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陈浩小子你不感谢我竟然还骂我,你是不是男人?”邪帝躺穿上,对着陈浩问道。
“我谢你,谢个屁,我告诉你如果我现在有实力打得过你,你肯定倒大霉了,不说杀了你至少镇压一个元会。”陈浩恶狠狠的说道。
“哟呵还知道元会,想镇压我啊,想得到美,再去修炼无数年再和我这么说吧。”
“赶紧的放了我,等会风老他们找我,我还在床上。”陈浩挣扎了一下说道。
“行放了你,小子吃干抹尽了竟然就不认人。”邪帝嘟噜着,也没见他有什么动作,陈浩突然感觉身体一松,轻轻的活动了一下手臂,还真接触禁锢了。
陈浩从床上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怕打扰到还在熟睡的战菁,叹了口气道:“也许这样也是最好的结果。”
说完后,找到自己的衣服赶紧穿好,一出了碧云的房间,那昆仑子突然钻了出来,陈浩还没怎么着呢,突然这昆仑子携带着天帝图飞快的下了楼,陈浩听到下面一声巨响,然后就听到昆仑子的声音吼道:“你个该死的帝释天,你狠,竟然竟然。”
“竟然什么,你个老牛鼻子嚷嚷什么?”邪帝被昆仑子突然撞开门一脸错愕的问道。
“战菁是我弟子,你说呢,你,你丧尽天良等我祖师天帝脱困,我一定禀告祖师,你惨了我告诉你,你惹上大麻烦了。”昆仑子吹胡子瞪眼的看着帝释天说道。
“嘿嘿,这就是奇怪了,威胁我哈哈,你昆仑派有什么了不起的,别说我看不起你们,除了昊天你们还有啥?道祖弟子而已,昊天在时你们作威作福,竟然威胁到本帝身上来了,就算是昊天此时站我面前你看我怕不怕他,同是小世界之主,他昊天还是不是真正的界主得瑟什么,切。”帝释天嚣张的说道。
“你,镇~!”突然这昆仑子是老羞成怒了,那天帝图竟然直接被他甩出,笼罩在邪帝头顶之上,垂下无数瑞祥之气,他竟然想镇压邪帝。
“哈哈,这昊天的紫薇帝气竟然就想镇压我,而且还是一副画像真是太好笑了。”说完这帝释天突然手中出现他那把血色宝剑,还没出鞘呢,往头顶一划,天帝图似乎不堪重负直接被打回原型飞回了昆仑子身前。
此时陈浩倒是已经下楼了站在门口观看,那天帝图被邪帝削了一下明显不行了。
“算了昆仑子掌门,咱们斗不过他的,你本是神识之身,别被他打得神识消散才好。”陈浩赶紧喊道。
“老牛鼻子看到没有,还是陈浩小娃娃懂事,就你那粗气的修为,我现在天仙境界,让你恢复大罗金仙你也不可能是我的对手,好久没动手了,手都生疏了。”
陈浩也算是明白过来了,这邪帝根本就是个混人,别说是他们了,估计满天神佛以前也是对他头疼不已的人物,而且硬生生的修为又强大,谁也奈何不了,不知道这次他出世很可能真的就跟血老一样,得把整个世界搅得鸡飞狗跳有说不定。
“我有个问题邪帝,你到底是谁的弟子?不可能和道祖一样吧?”陈浩问道。
“他师尊也是个混蛋,和他一样,要不是他师尊以身化阿修罗界他那来的这么嚣张。”昆仑子看来是知道些隐秘,看着陈浩说道。
“哼,我和你道门不是一路人,怎么了,本帝乃是魔神弟子,我师罗睺,怎么听说过没?是不是很震惊啊?”帝释天说道。
“额,确实很震惊,这个我倒是听说过,当年和道祖争霸的人物啊,可惜后面被弄死了。”陈浩说道。
“道祖都不能拿我怎么样,别说一个天帝了,你想太多了老牛鼻子。”帝释天说道。
“似你这等,道祖等人脱困后可能会镇压你。”
“哈哈镇压我?确实道祖可以做到,但是你觉得会吗?我乃是有大功德于这洪荒大世界的,怎么镇压我,切。”
“算了我去做点东西吃,昆仑子掌门别和他一个样,别再打了,我这房子可禁不起你们俩人的斗法。”陈浩说完转身就出了房间,弄点吃的去。
吃了饭后陈浩在家看电视,反正风老没来叫自己他是不会去的,也没什么好谈的。
中午秦氏姐妹倒是到了陈浩家里一趟,吃了点饭走了,陈浩也没挽留,只是不知道她们有没有看出战菁的异样,这个陈浩也点心虚的感觉。
“姐姐你有没有发现陈浩身边的那个女孩子?”秦傲霜问道。
“看见了,你想说什么?”秦傲柔若有所思的说。
“这很奇怪,按理说陈浩的家人和朋友几乎都去了宇宙人族之中,那个女的似乎和陈浩的关系不一般,而且还是先天境界,这就更让我疑惑了,如果是陈浩的老朋友,那么先天境界竟然可以活这么久容颜未老,有些不可思议吧?”
“别想那么多了,他的事我们又管不了多少,名义上的未婚妻,其实什么都不是,你姐我算是看透了。”秦傲柔叹了口气,很是无奈,有件事她还没说呢,那女子明显不对劲,至于什么不不对劲这个就不需要说出来了,至少她看出来了。
心里的苦楚无法言语,但是又不能对人说,特别是自己的妹妹,憋在心里确实有些难受,只希望早点回到院内,接了任务到战场上厮杀一翻去,不然心中闷气无法吐出。
风老和黄老还在与其他诸派的尊者瞎扯,对于先炼制那一家的塑身神泥一直无法达成意见,各方都不让,也不知道他们最后想要怎么办。
反正他们这些后辈是没办法干预的,到了竹林,找了个房子直接休息去了,秦傲霜倒是察觉到了她姐的异样,但是又猜不透到底问题出在哪儿。
“哎呀真是烦,我想那么多干什么,臭陈浩~!”
此时陈浩说实话也尴尬,和战菁吃完饭后就做在一起看电视,这个陈浩表达本来就有问题,也不知道怎么说,就那么愣愣的看了起码一个多小时的电视,谁都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