过去。

   看着她一个人站在校门口,挺孤苦无依的,月亮刚想走过去,一辆车忽然停在小学门口。

   从车上走下来一个急匆匆的男人,伸手抱起小女孩,小女孩又哭又闹的,责怪他到现在才来。

   男人很宠溺她,任由她打骂,还把她放到脖子上,逗她开心。

   小女孩骑在爸爸的脖子上,手里摆弄着口哨,脸上别提多开心了。

   当时,月亮就一直盯着那对父女,目光怔怔的仿佛入了神,他喊她她都听不见。

   他还以为她是看上了那只口哨,嘲笑她像个小孩子。

   直至后来高中到她家造访,他才想通,她哪里是羡慕什么口哨,分明是那份不曾拥有过的父爱。

   他送这个口哨给她,就是想告诉她:

   即使她不再拥有一切,他也会一直一直陪伴在她身旁。

   “来,干杯~”

   三瓶碧绿色易拉罐碰在一起,铁盘里的烧烤徐徐冒着热气。

   “庆祝月亮荣膺脑王,庆祝我们即将迎接高中最后一年生涯!”

   “庆祝……”

   花枝词穷了。

   “还庆祝什么?庆祝……欸,元帅,你可得好好学习,咱们三个一起考进A大,咱们还要继续成为A大F3呢!”

   月亮失笑,想起刚进眠风的时候,他们就要占据眠风一中扛把子的地位,结果见到汪夏,一个比一个怂。

   “没问题!”

   元帅应道。

   “加油。”

   月亮朝他碰了个杯,“哪里不会,暑假我可以帮你补课。”

   花枝调笑,“脑王补课,是不是要按分钟收费啊?”

   “秒钟。”

   “不行,咱们三个以后,肯定就月亮最有出息了,元帅,咱们得好好抱着她的大腿!”

   “那得把C位留给我!”

   三个人撸着烤串,喝着啤酒,嬉笑怒骂,打闹逗趣,六年弹指一挥间就过去了,从小小的个头长成挺拔的少年少女,那再六年呢?

   六年后,他们还能这样坐在一起,没有地位差别,没有间隙隔阂的喝酒撸串吗?

   一定能的吧。

   元帅望着打闹成一团的月亮和花枝,这样想。

   ……

   水岸林邸

   晚间,十点半。

   “欢迎回家~”

   杂物柜最上方的花脸招财猫摇动手臂,发出讨喜的机械声时,坐在沙发上紧张等待已久的女人‘噌’的一下站起了身。

   月亮推开门,像往常一样,挂好包,换鞋子。

   女人吧嗒的拖鞋声,渐渐靠近。

   “小月,你回来了?”

   她的嗓音微喏,残留着些许哭泣后的余韵。

   月亮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女人眼眶微红,妆容略花,身上却穿戴的很整齐,像是从外面刚刚回来。

   不知道她是真伤心,还是假伤心。

   十几年都没提过一嘴的母亲,现在像个孝顺至极的闺女。

   “你没事吧?”

   “没、没事。”

   月珍摇了摇头,用手里的抽纸微微揩去脸上泪痕,转而挤出个笑容,“那个,你还没吃饭吧?妈妈锅里煮了粥,还有一些……”

   “不用了,刚刚吃过烧烤。”

   月亮面无表情的穿着拖鞋朝里走,路过月珍的时候,女人确实嗅到一股淡淡的烧烤和酒味。

   “你喝酒了?”

   “一点啤酒而已。”

   她迳自入屋,伸手打开大衣柜。

   “欸……”

   月珍还没来得及阻止,月亮看了一眼,便蹙眉转过了身,“衣柜怎么空了?”

   “那个……”

   月珍笑的有些牵强,“这不是要换季了吗?妈妈帮你把以前的旧衣服都给扔了,不过,你的校服没动,在洗衣机里转着呢,你要睡衣是吧?在这里。”

   女人匆匆忙忙从外面拿进来几件晾干的衣服,脸色有些讨好的放到她面前。

   “……”

   月亮有些无语。

   事实上,还有很多新衣服她都没穿过。

   不过她并不想和她多说。

   一路疲劳加上几瓶酒精的作用,她现在很困,只想洗个澡闷头大睡一场。

   小女生没说话,直接拿起衣服进了浴室。

   可直到热水冲刷下来的时候,她才微微想起,好像……不仅是大衣柜空了,家里的好多东西都没了。

   月珍想干什么?

   江明远又给她找新的住处,让她搬进去了?

   这个就是阻拦她去参加脑王桂冠的酬劳?

   半个小时后,女生拿着毛巾揉头,缓缓走了出来。

   “从岐山回来,我们搬家。”

   她风平浪静的说了这么一句,月珍从电视里转移出目光,微微诧异的看着她。

   “啊……小月,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搬家。”

   月亮定定的看着她,神色前所未有的认真。

   “搬家。”

   月珍还在重复咀嚼着两个字,小女生已经转身去梳妆镜前吹头发。

   搬家,她想起来了。

   从前,每当夜深人静,她偷偷抹眼泪时,她就会从被窝里钻出来,安慰她。

   ‘妈妈,等我有钱了,就带着你远走高飞,再也不见爸爸。’

   再长大一些,她懂了事,开始背着她攒钱。

   她参加的节目大大小小都有,有的表现优异还有额外的奖励金,以至于她都不知道她存了多少钱。

   ‘妈,等我存够了钱,我们就搬家,搬到一个他找不到你的地方。’

   现在,她说,“从岐山回来,我们搬家。”

   她钱攒够了,已经能兑现承诺了吗?

   可是……

   女人思及此,几行泪又悄无声息的滚了下来。

   吹风机嗡嗡嗡的声音停下,月亮随意梳理了一下,打了个哈欠,“我先睡了。”

   “小月……”

   月珍喊了她一声,“能过来,陪陪妈妈看电视吗?”

   黑暗处,没了声音。

   不一会儿,她的身影走出来,静静的坐在沙发上。

   电视上播出的是去年大火的言情剧《宫》,讲述女主人公从现实社会穿越到清朝,过得风生云起的故事。

   不知道月珍眼见就要奔四,仍怀着一颗少女心,还是向往这种逃避的生活,反正她是看不下去。

   不一会儿,月亮就撑着头,直点点。

   月珍拿过一件毯子给她盖上。

   月亮醒来,迷迷糊糊的朝房间里走去。

   “叮——”

   此时,桌上的手机忽然响了,月珍连忙拿起,捂着到阳台接听。

   月亮微踉的脚步有那么一刹的停止。

   “好、好。”

   电话讲了约有五六分钟,那头不知道在说什么,月珍只一个劲的点头,时不时抹一把眼泪,最后才从阳台上回来。

   房间里,小女生卧室的灯已经熄灭,窗帘紧实。

   她去轻轻走过去看了眼,睡颜安详,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可是小月,还会不会像小时候那样,无条件的原谅她任何事……

   凌晨12点。

   夏至已至,狂风夹杂着暴雨从天而降,一排排行道树随风摇摆,歘啦啦的把雨滴甩打在窗户上。

   月珍在沙发上坐了许久,手脚冰凉,目光呆滞,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小瓶子,缓缓站了起来。

   房间里的灯被关上,女人的脚步很轻,就连推开房门动静都微不可察。

   她走到小女生床边,轻轻拔开手里小瓶瓶塞,一寸寸接近她鼻间,手抖的像筛糠一般。

   小月,别怪妈妈,别怪妈妈……

   “砰!”

   不想,无边夜色之中……

   她蓦地睁开了眼,抓住了她的手。

   月珍一惊,冒着汽雾的小瓶子摔落在地。

   “你在干什么?!”

   黑暗中,她长眸灼亮,一丝凌厉光芒扫射而出,划破漫漫长夜。

   ------题外话------

   ——

   晚点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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