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4,层层阴私上
团团最后还是被云苍给折腾醒了,只是团团却不怎么给云苍的面子。
当初云苍走的时候,他也才刚满月,根本还不记事呢,到现在也还不会说话,小孩又是忘性大的,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陌生男人抱着他,小嘴一瘪,“哇”的就哭了。
云苍正逗的团团起劲,还想着团团看到爹了,露出个笑容来,让他也得意一下,团团这一哭,哭的云苍当场就愣了,完全一副不知道要怎么办好的样子,就呆那了。
“噢噢,乖儿子,我是你爹啊,别哭别哭。”其实云苍抱着团团还是挺那么回事的,姿势什么的当初冰烟怀孕的时候,他也专门打人学过要怎么抱孩子,不会让孩子难受,也不会有危险。
这抱着团团,一下下轻轻的拍着哄团团。
团团这会就是不给他这个面子,管你是谁爹呢,张嘴就哇哇哭,小脸刚刚睡醒还红着,现在一哭脸鼻子嘴巴都红了,眼泪吧嗒吧嗒掉,看的人心都要疼的拧巴起来了。
云苍好声哄着,冰烟等人也没上前,小孩子哪有不哭的,而且云苍离开这么久没看到团团,现在肯定是十分想念的,这会心里不好受着呢,他们去哄可不是让云苍更难受吗,便谁也没动。
可是团团似乎被陌生人吓的不轻,哭声非单没因为云苍哄好一些,反而更大声了,到后来都有些抽抽,冰烟这看着不好,再哭下去所出事,这才接过来哄起来:“团团别哭,是娘,那是你爹啊,怎么不认识了啊,你这个忘事精。”
一边又往云苍身边凑,只不过这会没交到手里,团团也认识云烟,哭声慢慢轻了,轻声的抽嗒着,小胖手伸出来似乎要求庇护一样的,握住冰烟一指头,黑亮的眼睛黑过后更加水润润的,刚才还哭的惊天动地的,这会却乖的委屈的不行,看着特别无辜,真是让人恨不起来,看的人心都要化了呢。
冰烟靠着云苍,看着云苍眼神有些黯淡,半年没见儿子,儿子却连他是谁都不认得了,他心里比谁都难过,冰烟笑着用手肘撞撞他的腰:“孩子不认人的,别说是你了,我要是半个月不见他啊,到时候也不认得我这个娘了,都是这样的。”
孙嬷嬷也连声道:“是啊王爷,奴婢年纪长,也带过几个孩子,真的是这样呢,十天不见这小孩子可能就将人忘记了,但是亲生的,这血浓于水的亲情是不可能割舍的,过几天小世子认人就不会这样了。”
云苍扯扯唇:“嗯1;148471591054062,本王知道,这段时间有劳孙嬷嬷给照看了。”
孙嬷嬷立即笑道:“看王爷说哪了,这些都是奴婢的份内事,奴婢能帮上王妃的忙,不知道多高兴呢,万不敢担王爷这样的话。”
抱着团团也有阵了,冰烟可不想再扯远了,一会饭菜还要端下去热,拉着云苍坐下来吃饭。
“多吃点吧,在外面肯定不如府里吃的舒心。”冰烟给云苍颊个烤白金黄的鸡腿,看色泽与卖相就很好,味道也是香味扑鼻。
云苍拿起来便吃起来,这一顿时倒是没少吃,四了四碗饭,把冰烟等人看的一愣,这皇室的人吃饭也是极讲究的,吃饭也有个定量,主要是按养生的走,所以一般男女最多都是一碗饭,云苍很小就在外面,对于这些倒是讲究不多,但就是碰到合口的饭菜也最多是两碗饭,这食量大涨,冰烟以前也没见过,还怕他吃撑了。
云苍笑笑:“在外面吃饭不应声,得了吃就会多吃点,带出一些,这半年倒是习惯了,胃口也好多了。”
云苍本身就学医的,想来也不会吃撑让自己难受,冰烟这才放心了,让下人将饭菜又端下去后,由冰烟抱着团团,云苍坐在床边搂着她。
冰烟也道:“京城的事情我倒是都能应付的,虽然之前也有些凶险,可是现在都没事了,我们团团还因祸得福,父皇亲自下旨,赐了名字,叫云翱。”
云苍听到这里,脸上有些阴沉。
其实进京城之前,就算冰烟怕云苍担心,没敢告诉她京城几件凶险的事情,但是在云苍往回赶后,因为条件不像在云州城那样有些禁锢,早早派人回来搜集情报了,回来京城之前冰烟发生的几件事情云苍便知道了,当时看到那些消息时,他将书信都撕了个干净。
虽然最后冰烟也没有大碍,可是想想还是让人后怕。
尤其后来那孙程程竟然将毒手摸到团团这里来,团团差点因为天花死掉的事情,便是云苍面对事情再如何的冷静自持,听着也吓了一层汗。
别的人都相信冰烟的话,鬼面神医,他们的师傅早先研究过天花,得了一种方法有可能能治,可是身为鬼面神医的徒弟,这种大的研究事情,他们当徒弟的没有可能不知道。
就算冰烟是最小的徒弟偏爱一些,他们的师傅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搞什么差别待遇。
这这个法子,云苍一听就知道冰烟不知道从哪里想到的,但是没办法以个人名义传出去,所以借着鬼面神医与他的名声而已,云苍也很了解,这法子不可能百分之百有效,那个时候,恐怕冰烟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才试试的。
若是这个法子要是不成功,他儿子这么点一孩子,怎么抵抗的住那样的病魔。
要知道在古代,一场风寒弄不好都会带来死亡的,云苍听的胆战心惊,同时心中的恨意也不消,冷冷开口:“孙程程得了天花,呵……她被抓起来了?那可太便宜她了,便是死,我也不能让她死的这么利索。”
看着云苍眼中幽暗的神情,冰烟突然地全能理解他此时的心情,对于孙程程,她也没少了一点的恨意,现在孙府一众人都被关起来,等候下面的审案,可最严重的满门抄斩,也不过眨个眼睛那一瞬间的事情,对于孙程程,这样的死实在便宜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