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亦景出嫁的时候心情完全不同,简文华和沈晴是一滴眼泪也没有流,亦风嫁给致远,无论是翰林苑、香榭湾,还是林家大院,都是亦风的家。致远,也一直都是家里的孩子。不用担心他会欺侮亦风,不用担心女儿嫁出去就不回来。
考虑迎亲的时间是半夜,简文华让封兆年和简亦景不要回来,因为亦景也快临产,现在了却了致远和亦风的婚事后,简文华也真正算事如愿以偿!
林致远抱着简亦风上车,婚车刚开走,简文华就开始后悔。
“玉珍,我也想去香榭湾。我的长孙结婚,我这个做爷爷的,不在身边,心里总有遗憾。”
简建国看老人心里空落落的,笑着说:“爸、妈,上车,我们现在就出发,去香榭湾!”
简文华和林玉珍这才露出笑脸,乐呵呵地上了车。
出发后,简文华不安地说:“建国,这样做不太好吧?精保兄那个老东西肯定会计较我说话不算数。”
“什么算数不算数的,爸,您想多了!香榭湾,是亦风的房子,我听致远说,他们以后有了孩子,都姓简,那致远不就明摆着算是入赘吗?我们去,名正言顺!哪里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简文华哈哈大笑:“对、对、对!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凌涛从前到后开心地忙着张罗,很少说过一句话。致远对亦风的点点滴滴,他看得清清楚楚。论对亦风的好,这世上,没有人比致远做得更好!只要她幸福,他这个做哥的也就无怨无悔。现在,他和许小茹的感情也渐渐热络,两人无论是工作上和生活上都配合得非常默契,他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对小茹也越来越依恋,越来越沉迷。平时在单位可望而不可及,这两天,风儿住在家里,他有不敢放肆,只能压抑着自己。现在,家里好不容易清静,再不做点什么也对不起自己。想到这里,凌涛的心情大好,转身吻了一下许小茹,抱着她进了房间……
路上,林致远问简亦风:“爷爷为何让希林和小小滚你的床,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让我们早生贵子呀?”
“你讨厌!你明明知道,那你还问?”简亦风娇嗔道。
黑暗中处于浓情蜜意中的两个人,谁也没有注意到简希林一脸愤懑的表情。内心深处,他不喜欢弟弟,也不喜欢妹妹,他不喜欢有人与他分享爸爸和妈妈。
从翰林院到香榭湾,一路上经过三座桥,每座桥,莫长刚都遵从简文华的嘱咐,燃放了鞭炮。每次放鞭炮,简希林都是既兴奋得大叫。乐玉洁捂着他的耳朵,他头一偏,正好撞到了乐玉洁的饱满的山峰。
简希林用他肉嘟嘟的小手拍了拍,稚气地问道:“干妈这里有牛奶吗?小小就是在舅妈那里喝牛奶的,希林也想喝牛奶。”
“噗”一车人笑喷。
“亦风,你们家两个到底哪个负责孩子的教育,怎么教育出这样的奇葩?长大了,还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要毁在他手里!”乐玉洁愤愤地说。
车子进了香榭湾,考虑到深更半夜,不能影响了人家休息,林致远让莫长刚只放了两串小爆竹。
院子里大红灯笼高高挂!院门口挤满了人。林致远先下车,走到另一侧,温柔地把简亦风从车里抱了下来。
“致远,快,把亦风放下来,让她踩着生财之道进门!”谷逸夏在旁边指挥着,俨然对泰州的风俗习惯了如指掌。
林致远看着满地的芦柴,慢慢地把简亦风放下,轻轻地在她耳边说,“风儿,别怕,我扶着你!你把脚踮起来,走慢一点!”
“嗯!”应完后,简亦风在林致远的搀扶下踩高跷一般,战战兢兢地通过了芦柴。
大门口的火盆,底火正旺。简亦风愣住了,穿着旗袍跨火盆,压力山大,林致远可不想浪费分分秒秒,右手拥住她的腰,用劲一提,简亦风便顺利地跨过了火盆。
林伯传和汪向威看着林致远急不可耐的样子,相视一笑。
进门第一件事,就是敬香。林致远毕恭毕敬地点燃了三炷香,插在香炉里。接下来就该是磕头拜天地、拜长辈、夫妻对拜了。
就在这时,简文华、林玉珍、简建国和沈晴走了进来。
简文华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刚好赶上喝孩子孝敬的红枣茶。”
汪精保着急地说:“文华,你不上路子!我们俩不是说好的,你在女方,我在男方吗?”
“哈哈!精保兄,你有所不知啊,这香榭湾的房子都是亦风的,与其说是致远娶亦风,还不如说是亦风娶致远!我们几个岂有不在场的道理?再说了,我也不知道你的出手是不是和你的心眼一样小,我担心亦风嫁亏了。我怕她不好意思讲,我给她出门的拽手钱是多少,所以,跟过来看看瞧。我们泰州有规矩的,孩子娘家带过来多少,婆家只能增,不作兴减的!”
“文华!这辈子打牌,你那一次不赢我?孩子们大婚,你还好意思也算计我?好,今天不和你计较,别误了孩子们的吉时!”汪精保乐呵呵地对简文华说道。
林玉珍和何季并不插话,她们知道,两老爷子拌嘴拌了几十年,不拌嘴,皮痒!
给所有长辈敬茶完毕,一对新人正式被送入洞房。
婚房由三楼简亦风的房间改造而成。原先的巨幅照片换成了现在的婚纱照。梳妆台前,还放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摆满了富贵肉、富贵鱼等等。
两人并排坐在床边,林致远忍不住迫不及待地低唇缠绵深吻。
“致远,等一等,还有正事没有完成呢!”简亦风谨记沈晴的教导,俩人拿起筷子,象征性地动了动桌上的富贵肉、富贵鱼,碗里的合欢蛋是必须要吃掉。简亦风吃了一小口,其余全部塞进林致远嘴里。
拿起装过合欢蛋的碗,简亦风心里直嘀咕:“菩萨保佑我,保佑我们生个儿子!”
祈祷完毕,慢慢将碗向背后扔到床上,随即转身,简亦风失望地捂住嘴,“怎么办?致远,碗口朝上,怎么办?”
林致远一口鸡蛋还没有吃完,见她这么着急,不明就里的他,差点噎住,满不在乎地说:“什么怎么办?碗口朝上就朝上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不懂!妈说了,朝上,寓指我们以后要生个女孩;朝下,寓指生男孩儿。”
林致远怕因为这件小事影响了她新婚之夜的好心情,连忙劝道:“风儿,你再来一次!反正也没人知道。”
简亦风迅速拿起碗,又扔了一次,依然是碗口朝上。不等林致远发话,她迅速把碗拿起,再扔一次,还是朝上!
林致远管不了那么多了:“风儿,生女儿最好!我们已经有了希林,生女儿,我们儿女双全,不是最圆满的事情吗?自古春宵苦短!我们的新婚之夜,已经过去了一大半,哪还有时间顾得上碗是朝上还是朝下?”
不等简亦风说话,林致远把她抱在怀里,笨拙地拉开她身后的拉链,哆哆嗦嗦地悉数褪去她的衣物,慢慢地、温柔地抚摸着她滚烫的后背。
“相比碗朝上,我更喜欢你朝上!”
“滚……”简亦风柔声地低吼一声,让林致远战栗不已。
小心翼翼地把他的新娘放在婚床上,望着日思夜想的她,此刻娇羞欲滴,林致远再也按耐不住。如此举动,简亦风脑中一片空白,心猿意马地闭上眼,毫无章法地掐着她的男人,享受着通体的酣畅淋漓。日后在她和林致远每一次欢爱的时分,只要她想起新婚之夜,总能飞身上仙。
半夜,简亦风头枕林致远的手臂,感觉好像不太舒服的样子,身子扭动了几下,又往林致远怀里钻了钻。林致远的呼吸猛地沉闷起来,他怕自己再次失控,松开搂住简亦风的手臂。许久,嘴角带着不自知的笑容,在迷糊中睡去。
第二天早晨,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睡意朦胧的简亦风翻了一个身,看也没看,随手按去。可接着浑身的酸痛,让她睡意全无。睁开眼,望着眼前这个她爱到骨髓的男人,眉毛粗黑,鼻梁坚挺,胸部的肌肉结实而强壮。想着夜里他的时而轻柔,时而放肆,简亦风一阵脸红,心跳也随之加速。
“风儿,我敢断定,你在想歪歪!”林致远说完,手不经意地滑过玲珑的曲线,低头咬住简亦风小巧的耳垂,急速投入到他们新一轮晨练之中……
一番云情雨意后,简亦风气喘吁吁地爬上了山巅。突然,她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时间,着急得大叫:“致远,都怪你!我来不及了。阿杰约好了化妆师,我来不及了。”
林致远淡定地说:“有什么来得及、来不及的!你即使不化妆,也永远是最美的新娘。若是时间紧,车上照样可以化妆,别担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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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下午六点和顾总的面谈……”秘书面无表情。
“推了!”二大爷头也不抬,惜字如金开口。“对了,顺便帮我告诉顾总,就说我要陪老婆,没空看他单身狗炫耀追女朋友!”
“……”mmp,到底谁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