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着太子监政的时间越来越长,他在百姓当中的声望也越来越高,本来就名正言顺的身份,加上如此高的声望,这样的声望就像是一根根稻草,一根一根的加在其他诸位皇子的身上。
而在皇上重度昏迷之后,居然只召见你太子殿下一个人,这件事情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期间,两个人说了什么没有任何人知道,只知道出来的时候,他的手中捧着一个檀木盒子,部里面不知装着何物。
而不少当时伺候在外面的太监和宫女们,都私底下向自己的主子汇报,说太子殿下出来的时候面带春风,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心情很好,那么里面到底装何物,大家都众说纷纭,但不少人心中都已经有了相同答案。
在这个时候,皇上单独召见,还给他一样东西,而且根据他们的形容,当时他捧着的盒子是一个长方形的,那么里面装着的是什么,不言而喻,这让不少皇子都感到死心与绝望。
可是却是有人不会这样死心,他们不甘心自己筹划了这么久的事,就如此轻而易举的结束,这样的结局,任谁都不能够轻易接受。
所以在太子殿下去面见过皇上,回去之后,各位皇子都纷纷私下召集了自己的谋臣,这个晚上,个个是在大臣的家里面,都格外的清净,几乎所有的大臣都离开了自己的府中,可是各位皇子的府中却全然相反。
甚至还有大臣刚出府之后,就碰到了自己的同盟,只不过和自己是不同阵营的,两个人打一打照面就十分的尴尬,但是谁也没有揭穿谁,各自冷哼了一声,转头,上了各家私人的马车,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
到了这家主子的府中,第一件事就是刚刚发生的事,告诉了自己的主子,让他的心里早点做一个准备,只不过对方却不以为然,似乎早已料到了会有此事。
三皇子书房中,他坐在上座,下面密密麻麻的坐了十几位大臣,每个人都是面色凝重,而他们的身后还跪坐着几个谋士,每个人的脸上都不好看。
但是面色最凝重的,莫过于坐在最上方的三皇子,但尽管如此,他的脸上也没有慌张与不忿,只是淡淡着看着坐在自己下手的是个大臣,尤其是坐在离自己最近的他的外公――齐大人。
恭敬的问道:“想必今日发生的事,各位都已经知晓,太子手上捧着的,是什么东西,想必大家心里面也都有数,此次召集大家前来,就是想向大家请教一下,对此有何良策?”
虽说他看的是大家,可是从他的语气中都很清楚,他问的就只有齐大人罢了,而在这里面,除了三皇子之外,也只有他的身份最高,其余的谋臣都是以他马首是瞻,自然不会出口阻拦他,静静的坐在原地,等待着他的高见。
看着大家都不说话,其他人摸了摸自己冗长的胡须,慢慢的开口道:
“依老朽之见,暂时还是不要妄动,现在我们说都不知道太子手中拿着的到底是什么,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大家的猜测罢了,未必就是我们所想象的那样,毕竟谁都没有真正的看过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看着三皇子若有所思的样子,他满意的笑了笑,继续说道:“而且这个时候京中局势混乱,大家都想浑水摸鱼,我们着急,有人比我们更着急,没必要先跳出来,倒不如让那些心急的人先去为我们探路,看看这浑水之下到底是些什么。”
听到其他人的见解,大家都不说话,有些人虽然觉得这样不妥,实在是太过于被动,但是看三皇子的脸色,全然是已经被说动了,那么他们这些谋臣说的再多,也只是做无用功罢了,毕竟谁都知晓,三皇子背后最大的靠山,就是他的外公,现在坐在这第一位的这位大人。
而且他们这当中许多人之所以跟随的三皇子,也是因为看着齐大人的面子上,毕竟当今的圣上就是他当时一扶持出来的,从龙之功,才让他有了今日的地位。
“臣等也觉得其他人说的甚有道理,现在这种时刻,的确不需要我们先跳出去,毕竟太子今日的举动的确有些奇怪。”
这句话一出,大家的脸色又变了,都看上了这位说话的大人,哪怕是坐在最前面的三皇子和其他人也是如此,难不成这其中还有什么其他的猫腻?
看着大家都望向自己,这位大人只感觉到十分的光荣,他挺直了自己的胸膛,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变得有说服力一些,然后才学着齐大人的样子缓缓的开口:
“毕竟太子一向为人谨慎,做事都是滴水不漏,旁人根本就无法从他脸上看出他内心半点真正的情绪,可今日怎么会,如此的面露与色?各位难道不觉得这实在是太过于奇怪了吗?”
他说出来的时候,大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直感觉到的违和感到底出在哪里,没错这样春风得意的脸色,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一向严谨的太子的脸上,就连当时皇上晋封他为太子之时,都不能从他的脸上看出半点的高兴。
可是今天怎么可能在外面伺候的太监和宫女,都能够轻易的从他脸上看出来,这的确不符合他的性格,难不成他真的在暗地里面计划是什么?若真是如此,让他们现在的确不能够着急。
想到这里,三皇子的心中已经有了主意,下面的齐大人一直看着他,并没有打断他的思考,他知道自己的这位外孙,心中自有胸沟壑,很多事情现在根本就不需要再让他操心,现在的他能够帮上他的已经不多了,可是这样反而让他更为满意。
三皇子低头沉吟了一番,这才看向大家说:“既然如此,那么这段时间大家还是做好自己本分的事,不要去做多余的事,也不要让其他人抓到把柄,这个时候有的是人比我们更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