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按在沙发上,推上我的裙子从我身后闯进来,在他进来的那一刻,我疯了似的咬住他,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位置,我只知道我用尽了力气,嘴里都是血腥味。
兴许是我的举动惹怒了他,又或许是他就是个登徒子没有见过女人,撞的我五脏六腑移了位置,大腿摩擦着他的胯骨,一阵阵的疼。
他更像是变态,把我按在地上,我的脸贴着地面,胸口的软润也被压扁,我的双手被他困在身后,他的一直手捂我的嘴不让我发出声音,他骑在我身上纵驰,他享受着骑马般的快感,而我没有。
我是屈辱,恶心。
我的心里像是被无形的大石头压住,嘴巴不听话的颤抖,脑子一片空白。
我这是被强奸了。
无论我怎么挣,都挣不开,力气悬殊太大,我认命的被人控制着,睁着眼,任由眼泪一串一串的往下滚。
我像是死人,不会动,甚至不会呼吸,我没有想到回国的第一天会遭遇这样的噩梦。
我被再次拖上沙发,我想要逃开,包间太黑,我不小心碰到桌角,磕昏了过去。
在昏迷后,我不知道变态有没有再动我,我只知道我醒来时已经在酒店,身上的衣服是整齐的,只是下身撕裂般的疼痛,让我意识到,我真的是被强奸了不是梦。
房间的门被推开,将凌辰走了进来,他手里端着解酒汤,“我说陪你去,你不让,看看头磕破了吧。”
他洋装生气的模样,语气里却透着关心。
我伸手摸摸额头,嘶,碰到伤口疼的我赶紧撤回手,将凌辰赶紧过来,“伤了,别动。”
他把汤递到我嘴边,“喝了,醒醒酒,头就不难受了。”
我接了过来,没有喝,而是看着他试探的问,“我怎么回来的,我记得我去洗手间了,后来我不记得了。”
“你在走廊摔倒磕在了花盆上,晕了,服务人员把你送到包间的。”
磕花盆上了?
不得不说这个强奸犯还真会安排,把强奸我的那段时间都给掐了。
“赶紧把解酒汤喝了,衣服给你准备好了,今天是秦烁结婚的日子,我们别迟到了。”将凌辰催促我,看他的样子丝毫没有察觉昨晚的异常。
我吞下苦涩,心一颤一颤的发抖。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我洗洗脸。”
将凌辰出去后,我就下床这一走才发现下身还疼,我放了一池子的热水蹲进去,用手指去扣被遗留在体内的浑浊物,我一边哭,一边拼命的洗身上每一寸被碰过的肌肤。
我知道这洗不掉,会是伴随我一生的噩梦。
后来将凌辰催我,我才匆匆穿上衣服,为了不让他看出我哭过,我随便画了个淡妆,让自己的脸色看起来好些。
秦烁的婚礼是在郊外的一个牧场举行的,婚礼现场布置的很梦幻,绿色的辽阔的草地上,用寓意百年好合的百合花点缀,一个个拱形的花门,排了足足有百米,红毯两侧是嘉宾席,尽头是高台,婚礼主场,整个台面是钢化玻璃的,上面洒满了花瓣,后面是他们硕大的结婚照,男的帅气,女的漂亮,看起来很是般配。
将凌辰抬起手臂,让我挽上他,剪裁合身的暗色条纹西服,一丝不苟,左侧胸前手帕露出一个角,谦谦君子的模样。
我穿着一袭橘色斜肩礼服,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和迷人的香肩,修身的设计,勾勒出完美身材的曲线,斜在一侧的黑色长发,衬的我女人味十足。
将凌辰握住我的手,我想要抽回,他攥的更紧低声道,“别动。”
我没有在挣,安静的在他身边。
我们来的算是早的那一波,陆陆续续很快整个婚礼现场来满来了人,世雅不是小公司,在江城前五绝对排的上,来的不止是亲戚,还有很多是商业伙伴,和同行之类的,刘芳菲会出现是我没有想到的。
她同样看到了我,笑的得意又高傲,我恍了心神,我离开了江城一年,她见到我竟丝毫不惊讶,还是这般表情,有股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我的手不自觉的攥成拳头。
将凌辰发现我不安的情绪,搂住我的腰,“我们到那边去。”
他揽着我离开人群,这时秦烁出现,他和几个人打完招呼就往我们这边来了。
他看出我的脸色不好,关心的问,“不会是昨天酒喝多了,今天还没有醒酒吧,放纵自己的下场就是受伤。”他上下打量我一眼,“这么完美,就是额头上的伤破坏了这份美好。”
“没完没了了?”将凌辰瞪他,“不用去招待客人。”
秦烁清了清嗓子,整了整根本就不乱的西装,“你们不就是客人。”
将凌辰盯着他,几秒钟,秦烁就发毛了,“好了好了,我硬不过你。”
说完秦烁正了正神色,“你们不想在这里,可以到休息室呆会儿。”
他正要走,怕我们找不到地方说道,“二楼左拐第二间。”
“去吗?”将凌辰询问我。
我点头,此刻我不想见任何人,明明风和日丽,我却觉得冷,不由得缩了缩身子,将凌辰脱掉西装披在我身上,我抵着头说谢谢。
他给我拢好搂着我,继续走,“和我还用的着说谢谢,我不是你哥吗,照顾你是应该的。”
我看了他一眼,“能不能不赚我便宜。”
他比我小一岁呢,总喜欢强调他比我大。
他望着前方,淡淡的说,“恩,你叫徐漫,我叫将凌辰,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也不是兄妹,虽然你看着比我年轻,但是在外面还得叫我哥。”
我真是,好好的和他斗什么嘴,他一律师,一张嘴巴巧舌如簧,我哪里能说过他,说不过我索性闭嘴不言。
我们走进大楼,做电梯到二楼,找到秦烁说的房间,将凌辰让我坐会儿,“你早上没有吃饭,我给你找点吃的来,婚礼可能还得等会儿呢。”
我说好。
房间的门关上,我脱掉了高跟鞋,窝在了沙发上,抱着自己的双腿,脑海里不由的浮现出昨晚被强的画面,恐惧再次席卷我的全身,一颤一颤的发抖。
忽然房间的门被推开,我以为是将凌辰就没有抬头,直到刘芳菲的声音响起,“怎么了这是,脸色这么难看。”
我眉头紧皱,呵斥道,“谁准你进来的?”
她丝毫不在意我的话,斜靠在门框上,双手环胸,高傲的看着我,“我说过,在温如意身上上演的事,早晚会轮到你身上。”
我的唇抖了抖,“昨天是你干的?”
“怎么样,爽么。”她笑的灿烂刺眼,“你说像你这样的破鞋,沛卿还会要你?”
我怒急,拿着桌子上的水杯,朝她就砸了过去,她躲的快,没有砸到,她顺了一下刚刚躲水杯弄乱的头发,阴侧测的发笑,“我早就想弄死你了,只不过你躲了一年,没有想到昨天在酒店会看见你,以防万一你又藏起来,我先下手为强,这还只是刚刚开始。”
她转身,背对着我说,“我们走着瞧。”
我怒急反笑,“那我们就走着瞧!”
我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好像只有这样才不会窒息死。
将凌辰看到我样子吓了一跳,他快步走进来,扶住我问怎么了。
我摇头说没有事,我忍着怒火,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
他拿来的东西我没有吃,只喝了几口水,就和他一起出去婚礼现场。
婚礼现场人很多,我首次见到即将成为秦烁的妻子的女人,鹅蛋脸,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皮肤白皙,很是漂亮,看起来也是比较单纯的女孩子,我替秦烁高兴。
也许他现在可能不会那么喜欢,但是我相信感情可以靠日渐相处培养。
我看见刘芳菲在最靠近的高台的地方晃荡,我冲动的想着,如果我现在冲上去把她扒了,会不会让人都她的笑话?
当然我可能也会被当成疯子。
我忍住冲动,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忍,忍到我成功的那一天,忍到我和她站在同样高的高度,不,比她更胜一筹的时候,我将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她对我所做的一切。
婚礼结束,我和将凌晨见了秦烁打了一声招呼就离开,我一直恍恍惚惚的,将凌辰看出我有心事,他以为我还是在为顾沛卿的事伤心。
我没有否认,因为我不想去说那不堪的事,我现在一心就是想要权要势,没有这些说什么都是扯淡。
当天晚上我就和将凌辰回了英国,在国内发生的事,也成我心中的一根刺,不拔掉,时时刻刻让我痛。
回到英国我接到凯瑟琳的电话约我见面,我挺意外的,她会找我。
她约我的地方是一家咖啡厅,我收拾了一下自己才去,我到的时候,她已经到了。
在英国这边呆了一年,我恶补了英语基本没有言语的障碍,可以正常沟通。
凯瑟琳是正宗的西方美女,大波浪的黄色长发,碧色的眼睛,如雪一般的肌肤,往那一坐也是楚楚动人。
我们面对面坐着,我先开的口,“请问找我是有事吗?”
“不急,先喝杯咖啡,我已经帮你点好了不介意吧。”她笑着,唇红齿白。
我摇了摇头。
服务员上来了两杯咖啡,一杯放在我面前,另一杯放在了凯瑟琳面前,她笑着,“我很喜欢这家的咖啡,你尝尝好喝吗?”
想到她是将凌辰的女朋友,很可能以后要进将家的门,我礼貌的端起咖啡喝了两口,味道确实不错,只是喝我喝过的味道有点差别。
“味道很好。”我放下咖啡杯,淡淡的说。
她又一次笑了,依旧那么明媚我却莫名的毛孔悚然,“凌辰要和我分手。”
我愕然,“怎么会。”
“自从你的出现,他对我的态度就变了。”她的双手往胸前一环,斜着眼打量我,“你是他妹妹,是在骗鬼呢吧,说,你住在将家到底是什么意思?喜欢凌辰,所以故意的?”
“不是。”我立刻否认,他会和凯瑟琳提出分手也是我没有想到的。
她没有言语,但是表情是不信,她的表情越来越狰狞,我看着她的脸,越来越模糊,我摇了摇头,但是似乎不行,脑子涨涨的,整个人发昏,燥热。
“这咖啡……”
我的眼前一黑昏了过去,醒来时,整个人置身在昏暗又暧昧的光线里,周围的墙上贴着露骨的裸体画,我惊醒,这地方一看就不是正经地方,我想要起来,发现浑身无力,连爬起来的劲都没有,就在我惊慌失措时,房间的门忽然被推开。
我隐隐约约的看到一道高大的身影,逆光而来。
“顾沛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