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凑到他面前,道:都怪你了,走路的时候就不会和我走近点吗,难不成我会吃了你呀?你就不会表现行和我亲昵一点吗,碰都不碰我一下,她那么聪明的人会轻意相信才怪。
当然了,既然演都演了,那就演到底吧,以后我们关系要表现得好一点,我们要表现出热恋中的人应该有的举动,你应该知道怎么做的。
不过你是个女孩子,可能要吃点亏,放心好了,我不会老是有事没事占你便宜的,我这个人吗很大方的,特许你也可以占我的便宜,不管多少我都不介意的,这样咱们不就谁都不欠谁的了。
青离冲他扮了个鬼脸,道:“亏你想得出来,我才不愿占你的便宜呢,你以为自己长得帅就很了不起啊,这个世界上可不是所有的女孩子都是花痴来着,就你这样还不足以让我神魂颠倒,你永远都比风差那么一截,你被风哥哥比下去了。”昊玩味这话半晌,笑说道:“既然你这么喜欢弟弟,干脆做我弟媳好了,以后咱们还是一家人呢,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不知道那时候我们是不是还是喜欢这样吵来吵去的。”
青离望向风道:“我要不要做你弟媳,关你什么事啊,只要风哥哥答应,又有何不可。风哥哥长得比你秀气,人也比你好,反正就是哪里都比你好,我就喜欢他,怎么样,你满意了吧,你现在可以闭嘴了吧。”
昊无奈地心下叹道:看来她真的不要自己,宁愿选择风,她说她喜欢风,是啊,风真的是个好人,哪里都好,那么招人喜欢,自己呢在她面前表现得很另类,在她印象里肯定一直把自己当成个小丑看待,看来自己真的没戏了,自己许下的愿也不会实现了,如果她和风在一起能够让她感觉幸福的话,那我祝福他们一生一世。
气氛尴尬了一下,风见状,忙把一个精美的小盒子递给哥哥,昊接过了弟弟的礼物,弟弟叫他打开看一下喜不喜欢。
昊小心翼翼地拆开包装,里面是一只和送青离一模一样的玻璃蝉,透明的,雕刻得栩栩如生。
昊开心死了,这个是弟弟最心爱的东西,以前他看都不让别人看摸也不准别人摸,今天他居然拿来送给自己了,这礼物其实并不是什么有名的东西,但它所代表的意义是很重的,是无法用金钱或者其它东西来衡量的。
风解开红绳子替哥哥戴上,哥哥戴上就是不一样的好看,他无论戴什么都是那么好看。风边欣赏边道:“这玻璃蝉有两只,原本是一对的,送我的人说只要蝉不碎,戴它的人如果是同性便会成为最好的朋友,如果是异性则将成为一对最令人羡慕的终身伴侣,无论隔多远无论中途的路有多坎坷,他们最终都会走到一起的,没有谁可以阻止得了他们相爱。”
青离听了这话,另一只不就在自己身上么,因为是风送的,自己便天天戴着它。可他又把那只送给哥哥了,这是什么意思吗,送他玻璃蝉的人是谁,那人说的话是否可信,难不成自己和昊会成为最令人羡慕的终身伴侣,不过好像不大可能呃,他怎么会愿意和我在一起,真是荒廖至极。
浩青匆匆地来了,原本是来和青离告别的,也没准备啥,只得送上自己最诚挚的祝福。明天他就要走了,回家去,一走便永远不回这儿了。除了一段美好的回忆,什么都不带走,他会一直记得青离的,会一直记得自己曾经是那样的爱她,会一直记得今夜是他见她的最后一晚。
风认真地问道:“青离,你给哥哥准备了什么,肯定会给哥哥一个惊喜的,对不对?”青离看向昊,回风道:“那是肯定的了,等他看到了自然会很惊喜的。”
她故意把惊喜二字口音加重。独自一人回到房间去了,不一会儿便拿来一张纸塞给昊。昊轻轻拆开看了一下,道:“谢谢,你的礼物我也很喜欢,有特别的意义。”风和浩青问道:“是什么啊?这么神神秘秘的,生怕别人知道啊,是不是青离给哥哥写情书了。”
昊摊开那张纸,里面是竟是半块绿绿的仙人掌,两人不解这是什么意思。青离道:“放心吧,你拿回家去种着,仙人掌种下去了就不需要你管它了,它自己就可以长得很好的。“昊点了点头,心里说不出的高兴,刚刚向她要还死命不给,这下又变得这么大方了。
浩青说他要先回去休息了,明天就得启程。
他在这儿也不认识几个人,更没几个能和他说话听他倾诉的人,只是人长得还不错学习也还好,有些女孩子总喜欢粘着他,可他老是爱理不理的,他不在乎她们,因为在他心里面,只有一个青离,再也容不下任何其它的人了,再也腾不出空间去关心其它了。
三人将李浩青送出门外,叫他路上小心。回来后,青离道:“你们两个打算睡哪啊?”昊笑道:“要是没房间了的话,和你睡一块儿,我也不会介意的。”
青离道:“打住,打住,你在说什么呢,你不会睡我弟的床吗?那是双人床,够你和风睡的了,就这样凑合一宿吧,早就跟你说过了,这里可不是碧落堂,睡不习惯也只好将就着。”
就这样,昊和风睡青卿的房间。青离躺在自己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老是晃着他的影子,青离叹道:呵,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不要妄想了,他是谁自己又是谁,不可能的。
昊却一躺下就睡着了,这个生日终于不用再忍受那种煎熬了,他心里觉得很踏实很轻松。
风什么都不去想,想得多了只会让自己受伤,还是安安稳稳地睡觉吧,天一亮又是新的一天了,告别昨日的伤与痛,朝阳在招手,忘却所有的烦与忧,继续走自己的路。
在青家躲了一夜,又得回碧落堂去了。刚到碧落堂22号,才开门,就已经有人在屋子里候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