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说的话,其实特别简单,告诉他若是再动他全身的机能都要废了,我是医生,可以救人,也有一百种可以杀人于无形的方法。
这姓熊的开始还不太信,但是一扭脖子,只听到“咔嚓”一声,脖子脱臼了。
作为武者,他自然能够感受到,再加上手脚都不能动,一下就失去了主心骨,对我的话也信了几分,看他那样子,我紧接着说道:“你哪里错了?”
“我不应该来找麻烦。”他很不甘心的看着我,一张老脸憋得通红,咬紧牙关将这句话吐出来。
我摇摇头,表示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
他紧接着又说道:“我不该不问青红皂白,不该……”
“不,不!”我伸出一根手指,摇晃了一番,看他一脸茫然的样子,我这才紧接着说道:“你最大的错是没有教好你儿子,作为武者,狂暴残忍,心思狠毒,对一个……小姐下重手!”
他有一瞬间的愣神,最后点点头,仿佛意识到了错误。
我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动动,他听了我的话,稍微活动了一下,本来僵硬的手脚,在顷刻间就有了动作,他有些欢喜,看我的眼神又有些狠毒。
我扫了一眼,手里的银针在太阳光下照的刺眼,他有些忌惮,对身后的人不甘的说道:“我们走!”
看他们转身就要走,媚姐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走上前,“熊先生。”
姓熊的眸光一下变得狠厉,微眯着眼,仿佛一只快要发怒的豹子,“今天算你走运,别让我碰到下次!”
“熊先生,严子瑜……”
“去你妈的,臭婊子,那贱人害我们少东家现在还躺在床上,还想独善其身,呵,想得美!”姓熊的还没开口,站在他旁边的男人就吼了一句。
“这件事跟严子瑜没有关系,她不过是……”
“呸,要是我们少东家有个三长两短,那贱人就等着收尸吧!”那人啐了一口唾沫。
媚姐将求救的目光看向我,我没有劝说,反而是拉着媚姐:“她自己选择要出台,现在出了这种事,肯定要给熊家一个交代,让她自己去解决。”
“你……”媚姐不敢置信的看向我。
“哼,当时我要带她走不愿意,那就自己承受后果!”我铁了心不管。
媚姐紧皱着眉头,骂了我两句死没良心的,男人都是不负责的,还骂我是混蛋,是废物,我很生气,转身就要走,那姓熊的一群人看到我们闹翻了,有些得意,就走了。
我走到不夜城,拿了一瓶酒。
媚姐走过来,伸手将酒夺过去,朝我骂道:“林景阳,你这是要做什么,难道真的要不管严子瑜吗?看昨天那个男人,肯定被你打的厉害,现在你将严子瑜丢下不管,那不是要她的命吗,人是你带来的,现在说不管就不管,我真是看错你了!”
“媚姐!”我叫住她,看着她那焦躁的样子,还真是有些哭笑不得:“刚才他们那么多人,我要真的说去将严子瑜抢回来,还不如自己挖个坑将自己埋了,我知道你不放心严子瑜,我也不放心……”
“那刚才……”媚姐略微一停顿,突然似乎明白了,伸手拍在我身上:“小混蛋,姐姐我都被骗过去了,说吧,你打算怎么办?”
我告诉媚姐,刚才我已经让六哥的人去调查姓熊的所在的医院,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只要我们没办法明着去要人,那就曲线救国。
“要进去恐怕也不容易。”媚姐担心的说道。
我点点头,“是不容易,但是也不是没办法,等六哥的消息过来,我再想办法。”
“小混蛋,等你想的来,严子瑜恐怕就要遭殃了。”媚姐着急的不行。
我笑道:“放心,昨天那个男人,恐怕这两年是石更不起来了。”
媚姐疑惑的看着我,很快媚姐就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对我说道:“小混蛋,你这肚子里坏水还真是不少,刚才那个姓熊的不能动也是你搞的鬼吧?”
“什么叫搞的鬼,我是光明正大的暗算他。”我义正言辞的说着。
打打闹闹之间,手机震动了一下,不过这会功夫,六哥已经将地址查清楚了,好告诉我,严子瑜也被带到了医院,估计情况不太乐观。
我眉头轻轻皱了皱,走到柜台,拿了一瓶塑料瓶的饮料,我一口气喝完,又写了一张方子,让媚姐去中药店买药,我自己则是忙活了起来,不过半小时,我将媚姐买来的药按照比例混合在一起,然后倒进空的塑料瓶,加上水,变成银灰色的浑浊液体,媚姐看到说了句恶心。
“可被小看这东西,关键时候可能能救命。”我得意的盖上瓶子,摇晃了几下。
等一切准备妥当,我这才出门。
媚姐抓着我的手,“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了,媚姐,你去的话,我还得想办法保护你。”我摇头。
媚姐瞪了我一眼:“怎么,觉得我是个累赘是不是。”
“你身上累赘确实挺大的。”我扫了一眼媚姐的胸口,“要是我将严子瑜救出来了,你打算怎么谢我?”
“小混蛋,你想怎么谢?到时候我们好好商量商量姿势。”媚姐对我眨了一下眼睛。
告别了媚姐,我打车出去,赶到医院住院部,刚下车就见一个人走过来,他将东西交到我手里,说是六哥给我的,我道了谢,拿了东西,戴上口罩,朝顶楼而去。
根据六哥的消息,那姓熊的小子包了顶楼的总统病房,电梯里,除了我,还有两个人小护士,正低声的讨论着。
“你那病房里的人什么身份,弄得跟领导人似得,里面站了八个保镖,我扎针的时候都快紧张死。”
“那小姑娘才可怜,哎,这一辈子恐怕就毁了。”
“听说那女的是婊子来着,为了钱还真是什么都做,也是自作自受。”
正好这时,电梯“叮”的一声响,到了顶楼,我往病房的方向而去,正要推门进去,里面却传来说话声。
“少爷,还要怎么样?”一个男人恭敬的声音传来。
“哼,这臭婊子不是死贞洁吗?整的差不多了,给我上道具,让她感受感受什么是欲生欲死,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