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去野营
百万黄金?交警半信半疑,这可不是小事,他可担待不起,他的上头也兜不住,出了事肯定是拿他当替死鬼。
而且交警有些害怕萧山盛,知道他有些后台,不想得罪他,一时不知如何处理,暗暗向人群中看去。
不等人群中操纵这些人的幕后之人作出反应,那个牛贩子已经害怕了,委屈地叫道:“萧山盛,你放过我,撞车的事我不追究了。”
那交警有些不知所措,那些年青男子却是愤怒不已,暗骂牛贩子是个软蛋,被人一吓就耸了,偷个牛至于怕成这个样子吗,他说里面有百万黄金你也信啊,或者说里面真有百万黄金?
交警不敢碰萧山盛了,而牛贩子的求饶,让围观的不明群众,以为他真的偷了百万黄金,纷纷在骂他,让他一时处于风口浪尖之上。
而萧山盛这下倒有空报警了,这次他直接打电话给了县公安局的宋时归,正是宋可儿的堂哥。
宋时归一听是萧山盛打来的,竟然马上派人来调查。
当牛肚子里取出一块乒乓球大的牛黄时,事情完全明了了。
这块牛黄虽然不值百万,但也得几十万了,得知消息的镰叔公家人高兴坏了。
镰叔公却是悲痛不已,没想到老牛死了还要被人挖尸,而老牛给他家干了一辈子的农活,到死了还给他家送了几十万的牛黄,对老牛感激不尽。
镰叔公恭敬地把老牛的尸体请了回去,请了风水先生选了个好地方重新葬了。
至于牛贩子,除了偷牛黄面临着牢狱之报外,还交待了被人唆使对付萧山盛的事。
不过他只是一个可怜的棋子,并不知道真正的幕后之人,只是拿了人的钱撞一下萧山盛的车而已,指使他的人早不知躲哪里去了,所以查来查去也没查出是谁指使的。
虽然萧山盛猜到可能是黄波,但是没有证据,此事暂时也只能不了了之。
好在凌楚楚的宝马只是刮了漆,并无大碍,萧山盛先把梨花带回了云盛农庄。
看着老屋所对的枫山里脚下,那里有个曼陀农庄,现在已经开始建造房屋,估计等到夏天水稻收了,就要开始种茶花了,萧山盛眼神有些复杂。
“但愿你们租了村里的田地,又让村民入了股,能够真的带领大家发财致富,要是你敢欺骗大家,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到时陷害我的新仇旧帐一起算。”萧山盛愤慨地道。
没多久秦迟侯他们就回来了,果然是去买帐篷和一些野外装备去了。
“萧哥,我听宋时归说了有人陷害你的事了,我已经让柳三贱去查了,只要能让我们抓住点蛛丝马迹,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秦迟侯愤怒地道。
竟然有人敢碰他的朋友,就是不给他面子,或者说没把他当回事,当然让他很愤怒。
萧山盛点了点头,既然秦迟侯和柳三贱主动调查,他自然不会拒绝,反正多请他们喝酒就是了,不必跟他们客气了。
“萧哥,别不高兴了,不如我们去露营开心开心,忘记今天不高兴的事,怎么样?”秦迟侯一脸期待地道。
萧山盛见农庄也没有什么事,也不好让秦迟侯失望,点头道:“没问题,我昨晚已经帮你们选了个好地方,保管你们喜欢。”
“是不是林场?那里有泉水,还有水塘,又可以打猎,是个理想的露营之地。”秦迟侯激动地道。
萧山盛却摇头道:“不是林场,是比林场更棒的地方,也可以打猎的,你们要去的跟我来就是了。”
“比林场更棒的地方?那就走吧。”秦迟侯虽然有些舍不得林场那地方,可是他也就去过林场玩过,而萧山盛这个地主说有比林场更好的地方,自然不会有假的。
“你叫要去的人准备好,东西我会带,你们也扛不动。”说完他就去找凌楚楚了。
“对不起,把你的车刮了。”
萧山盛没有提赔偿的事情,他觉得跟凌楚楚提赔偿的事,简直污辱她,她根本不会在乎那点钱的,还不如好好陪大家玩玩,让大家高兴一下,就是对凌楚楚的最好回报了。
凌楚楚无所谓地道:“小事,只要人没事就好,我会让人处理的。”
要去露营的人马上集合齐了,有秦迟侯,凌楚楚,宋可儿,云儿,还有新来的梨花,以及匆匆翘班回来的村官大人杨梦勺。
谢玉香要留下来给秦老头他们煮饭,而且她知道是去角山嶂后,根本就没兴致了,她家就住在山脚下,后山就能去角山嶂山顶,还稀罕去那里玩吗?
秀香嫂要照顾娇娇,自然也不能去。
而向华武和阿仪本来也想去的,不过萧山盛让他们留下来继续食疗,事关求子的事,向华武也只好作罢。
七个人用的帐篷和野外装备,还有一些食物,全部东西加起来说多也不多,萧山盛一个人就能背得动了。
何况他早偷偷地藏了一部分东西放进龙角空间去了,剩下一些帐篷拿来做做样子就行了。
“准备好了就走吧,现在才两点多,抓紧时间赶路的话,可以在天黑之前把营地弄好。”萧山盛道。
早已经迫不及待的秦迟侯他们,马上出发了,反正他们也认得路。
萧山盛是最后出发的,他把小土狗旺旺叫过来交待道:“给我看好家,有谁敢来捣乱的,给我咬,记得咬衣服。”
小土狗旺旺汪汪地叫着点头答应了,带着收的小弟,秦迟侯那条狼狗和藏獒的混血种笑面虎,威风凛凛地送大家到铁丝网大门前。
萧山盛还交待了萧父,让父母今晚留下来,万一秦老头他们有事,也好有人照顾。
经过杨梅树岗时,看到那个在建的曼陀农庄,只有一些泥水师父在忙碌,还有曼陀农庄聘请的负责人,本村村民海伯在监督工程的进展。
看到萧山盛他们一远人经过,一些帮工的村民纷纷跟他们打招呼,而负责人海伯却好像心虚一般躲到一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