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谁啊,看着好像是城堡里走出来的绅士一样。”小北过来时,巧珍拉着小北问道。
“苏家的管家,听说他名下的公司都是无数,别小看这里的一个管家,那身家也是以多少个亿来算的。”蓝星竹神秘道。
“天啊,怪不得人人挤的头破血流也要嫁进这苏家来,这身价的确不是一般人家的管家能比的。”巧珍惊呼。
苏家的管家,那身份也是很尊贵的。
小北笑笑,眼光落在一个一个做工精巧,喜气洋洋的大红灯笼上,心里叹了口气。
穿过前面的花园,绕过半岛,就到了苏家主宅的位置。
这里面的佣人明显比外头多了,个个身上都穿着像征着喜庆的红色祝寿马夹,一个一个的动作训练有素,对待客人礼仪相加。
看着苏家的佣人,都能让人羡慕不已。
小北三人到达的时候,主宅的外头各式的彩灯已经亮起,各色各样的灯光迷人眼,让人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仙境。
祝寿已经开始,常凤英与夏洛兰坐在主位,接受着来自宾客的祝福,不管是谁,只要上前对她们说了祝寿的话语或者是祝福的话语,都能得到大红包。
因为小北在圈子里没有出现过,当她祝奶奶与外婆儿孙满堂时,有人在边上忍不住问道:“老夫人,这姑娘看着眼生啊,不会是你们苏家在外头的孙女什么的吧。”
“胡说,这是人家孙媳妇。”容老是认得小北的,很好的一个姑娘,再看小北身边的姑娘,心里升起一阵骄傲,那个是他的孙媳妇:“她边上的那个姑娘,是我们容家的孙媳妇。”
说完对着蓝星竹招了招手:“孙媳妇,你到爷爷这里来。”
蓝星住乖巧的对着容老一笑:“爷爷,我给苏奶奶,成奶奶祝完寿就过来。”
容老笑眯眯的点头,心里对孙子肯定了一番,那个臭小子平时的眼光不怎么样,没有想到挑媳妇的眼光还是不错的,看看,这甜美的样子,看着多顺眼,比哪些妖里妖气的女人看着顺眼多了。
常凤英看着小北,唇角的笑容嘎然而止。
她与夏洛兰对视一眼,显然,两人对于她的突然出现都很意外,正想开口寻问,容老一句这是她们家的孙媳妇,硬生生的把她们嘴里的那一句质问逼了回去。“苏老夫人,你们什么时候娶孙媳妇了呀,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没有通知我们啊,我们也好随一份大礼来啊。”在场的人都是猴精一样的人,看着突然出现的小北,还有容老那一句非常肯定的话,不由得想
起不久前的那一则苏太子已经结婚生子的消息。
现在看来,那则消息肯定不会有假,苏太子已经娶妻,那之前苏太子要娶谈小姐的消息又是从哪里蹦出来的呢。
难不成,苏太子想学别的国家,娶好几房妻子回去。
她们都是聪明人,这个时候不会不识眼色的问起谈家小姐的事情,只是心里婉惜了一会,怪不得从宴会开始就不见谈家小姐的身影,八成是不想看见这么一幕吧。
常凤英毕竟是商场里的老将,经历过各式各样的风风雨雨,她到看小北初出现在这里时的不悦立即换上一副中肯的笑容:“是小北啊,难得你有心了。”
给了小北一个大大的红包,全程没有再说什么。
小北自然不会不识趣的上前说让常凤英她们不高兴的话,只是站到一旁,等着蓝星竹。
谈老坐在不远处,打量着那个站在那里的小北。
暗黄的灯光下,她的一张侧脸线条柔和,肌肤白净,一件简单的晚礼服,穿在她身上却穿出了贵妇人的装扮与气质。
这个就是帮成煜代孕的那个女孩子吗?
看起来,的确不错,只是苏家孙媳妇几个字,她真的当得起?
在他眼里,没有谁比小柔更适合。
想到这里,略带沙哑的声音开口:“老夫人,成煜这孩子什么已经娶妻,我怎么没有接到消息,苏家娶孙媳妇这样的事情,怎么可以不对外通知呢。”
他生气,他真的在生气。
此前成煜这孩子放出消息称,说今晚要与小柔订婚,他也默认了。
临了冒出一个自称是苏家孙媳妇的人,换谁谁受得了。
老夫人本就尴尬,谈老这么一说,心里怨起小北,今天这个日子你来干什么啊,不是成心给她添堵来的。苏成煜像一个天神一样,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小北的边上,他轻轻的握着小北的手,宣示主权一般:“今天借着奶奶的寿宴给大家一起通知,这位安小北女士,是我一年前就要娶的女人,因为一年前突然怀
孕,我们的婚期延后,现在孩子平安出生,我们的婚期也提上了日程。”
苏在煜的声音不高,这会儿的宴会场静的能听到一根针掉到地上的声音,却是一字不落的落进了大家的耳朵里。
谈老听着这句话,衰老的脸庞立即黑了不少,双唇紧唇,想说什么终究没说。
大家伙听到这句话,受到的心灵撞击更是不小。所以说,苏太子是在跟他们宣布婚讯,也就是说,这段时间他们这些人跑往谈家准备拉上谈家这根线的时候,苏太子突然告诉他们,他们之前做的都是无用功,什么要娶谈家小姐,这不过是他们的一厢情
愿,先生从始自终要娶的女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眼前这个看起来没什么背景的女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苏太子要娶的女人是眼前的女人,那谈家小姐呢,是有这回事还是没有这回事。
“原来这位才是苏总准备娶回家的女人,这气质果真是不错。”有人开始附和。
常凤英的眉眼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
成煜的心思她们从来没有猜透过,就像今天的事情,她们也不明白成煜突然之间闹这一出是什么意思。她看着谈老的脸色不太好,只好硬着头皮出声:“成煜,你这孩子又调皮了不是,婚姻大事难不成是儿戏,怎么可以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