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你一门功法吧,你这实力还是太弱,光是普通的牛头人都有些难以招架,要是万一碰到什么强悍的生物,都不一定能保护的好自己的安全。”
叶缺想要将太阴真经传授与李凝眉,在这莫名的秘境内,光是刚刚遇到的牛族,就让他有些招架不住,虽然一对一,他不惧任何牛族,但是万一遇到的是成群牛头人,就算是他,也只能遁逃。
李凝眉轻嗯了一声,别说是学功法,对她有好处,就是和叶缺发生关系,她都极其乐意。
话不多说,叶缺将太阴之力集聚到指尖,而后点向李凝眉的眉心,将信息摄入其中。
刷的一下,散发着黑芒的太阴之力没入李凝眉的脑海,先是身躯抖擞,然后是面色紧张,最后竟然是狂喜。
默默吸收这功法都用了不短的时间,可是李凝眉却是片刻恢复,她一脸惊讶的看向叶缺,问道:“这太阴真经你从哪里得到的?还是完全版!”
李凝眉之前修炼的功法就是太阴真经,是一门无上功法,但是奈何功法残缺,停留在登堂境巅峰,一直都无法精进,现在得到完全版的太阴真经,内心一阵狂喜。
询问得知这个巧合,叶缺也就是笑笑,看来是老天注定要让李凝眉修炼太阴真经,若不是巨鳄吞下,然后来到这诡异的地方,他根本就不会将太阴真经传出,不过事已至此,也只能顺其自然,让李凝眉安心修炼,并且在她体内留下一团太阴之力,可以帮助修炼。
李凝眉闭上眼睛,端坐修炼,叶缺看向小红,询问道:“这圣水只有这么一点了吗?”
叶缺指着池子内还有不多的泉水,若是全部服下,已经可以帮他将太阴之力和九阳神力融合,但是担心就是怕在精灵族没有圣水,会不会产生什么异变。
“父亲,你用吧,圣水是有源树流淌出来的,每天都有,只是分量很少。”
一众精灵皆点头,赞同叶缺服用圣水,他也不造作,直接服下圣水,一阵梳理之后,两种完全相反,却是异性相吸的灵力完全融合,在他的体内形成一块类似阴阳图的景象。
而与此同时,这阴阳图将他体内的灵力全部吸取进去,而后锤炼打磨,再次释放出来的时候,精纯程度提高了一倍不止。
不仅如此,在那海量的精纯灵力被阴阳图释放出来的时候,他浑身跟着一阵,一直阻挡在前面的屏障被一举突破,实力直接攀升到后天境界!
在源树的上方,有大片的乌云密布,就似要下大雨一般,浓稠到恐怖的地步,黑云压城城欲摧,景象让所有在精灵之森忙碌的精灵们都放下手里的活,抬头看向天空,吓得愣住。
咔嚓!
一道金色的闪电自乌云中爆发。
金雷焚身!
这竟然是传说中的雷劫,要是被那些隐蔽的老怪物看见,那不得被吓死,这金雷即便是踏入后天境界已久的老怪物都是不敢胡乱接下,更别说叶缺这么一个刚刚踏入后天,还没有稳定修为的毛头小子了。
这一雷劫不是来打磨叶缺的身体,而是让他身死。
他修炼的功法逆天,得到天降诛罚。
“糟糕了,那是源树所在的方向。”无数的精灵感受到金雷的恐怖,纷纷的朝着源树那里逼近,别说源树是她们精灵之森的源泉,就是叶缺所在也让她们不得不连忙赶去。
而身在源树之中的叶缺只是享受浑身的舒爽,整个人都随之飘飘,欲要羽化而登仙似得。
但是除了叶缺之外,不论是站着的精灵疑惑是在空中的精灵,就是之前还闭目修炼的李凝眉,皆都被一股恐怖的力量压制,满头大汗,欲要匍匐在地。
在源树的上方,金雷似一条电蛇,穿透金色屏障,在源树的上方落下。
被说源树只有十米粗细,就是百米,那也接不住金雷的惩罚,可是就这么鸡蛋碰石头的事情,却是有惊讶发生,在金雷落下,即将触碰到源树那一刻,漫天的金色屏幕突然消失,化作一道光幕,集聚在源树的上方。
轰隆隆,金雷撞击到光幕上,一圈圈波浪似得涟漪流动,朝着四面散去,虽然声音骇人,但是还是挡住了这金雷的攻击,并且屏障迅速塌陷,成漏斗状,将挡下来的金雷灌入源树之中。
源树枝干内本已经干枯,但是收到金雷能量的补充,瞬时间就开始充盈,树叶脉络顷刻间焕然一新,在枝干内部,一条条清晰且细小的脉络逐渐变得粗壮,里面有蓝金色的液体开始氤氲。
没错!
源树集聚的就是天地之力,而金雷更是饱含天地之力,原先好好的惩罚,到了下来却是变成了赞助,十分的痛快。
咔嚓!
咔嚓!
金雷并没有停止,仍然在源树顶端肆虐,好家伙一条条电蛇越发的粗壮的,轰击金色屏障,但是奈何这个金色屏障也是愈发的牢固,就如同打小怪积累经验,然后去挑战BOSS一般,金色屏障由于吸了金雷,愈发的充盈,将所有的金雷都给吸收。
所有的金雷到最后全部给源树恢复做了嫁衣,顷刻间,源树顶端的乌云散去,这次天罚,连个人影都没看见,就跟一棵大树杠上了,最后还是惨败,送了一大波经验。
也就是金雷不会说话,要不然可不得一阵骂娘。
送走了金雷,在源树中空的内部,叶缺与一众小精灵痴痴的看着在不断流淌蓝金色液体的源树,嘴巴长得大大的。
好家伙,原先以为是打雷,这每次一想起雷声,源树生产圣水的速度就增加,原先还是手指大小的细流,到最后竟然变成了水泵一样的洪流,瞬间将让将近五米宽的圣池变得充盈,饱满以圣水。
叶缺咽了咽口水,这怎么回事?
他刚刚感受到有雷劫要来,正做好准备要抵抗来着,毕竟当年小时候老头子就跟他说过雷劫的可怕。
可是现在这个情形,哪里有什么可怕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