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蚀骨的翻云覆雨之后,宋二老爷大汗淋漓的喘着粗气趴在床榻上,肚皮上松垮垮的肥肉随着他的喘息上下起伏。
就像一只奄奄一息的老中华田园犬,在努力的呼吸着生前的最后几口空气。
娇娇嫌弃的看了宋二老爷的小弟一眼,撇撇嘴。
这也太逊了吧。
还英雄长立不倒呢,我这还没什么感觉呢你都完事了。
而且,你这小兄弟也太小了吧。
阅男人无数的娇娇对着宋二老爷的小兄弟露出轻蔑又鄙夷的一笑,转而一丝不挂的趴到宋二老爷的肥肉肚子上。
纤纤手指在宋二老爷胸前的小丁丁上画着圈圈,担忧而又牵挂的问道:“爷,府上的二小姐没事吧?”
宋二老爷抬手将娇娇揽到怀里。
不过,他似乎是用力太猛,直接把娇娇美美的小脸蛋榄到了他的咯吱窝里。
“呕……”
宋二老爷咯吱窝浓郁的羊粪混着牛粪的味道呛得娇娇脸都绿了。
不过,她立刻就机智的改口,“哦……爷,奴家担心死了。”声音娇喘酥媚,弱柳扶风,“一宿都没有睡好。”
宋二老爷心头一热,娇娇真是个好女人。
紧了紧揽着娇娇的胳膊,宋二老爷叹息一声说道:“送她回乡下的庄子上去了。”
窝在宋二老爷的咯吱窝,娇娇摒着气奋力钻了出来,一颤胸脯,噌的坐了起来,瞪着美眸一脸好奇,“送到乡下庄子?那二皇子那里你们怎么解释?”
二皇子?
宋二老爷被娇娇认真的问话问的凌乱了,她那白花花的颤抖的胸脯更是让宋二老爷脑子凌乱的同时眼花缭乱。
头顶一团十公斤的麻线,宋二老爷一脸迷茫的问道:“这跟二皇子什么关系?”
娇娇脸上的神情比宋二老爷还要迷惘。
“天!怎么没关系,难道是府上的二小姐不是和二皇子定了亲?”
这是谁胡说八道呢!
宋二老爷嘴都气歪了。
这饭能乱吃话能乱说吗?
他就算是脑子被门挤了也不会和皇子们结亲呢。
有个皇子做女婿,他还能摆老丈人的款吗?
再说,每一个皇子都有问鼎的机会,谁又能保证他选的那一个就一定能隆登大典。
往好了说,他慧眼识珠选了真龙天子,可是要天天见了女婿就下跪那也不是什么舒心的事呢。
往坏了说,他有眼无珠选了个败寇,那可是有杀头的风险呢。
所以,选皇子做女婿那绝对是百害而无一利,他不会这样做的。
“没有的事,静若的婚事还没有定呢,这话你是听谁说的?”要让他知道是谁在背后黑他,宋二老爷非得提刀找他算账去。
有这么坑人的吗!
这不是逼我站队嘛!
娇娇一愣,“没有定下吗?”眼中眸光飘忽,嘴角牵起一抹勉强的笑意,“既是如此,爷权当奴家什么都没说。”
一副闪烁其词的样子。
她越是这样半遮半掩,宋二老爷越是被她勾的心痒难耐。
“究竟是谁说的?这样的话怎么会传到你的耳朵里呢?难道京城都在传了吗?”宋二老爷说着话,不禁脸色微变。
娇娇低头抿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宋二老爷急了,“你倒是说呀。”这可是事关镇国公府兴衰的大事。
宋二老爷再色迷心窍,此时也分得清轻重。
娇娇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的说道:“爷,是奴家在正月十五元宵灯会上瞧见……”说道此时,娇娇怯怯的看了宋二老爷一眼,又道:“瞧见府上的二小姐上了二皇子的马车。”
“什么?”宋二老爷惊得大吼一声,盖在身上的棉被哧溜滑了下来,露出他松垮垮的皮肉,“你说静若上了二皇子的马车?”
随着他匪夷所思的语气,肚子上的皮肉一跳一跳的抖动。
娇娇瞥了一眼宋二老爷的肚皮,眼底嫌恶之色闪过,点头说道:“是啊,二小姐再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衣衫不整,脖颈处还有……还有几处红红的痕迹,当时在灯会上,好多人都瞧见了,所以,大家才会以为……以为二小姐和二皇子订了亲,不然……”
娇娇神色复杂的朝宋二老爷看过去,脸上赫赫写着:没有订亲的话,这算怎么回事呢?
宋二老爷被娇娇的眼神看的老脸一白。
“你确定那人是静若?”
娇娇点头,“奴家虽是没有见过府上的二小姐,可是旁边……旁边瞧热闹的人有认识的,她们如是说的。”说着,娇娇语气一顿,看了宋二老爷一眼,面色犹豫。
“有什么,快都告诉我。”宋二老爷急的都快冒烟了。
静若一直温雅端庄知礼仪,怎么会做出这么不知廉耻的事情来。
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啊,宋二老爷被娇娇软绵绵的话惊得天灵盖都快炸开了。
一张老脸一会青一会白一会臊红,整个一五光十色绚丽多彩。
“她们都说,不止这一次遇上了,府上的二小姐真是……真是……”娇娇一副实在说不出口的样子,纤纤手指紧紧抓着覆盖在身上的锦被,一脸纠结的痛苦,“为什么每次都在大街上呢?”
最终,她还是放弃了那句似乎实在不堪入耳的话,转而说了另一句。
不过,她的这一句话于宋二老爷来说,更有杀伤力。
每次都在大街上!
这简直就像是直接给宋二老爷天灵盖里放了五十困二踢脚,并且是已经点燃了的。
顾不上再和美人温存,宋二老爷嗖的起身迅速穿好衣裳,一头冲了出去。
就像逃脱牢笼的困兽。
他的女儿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怎么会!
寒风凛凛,宋二老爷一头顶的麻线被吹散不少,整个人也渐渐冷静下来,冷静下来的宋二老爷很快就得出了一个结论。
这一切,一定是田氏安排的。
是她想要巴结二皇子,想要借天家的势力,才怂恿静若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衣衫不整,脖颈处的红痕,大街上,不止一次……
娇娇的话一遍又一遍的回荡在宋二老爷耳边,伴着刺骨冷风,宋二老爷只觉得全身像是被含着冰渣的冷水浇灌了一般,体内却是燃着愤怒的熊熊火焰。
蠢妇!无知的蠢妇。
她这是要毁掉静若的同时再把镇国公府逼上绝路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