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死神!萨纳托斯
却说秦松一行人正在密林中低着嗓音,有说有笑的探索着,却突然感觉到一股阴冷的气息袭来。
毫无征兆的,前方出现了一个漆黑的人影。这人影自虚空中出现,穿着一身漆黑的带兜帽长袍,帽子尖尖的,很是宽大,让人看不清里边到底有什么。
这人从虚空中出现,也不落地,就那样悬浮在三尺高处。一双漆黑无肉的骨手中,握着一柄巨大的镰刀。那柄镰刀足有两丈多长,若是这人落在地上,镰刀便只能平端着使用,基本没有用来竖劈的可能。但飞在空中的话,却和沈贤的方天画戟一样,是名副其实的大杀器。
秦松看到这个人影,顿时面色大变,凝重的说道:“死神萨纳托斯・亚当?”
一阵低沉嘶哑的声音从那斗篷底下传了出来:“啊!一群鲜活强壮的灵魂,今天真是幸运的一天!呵呵!”说完,萨纳托斯身形一闪,已经消失在原地。
秦松大喝道:“散开,放信号!”
一百多人的队伍立马散开了,吴明立马拿出了荡魂铃,念起了度人经。卢月向高空放了一枚火球,这是召唤沈贤的信号。
萨纳托斯已经出现在了人群中,巨大的镰刀如同割麦子一样勾向一人。
能修到金丹期的,多少都有些手段,那名被攻击的队员施展遁术,遁离了原地,还放出了法术反击。
萨纳托斯诡异的笑声又轻轻响起,镰刀虚空一钩,那名队员突然感到精神一阵恍惚。等他恢复的时候,脑袋却已经被割了下来,金丹也莫名碎裂,幸好他在封神榜上留了烙印,还有复活的机会。
刚刚收割了一人的萨纳托斯,顿时受到了大量的反击。一道道雷电和火球砸了过来,让他不敢留在原地。身形一闪,又出现在另外一人身后。
那人刚刚放完法术,还在准备下一波法术,便被萨纳托斯击杀,成为第二个牺牲者。
秦松脸色铁青,又喝到:“布阵!限制他的行动!”这些年苍穹会也学了不少阵法,都是为了应对棘手敌人准备的。眼看这人的战力几乎能比得上沈贤了,竟然眨眼间便杀了两人,再不布阵大概就没机会了。
苍穹会众人连忙拿出种种法器,开始变动方位,抓紧时间布阵。就在这个空档,萨纳托斯竟然又杀了两人,伤了一人。
巫雯琪连忙给那伤者治疗,那人若是再被攻击一次,只怕性命难保。
萨纳托斯见有人治疗,欣喜的说道:“牧师?竟然还有更加纯洁的灵魂!”运起诡异快捷的法术,直接闪现到巫雯琪身边,镰刀劈了过来。
巫雯琪临危不乱,祭出紫玉玄极珠,挡了一下。因为时间紧迫,这一下靠的只是紫玉玄极珠本能的力量,咒语什么的都没来得及用。
可先天灵宝就是先天灵宝,这挡了一下产生的反震之力,就将萨纳托斯震退了好远。
萨纳托斯嘴炮连连:“竟然还有这样的宝物,实在太好了!”
乘此机会,秦松终于率人布好了阵法。阵法一成,萨纳托斯眼中景象顿时大变,但这对他其实影响不大,因为他看东西从来不用肉眼。但这方的另外一个功能,确定对他产生了极大的影响。
阵法中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样,萨纳托斯每次闪烁出现的间隔越来越长。每次出现都有大波攻击迎接他。他怪笑着说道:“阵法?但还差的太远!灵魂破碎!”
萨纳托斯将镰刀绕身转了一圈,仿佛割了一圈麦子似得,战场上大部分苍穹会会员都没有保护神魂法宝,顿时感觉一阵眩晕。
巫雯琪有先天灵宝守护,虽然紫玉玄极珠功用不在于保护神魂,但还是起了些效果,只是稍微受到一些余威影响,外表看倒是并无异样。
萨纳托斯趁着众人眩晕的这一会儿功夫,接连闪现,又灭杀了几个队员。
巫雯琪心急,放出三昧真火去烧萨纳托斯,却定不住萨纳托斯的位置,烧也烧不到。
萨纳托斯一刀一刀,镰刀几乎舞成了风车,一刀一个,转眼间已经杀了十几个会员了。
秦松从灵魂破碎的影响下醒来,口中念咒,盯着萨纳托斯的闪现轨迹。突然喝了一声:“定!”
萨纳托斯呆立空中,顿时失去了行动能力。
巫雯琪的三昧真火立马烧了上去,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过后,三昧真火熄灭。
萨纳托斯的漆黑长袍烧没了,只剩下了一堆漆黑的枯骨,散乱的堆在地上,那柄巨大的镰刀也平静的躺在枯骨之上。
秦松松了口气,赞道:“三昧真火果然厉害,这样厉害的角色,竟然也没坚持过三秒!”
巫雯琪却隐约感觉不对劲,虽然将紫玉玄极珠收了,但始终不敢靠近那堆枯骨。但她以为只是心中隐约对骸骨感到害怕,并不以为意。
秦松想要去捡那枯骨中可能存在的道元,却没想到那堆枯骨和镰刀竟然突然消失。他心中一惊,喊道:“不好!他还没死!”
一团黑气以极快的速度在巫雯琪身后凝聚,在她毫无所觉的情况下一镰刀割掉了她美丽的头颅。
“你们!成功的激怒了我!今天让你们走了一个,我就不叫死神!”萨纳托斯沙哑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原来竟然是移花接木的手段。
可突然,又有一个冰寒的声音响起:“今天我要让你逃了,我就不叫沈贤!”
一道深紫色的雷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劈向了萨纳托斯。
萨纳托斯刚刚闪现,却被方天画戟刺中,重新凝聚的漆黑长袍顿时冒起了白烟。对一众苍穹会成员来说诡异无比的瞬移,在沈贤天眼之下,却无所遁形。
萨纳托斯被一戟刺中,连忙又施展诡异遁术,但现身的时候迎接他的还是一柄大戟。这次他反应却快了些,直接以镰刀格挡。
沈贤却周身雷光大亮,几道雷蛇触碰到漆黑长袍上,顿时烧出了几个宽大的口子。
直到此时,众人才发现,这漆黑长袍内里,一样没有丝毫血肉。只有一具同样漆黑干枯的骨架,甚至只有上半身,盆骨以下竟然全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