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分开以后,蒋绝针坐在车上低个脑袋也不说话。
倒是苏薇轻瞟了叶缺一眼,冷嘲热讽的说道:“我看你跟左欣欣的关系不一般呐”。
“哪有,没有的事,不就是总帮她看病么”叶缺有些语无伦次。
苏薇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刚欲说话,不二淡淡道:“哎,师父说做人就得看透世态炎凉,像木头如此即是大善也是愚昧啊”。
叶缺暗自在心中给不二点了个赞,急忙接话道:“段活佛乃是当代神僧,自然是早已体会人生百态,像我等哪有那些个觉悟,再者人有七情六欲,这话说的且对且不对啊”。
不二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我觉的这话不对,人知初性本善,蒋绝针能有赤子之心是好事,干嘛这样说呢?”苏薇噘着嘴否决道。
“是这么个理,所以不二说的话,对错难说,但是我觉的做人,还是随性些,一生何其短,重点得开心,顺心”。叶缺张口不假思索缓缓的说着。
苏薇轻“呵”一声,继续道:“是啊,就像我们叶大少爷,一生何止随性啊,左欣欣对你有意思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叶缺暗骂一声自己嘴真贱。
蒋绝针突然低语道:“那我还能能,回医院么”。
叶缺再次暗叹,果然近朱者赤,蒋绝针与不二呆的时间长了果然有些开窍了,于是回应道:“你想回去么?”。
蒋绝针点了点头。
叶缺看着倒车镜,轻笑道:“想回去便回去呗,也没什么大不了得,就是难免会有些风言风语”。
蒋绝针疑惑道:“闹出那么大动静,院长一定会会会,赶我走的”。说罢还叹了口气。
叶缺耸了耸肩,回应道:“信师兄么”。
蒋绝针犹豫了一下,重重的点了点头。
“那就继续做你该做的,天塌下来,我比你高”叶缺随意的说道。
苏薇本还想多质问几句叶缺和左欣欣的事,但是听叶缺说完这句话以后,看着叶缺平淡的眸子,脸上与生俱来的自信,不自觉的竟然小鹿乱撞,脸色微红的低下了头,把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叶缺略有所感,嘴角轻扬,本就帅气的脸庞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的俊俏无比,眼神飘向苏薇玩笑道:“怎么了,好老婆是不是看本少爷太帅,不敢直视了?”。
“谁是你老婆,讨厌”苏薇竟有些腼腆害羞的说道。
叶缺不可思议的看着苏薇,不自觉的说道:“卧槽,什么情况,今天转性了?”。
苏薇这才怒目瞪向叶缺沉声道:“滚!”。
叶缺这才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恩,还那样”。
此时某废弃工厂内,韩信一盆冷水浇在张院长的脸上。
只见张院长一个激灵猛的鲤鱼打挺蹦了起来,这让韩信一惊,心里琢磨着这姓张的是不是练过?
“卧槽,谁啊,谁特么拿水泼我!”张院长站起身后破口大骂道。
“是我,你信爷爷,有问题么?”韩信坐在一个板凳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嗑着瓜子不咸不淡的说道。
“你是谁?这是哪,我衣服呢,你们把我衣服放哪了!”张院长赤.裸着身子双手挡着重要部位,怒目大喝道。
韩信一挥手,只见几个人拖着个摄影机,手里拿着大灯走了过来。
张院长大惊冲着韩信道:“你干什么你,你要干什么”。
韩信轻笑一声舔了舔嘴缓缓道:“一会你就知道了”说罢又对着身边的一个人说道:“告诉他们摄像开机,演员就位”。
不大一会,几个膀大腰圆皮肤黝黑带着个黑面罩的光头大汉缓步走了出来。
张院长指着其中一个光头大汉惊恐大喊着:“你们要干嘛,你们要做什么,救命啊救命啊!”。
韩信饶有兴趣的看着张院长的哀嚎道:“使劲喊啊,这离市区至少有三十公里,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管你的,你越喊他们只会越兴奋”说着还做了一个猥琐的表情。
“噗通”声响,张院长跪在地上脸色萎靡苦苦的说道:“大哥,大哥我错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有钱,我有的是钱,求你了,你别这么对我”。
韩信耸了耸肩,轻声做了个“NO”的口型,随即打了个响指,只听凄厉的惨叫再废弃工厂内回响了起来。
半小时后,韩信捂着嘴,蹲在门口脸色苍白的自言自语道:“我肏特么的,太生性了,太惨不忍赌了”刚说完话“哇”的一声又吐了起来。
韩信翻了翻白眼,估计也差不多了,吩咐这些光头大汉住手后,看着已经近乎于晕厥的张院长,厌恶的说道:“能听见我说话就点点头,不能话我就让你清醒清醒”。
张院长有气无力的缓缓点了点头。
韩信轻恩一声继续说道:“知道为什么抓你来么?”。
张院长眼圈一红,竟是不自觉的抽泣起来,像极了一个刚被强.奸的娘们。
韩信一阵恶寒,皱眉道:“问你话呢,知道不知道?”。
张院长这才摇了摇头。
“知道不知道不重要,你只需要记住我说的话,从现在开始我说的话一要一字不落的听进去懂了么?”韩信面无表情的说着。
张院长再次轻轻点了点头。
韩信卡看着张院长的样子,心里一阵恶心,脸上斜眼微怒大骂道:“说话懂么?特么说话懂么?能听明白么。”
刚经历过折磨的张院长这才吓的声音沙哑道:“听,听明白了”。
韩信骂了句娘,随即盯着张院长一字一顿的缓缓道:“记好了,从这一秒开始,如果再让我知道蒋绝针在医院里受一丁点委屈,我保证你未来的年月中,天天都会享受今天这些待遇,并且看见那些摄影机了么?里面的东西我会以匿名方式寄到中国各大媒体网站,不过请放心我会帮你打上马赛克,明白了么?”。
此时已经崩溃的张院长,泪流满面的低声道:“听懂了,听懂了”。
韩信又不假思索道:“既然听进去了,那麻烦您再给我重复一遍好么”。
张院长已抹了把脸上血与泪的或者其他的混合物,刚欲张嘴说话。
韩信突然轻声道:“开个玩笑,何必那么认真呢”。
说罢唱起了早些年非常出名的一首歌“菊花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