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一听血老这话可就不答应了,说道:“谁告诉你我阿修罗界就没宝贝的,陈浩小子这剑是不可能给你了,但是我也一样非常珍贵的宝贝给你,错不是一样是两样看你怎么选。”
陈浩听到有好处那有不激动,于是赶紧问道:“邪帝这个就对了嘛了,我帮你这么大忙你不表示一下怎么着都说不过去你说是不是?”
“那是那是,往里面看,是不是有很我们阿修罗族的族人?”邪帝问道。
“呃和这个有什么关系?”
“其中有些女孩子漂亮不漂亮?”
陈浩换了好几个角度,确实有些女的不错,但是他可是知道阿修罗界没男女之分的,这个看着像女人谁知道是不是真的是。
“确实有些不错,这个你到底想说什么?”
“简单了,我阿修罗无数族人,这个变化女人也不是什么难事,一百名怎么样?”邪帝看着陈浩说,听陈浩夸奖他们阿修罗族人很是高兴。
“什么一百名?”陈浩都被他搞糊涂了,给自己宝物和他的族人有什么关系,关他屁事。
“一百名我阿修罗女子啊,给你做侍女你觉得如何,很拉风的带出去,这算是我的宝物之一,怎么样选不选这个?”邪帝看着陈浩说。
“我去,你没糊涂吧?我要你阿修罗族的女人干什么?还宝物呢,换一个,你这宝物太扯蛋了,这也能算是宝物。”陈浩对于这猥琐帝也是无语了。
“什么你说我阿修罗族的女人不是宝物,你再说一遍,我直接把你扔轮回通道内让你再轮回一次你信不信?”邪帝突然瞪着陈浩说道,那样子看起来很是生气。
“好吧是宝物行了吧,你也别威胁我,在地府甚至在地球我都不怕你,我是阎君我会怕轮回别扯了,赶紧说说你的第二件宝物。”陈浩说道。
“哎,想给你安排我阿修罗族的美女你竟然没兴趣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做人的,特别是做男人还有什么意思,好把第二件也是重宝看来只有用这个了,来吧。”邪帝突然一指阿修罗界,突然从血海内飘出一滴血珠,随着邪帝的招手,快速从阿修罗界飞了出来悬于邪帝身前。
这血珠确实非常妖艳,反正在陈浩看来这东西不是什么好东西,很是邪恶的样子。
“血老头你不是说我阿修罗界没有宝物吗?那这血滴子算不算?”帝释天问道。
“哼,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报答救自己的陈浩小子。”
“我邪帝什么时候亏待过我的朋友,陈浩小子这血滴子可不是什么凡物,炼化它可以救你一命,一旦你遭受到无法抵抗的攻击,不管在什么地府,地仙界,人界,甚至地府内只要你有生命危险,他就会自动被激发把你带回阿修罗界,神奇无比。”邪帝看着陈浩说道。
这可是个好东西,真是的保命无忧,到了阿修罗界陈浩还有什么好怕的,界主就站在自己身边呢,可能不会为难自己。
“把你一滴鲜血滴在上面就算是炼化成功了,它会溶入你的血脉中危急时刻就会发挥作用。”
“没什么后遗症吧?”陈浩问道,这邪帝喜怒无常陈浩还真怕他做手脚,到时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放心他做不了手脚。”此时血老的声音传来,对陈浩道。
既然得到了保证陈浩那有客气的三下五除二的直接滴了滴血,这血滴子直接钻入了陈浩的身体里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甚至陈浩用神识去仔细查,好像从来就没有过一样,丝毫没有痕迹。
“此间事了,怎么样陈浩小子我跟你出去走走?都好多年没出去走过了,倒是怪想念的。”邪帝歪了歪脖子看着陈浩说道。
“做我的保镖?”陈浩嘿嘿问道,有这么个大高手在身边那胆气实在足得很,可以在宇宙中横着走。
“保镖你想多了吧?我就是想纯粹的出去走走,看看这个我曾经差点把命搭上的人界到底变成个什么样子了,貌似改变了不少,再说我是闲不住的人。”
“你阿修罗界你不要打理?”
“打理什么啊搭理,他们在里面慢慢恢复实力就行,和我没多大关系了,难不成我还天天去守着他们,那得我实在无聊透顶了才会这么干。”
“随你我又阻拦不了你,对了昆仑子说的那个息壤到底好不好弄?”
“哈哈,这个啊我不知道,你自己去了就明白了,我现在说怕吓到你。”
看他不说陈浩也没办法希望不是太难吧,按理说应该不会,毕竟不就是息壤嘛,总归是自己人所有的肯定不可能在域外邪魔哪儿呗,是自己人就好办,总不会想着杀了自己吧。
临走前陈浩转身对着血老行了个道家弟子礼,说道:“血老事情已经办得差不多了,小子我也走了,下次再来看您老。”
“努力修炼,不要跟着这邪帝瞎混那才是正经,他这个人是绝对不正经的,这次出世说不得是什么好事。”
“临走你还要惹我是吧?我告诉你血老头等我在外面玩腻了我再回来慢慢的炮制你,现在嘛没功夫搭理你,走走赶紧的。”
到了奈何桥尽头,陈浩看着汉源等阴司说道:“此间事了,我也得离开了,阿修罗道已修复,入阿修罗道的继续入阿修罗道不再投入人道,你可明白?”
“阎君放心,不会判错。”阿修罗道算是上六道之中的上三道,但是通常可上算是最差的上三道,总之比那六道中的下三道要强上不少。
陈浩还不知道,因为阿修罗道的恢复此时六道的作用增强了不少,覆盖的人界也宽广了不少,此时的范围起码延伸到了红石边缘接近接触真正宇宙的地方。
安排好一切事务后陈浩打道回府,回到家刚好天蒙蒙亮,看着一脸兴奋的邪帝此时东看西看的样子,说道:“你看什么看呢,在一楼自己找个房间休息,我也休息一会去。”陈浩说完懒得搭理他,自顾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