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叫老嫩肉,是因为……怎么说呢?苏雪琪选的这个牛郎的类型吧的,还属于挺成熟挺MAN的那种,看上去比尤尊的年纪都大!
这小丫头果然是故意的!
我心想,这把门口都一一给拍上了,也太明显了吧!
就这样,尤尊还能上当,除了是真爱,我实在想不到是其他的什么。
可我就站在尤尊的身侧,能明显的感觉到来自他身上的怒气,已经越来越盛了!
直到1118的房间被我们找到,我心里盘算着,好戏就要上演了!
可我着实想不到,这场戏,竟然给苏雪琪给唱砸了!
尤尊一脚踹开房门的时候,那个朋友圈照片上的男人,被脱了个精光躺在充满了情趣的沙发床-上,而苏雪琪,就大剌剌的骑在他的身上,脸上还泛着一股不正常的红晕!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连我都懵住了!
这……这……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苏雪琪压着的,是那个牛郎的关键部位吗?
我的脑袋炸了!
尤尊脑袋更炸了!
他几乎是火箭般的就朝苏雪琪冲过去!一把将她从床-上扯了下来,狠狠的摔到了一旁的懒人沙发上!
然后不假思索的,他的拳头就疯狂的落在了那个牛郎的身上!
“尤尊你干吗!我付了钱的!”
我刚吓得要冲上去拉尤尊,就看到苏雪琪先我一步冲上前,还说了一句让我差点当场吐血的话!
然后我看到尤尊也同样震怒的回过头来瞪视苏雪琪。
苏雪琪委屈的嘟着一张小嘴道,“八千八呢!”
我看到尤尊一脚狠狠的踹向了一旁的高脚椅!
那高脚椅几乎是飞起来的,一下子就越上了苏雪琪的头顶,然后在她惊恐的眼神中撞上了墙壁,拐了个折,摔在了她另一侧的酒水桌上!
酒水桌上摆着不少的酒瓶子和吃食,乒乒乓乓全被打散了摔了一地!整个儿的一幕看上去都触目惊心!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尤尊真正发火的样子,说真的,连我都吓到了!
半响站在原地不知道要怎么挪动双腿。
那个牛郎早就被他痛扁到了床下,苏雪琪则是吓的完全瑟缩在了一脚,眼眶瞬间红红的,眼睛睁的老大!
尤尊就猛然上前一步,狠狠的一把揪住了苏雪琪的衣领,咬牙切齿道,“这么贵,慢慢享用吧!”话毕,如野兽一般席卷着一股狂风就转身离开了!
同我擦肩而过的时候,我都能清晰的感觉到来自他身上的森冷和冷冽。
心,狠狠的凉了一下。
那一刻,我觉得,尤尊跟霍少寒,是真的亲兄弟!
尤尊此刻的架势,颇有一些霍少寒的威力!
直到尤尊彻底的消失在了这个房间里,苏雪琪还哆嗦着缩在沙发的一角上,动都不敢动一下,眼睛有些发直。
我到底是看不过,心疼的走过去,想要安慰她两句,可还不等我开口,她看到我的下一秒,就放声痛哭!
那一晚,苏雪琪哭的特别伤心。
那种绝望的哀嚎,就像一只受了伤不会再好的兽!
我竟是有些感同身受的。
这只不过,是另外的一种求而不得。
最后,我脱下身上聂铭宇拿给我的那件厚外套,披在了有些狼狈的苏雪琪身上,扶着她朝外走去。
可还没走到门口,我跟苏雪琪的腿,就被什么东西牵绊住。
是刚才的那个牛郎,他拽着我们说,“姐,您看我脸上的伤……是不是给点医药费?”
那一刻,我莫名心中难过,“你哪里值八千八?”言外之意,这八千八付多少医药费也够多了。
可那牛郎却坚持的对我道,“那八千八,是跟店里分成的,这医药费,却是要我自己来付……”
我没有听他把话说完,就从钱包里掏出了两百块钱塞到了他的手里。
我不是瞧不起他,而是真的觉得跟他纠缠下去真的没有什么意义。
我替苏雪琪觉得悲哀。
这样失了灵魂的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而苏雪琪此刻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好像那牛郎每多说一句,都是在她的脸上狠狠的甩了一个巴掌。
她深深的看了那牛郎最后一眼,就跟着我走了。
到了路边,我们打了车,直接前往落雁湖畔的别墅。
一路上,我都在斟酌要怎样开口。
可到了最后,变成最普通的一句,“我以为,你是故意要作秀给尤尊看的。”所以我才会陪尤尊去‘捉奸’……后半句我没说出来。
苏雪琪就有些激动的抱着我的手说,“佳宜姐,我就是作秀给他看的呀!”
“可是你们刚才……”那场面实在是太香艳了,不怪尤尊想多了,就连我都没办法说服自己,毕竟……那个男的是真的脱光了。
我一个快要三十了的女人,看到刚才那个男性-裸-体的时候,都觉得眼睛快要瞎掉了。
可苏雪琪却淡定自若的骑在上面……
苏雪琪就狠狠的敲自己的脑袋,不停的敲打,“不是,我也不知道刚才究竟怎么回事?就是……好像是喝多了?那会儿就是想着,要做给尤尊看嘛!那就一定得真实啊!不真实他怎么能信呢?再说了,佳宜姐,好像是你说来的,我要是也睡了别的男人,心里就能平衡了!”她揶揄着,“怎么说呢?我虽然没有真的想要睡其他的男人才会觉得能找到平衡,可我也……我……”
苏雪琪狠狠的低下头去,不停的捏着脑袋,好像很头疼的样子,“哎呀,我也不知道当时究竟怎么了……”
到了后来的后来,我们才知道,原来那一天,苏雪琪的酒里,被下了一种药,药性没有一般的那种粉大,可有一种迷幻的功能,会让人暂时的头脑不太清醒,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会更加享受那些牛郎们的伺候。
这是牛郎店里常用的一种小手段。
可苏雪琪虽是古灵精怪了点,可到底是个单纯的二十岁的小姑娘,当时哪儿知道是着了人家的道,只是懵懂的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