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青梅有肤渴症怎么破在线等挺急的

  不过两分钟,桃子的脑瓜子里就想了一百三十个拿剧本会发生的情况。

   万万没想到,给剧本的竟然是副导演。她没见过姚朵,桃子也摸不准试探的后果,所以乖乖地收好剧本滚下楼了。

   之后便是上章所说的。

   “啊――”桃子吓得跳了起来,那一下蹦的老高,又远。她真的险些被那一眼惊出翔。

   姚朵扶着门框嘿嘿嘿地笑着。

   桃子定睛一看,发现是条姚朵,随后壮起胆子抚着胸口,连连哀叫道:“我的心,我的心,我冠心病都要被你吓出来了。你怎么弄成这副德性!我的妈!我冠心病真要吓出来了。”

   “你不觉得我这样很霸气吗?”她叉着腰看着桃子。

   “你别瞎比比了!”桃子瞪着她,不知道该怨自己倒霉还是怨姚朵智障。

   “剧本快让我看看,导演有没有和你说什么?”纯当桃子吹了阵耳旁风,她一句步入正题。

   桃子看了眼另一只手上的文件袋,哀怨地近身:“358是副导演陈艾克,他没说什么――不过朵姐我冠心病都要发作了你还想着剧本,伤人的。”

   姚朵拉开文件的封口,“别发作了,你到我这来让我演一段试试,你看看有没有达到冷艳霸气。”她仔仔细细地把里面的纸摊在床上,按照修订的数量,它们分成十二份,整洁的封面上只用大数字标记了先后顺序。

   桃子随意地拿了一份翻看。

   剧本提供了大量的台词和动作提示,像是细节、表情这些不会像小说那样写出来。那如何让角色成型?得靠演员自个儿的表演方式,也就是要演技。

   演技,不论拍戏还是看戏的人尝尝挂在嘴上的一个词,但要让她们说出个所以然来,没多少能行:往往都是靠着感觉来分辨这个人演技好不好,通俗点将――往往都是看这个人演得像不像样。

   演技好的人,演什么像什么,看着的人想不起这个演员的名字而记住了他演的角色,这就是演技在作祟。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能做到抛下自己成为剧中角色的人,很少;有这份心的人,更少。

   她琢磨着该怎样融合台词,几乎用上了脑子里的每根神经,绞尽脑汁般专注。

   出场

   红夜:“有事吗?”

   赵朝阳:“没、没有。”

   红夜:“你一直盯着我。”

   赵朝阳:“我好像见过你。”

   红夜:“不是说没事吗。”

   赵朝阳:“你知道《宝宝鸟巢穴》吗?我真的对你有熟悉的感觉。”

   红夜出画

   2

   赵朝阳看到红夜。

   马瑶瑶:“我老公说要离婚,这两天我都要疯了,我不能离开他!我怎么能离开他!他说我是我生不出孩子婆婆逼他的,孩子就那么重要吗?他为了她妈的几句话就要和我离婚――我怎么办。”

   马青青:“你和你婆婆商量过了吗?”

   马瑶瑶:“她见都不愿意见我,怎么和她商量。”

   马青青:“这样的婆婆,你还死守着李天图个什么,他就是个妈宝,什么都听她妈的。她就是太后!”

   老板:“离就离!三条腿的□□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不多吗!”

   红夜:“给我一杯姜汁啤酒。”

   老板:“大杯吗?”

   红夜:“都这么多年了,还用问吗?”

   电视机播放连环杀手的消息

   老板:“又是这个连环杀手,抓不到就算了还天天上电视,净故意吓我们老百姓。”

   红夜:“这个连环杀手作案不按规定,就算想抓也没地方着手。”

   赵朝阳拉着盘子滑了过去:“谁说没规律?我就发现了她杀的人都是有家庭的。”

   红夜:“家庭,大家都有家庭。”

   赵朝阳:“杀手说不定是个孤儿,因为厌恶有家庭的人他们幸福的样子才动手的。”

   马瑶瑶:“太扯了。”

   马青青:“有可能,变态的想法就是这么扯。”

   红夜:“好好的讨论伦理怎么就绕到变态身上。”

   马瑶瑶:“我不甘心就这样把我老公放了,这婚打断了骨头也不能离。”

   老板:“活受罪。”

   马青青:“自作孽!”

   赵朝阳:这样反而会更痛苦,最后不是受不了离婚就是心理障碍,搞的人不人鬼不鬼。

   姚朵的目光止于这里,她呢喃了一遍属于加粗字体的台词,也就是红夜的台词。她念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能大致复述出来――她细细品尝其中感情。

   那足够艰难,起码对她来说,对没有任何技巧的姚朵来说――令人脑袋空空,只剩下纸张上打印出来的线条。

   她颇为苦恼地站了起来。

   “怎么了?”桃子问。

   “洗手间看。”

   “先让我看看你说的冷艳霸气。”桃子拉住了她。

   姚朵挑了挑眉,细长的分叉有种别样的风情,“等我背好台词。”

   桃子点了点头:“那么我下楼买点吃的,你好好背。”

   她情不自禁地摸了摸桃子的脑袋,然后在对方地无奈中锁上了洗手间的门。

   马桶盖冰凉的触感稍缓了杂乱的思绪,她捋顺着、规划着......

   **

   刘平拿着一块肥皂,一把手动剃须刀。他给自己的脸涂上了肥皂――这是他独家的洁面用具。他让剃须刀刮过自己的下颌与唇沿,带着肥皂沫的小胡渣甩进水池。

   今天自己即将开机的倒数,饰演红夜的演员会是开始前的最后一个环节。他愉悦地挑了一件格子毛衣,那分布均匀的方块叫他的愉悦更大了些。

   他走下楼,副导演,那个矮胖的和蔼男人与他一道。他们聊着布景与人设的心得。

   海鲜粥裹在嘴里,回味着那味蕾感受过的咸香――姚朵一个抬眼就看到楼梯口下来的刘平,顺滑的粥羹变得紧巴,她的心脏就像是考试时那样砰砰直跳――比感动激烈,比生气入骨。

   她擦了擦嘴,抿着嘴对他们笑了笑。

   刘平朝她走了过来,“你觉得剧本怎么样?”

   姚朵没想到他直接问了这个她最不想面对的问题,“故事性很强,里面的主角也不像大多的单纯善良。很有意思。”好在她因为过于紧张,回答才没闹出糗。

   “现在方便表演一段吗?红夜的冷艳霸气。”他在圆形的餐照旁坐了下来,两只令她毛骨悚然的“机关枪”架了出来。

   姚朵没拒绝,也不好拒绝。想着自己背的那一段是在餐馆,和此景符合――来一段就来一段吧,是好是坏就靠现在了。

   她说了句献丑了,然后拿过桌上的一个杯子喝了一口,假装是剧本里的姜汁啤酒。

   她让两边嘴角放松,抬头看了看根本不存在的电视,又喝了一口,“这个连环杀手作案不按规定,就算想抓也没地方着手。”语气平稳,带着显而易见的淡漠。

   她微微斜着眼看向一侧,笑了笑说道:“家庭,大家都有家庭。”那笑容僵硬微小,像是不自觉就这样笑出来的,倒是有那么点面瘫的感觉。

   “够了。”他抬手示意。

   姚朵紧张地抿着嘴唇,她不敢开口,整个人都沉寂了下来,她在等着刘平接下来的审判。

   “你的眉毛是自己画的吗?”

   “是我画的。”她的腿在桌底下不安地滑动。

   “这眉毛不错,挺适合红夜的,等下我去安排化妆师给你订上。”

   “谢谢刘导。”小腿肚绷紧,它为了压制抖动的心弦。

   “你助理去哪了?”刘平问。

   “她去找场记领日程了。”

   刘平点了点头,突然眨了下眼睛,姚朵惊得呼吸一滞。

   “那我们一起吃早饭吧,剧组的其他人也都快下来了――你们起的真早的。”

   “是啊,我和刘导都是第一个吃早饭的,没想到这个成就竟然被打破了。”副导演端着两笼虾饺走了过来。

   “花生酱呢?”刘导瞄了一眼。

   “没了,被你吃光了。”拆出塑料膜里的筷子,副导演夹了个虾饺吹了吹。

   “那我吃面条了。”

   “你自己去点。”

   刘平闭上了嘴,把桌布的被拉出的褶皱抚平,然后推开椅子走了。

   姚朵慢慢地放过了肺部,眼睁睁地看着流到一步一步地上了楼。

   副导演对刘平不甚在意,转而对姚朵说道:“你有问题可以来问我,关于塑造角色方面的我很乐意帮忙,三楼358号房。不过有时候我会不在,你可以问我的助理,她在二楼的233号房。”

   “好的,谢谢您。”虽然不晓得对方是哪个组的,但并不妨碍她的道谢,毕竟人家是好意。

   “这个酒店的虾饺很赞的哦,要是没吃饱一定要尝尝这个!”他又夹了一个进嘴,这人就是典型的面向和蔼,人也可亲。

   ――老司机带带我~我是中学生~

   尴尬......

   姚朵连忙找出手机,侧过头小声道:“谁啊?”

   化思菱学她那鬼鬼祟祟地口气说道:“化思菱啊。”

   “现在几点你就打电话给我?我在应酬。”

   “我问你出不出来玩,早点问你我早点找你嘛。”化思菱的笑意隔着手机都能感受五分。

   “我不在京都,要拍戏了。”

   “那你在哪,我去找你,正好我闲着没事。”

   “你怎么这么闲――我在商都,你真要来吗?”姚朵狐疑道。

   “我来了,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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