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小子好大的口气!”
......
顿时间,血狼堂剩余的五个堂主同时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将目光齐齐汇聚在了路飞的身上。【零↑九△小↓說△網】
那可是两个战力超过百万的玩家。而且这百万战力,仅仅是他们明面上的实力,要说他们身为城主级的人物,身上没有两样保命之物,那绝对是扯淡。
倒是大堂主,听完路飞的话,只是露出一道几位短暂的惊颤,随后,便不可置信的望着路飞道:“诺小......诺公子,难道你的战力真的超过一百五十万了?”
想起刚刚自己亲眼所见的那道印满拳印的铁门,大堂主问话的时候,身体已然不自觉的颤栗了两下。
十几岁而已,便拥有百万战力,如果真的如此,那眼前的少年还是人吗?
正如三堂主先前所言,不久之前,他的战力连十万都不到啊!
这么短的时间,提升了这么百万战力,眼前之人,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是,也不是。”
看着大堂主几人,路飞淡淡一笑。
先前在地下密室,那一千件装备,虽然都被路飞给吸收了,但是却发现,因为自己的超V特权原因,每半个月只能通过吸收装备增加自己二十万的战力而已。
一旦吸收装备超过二十万的战力,哪怕再吸收装备,也无法增加自身战力丝毫。
所以,路飞如今的战力也只有将近二十六万而已。
可这也仅仅是他表面的战力,还没算上暗步袭杀。一旦使用暗步袭杀的技能,那么所能发挥出来的战力,足足高达二百六十万!
而在地下密室,路飞在将装备吸收之后,便使用了一次暗步袭杀,以此检测自己的攻击力到底有多强。
这也是路飞能将精钢铁门砸出拳印的原因。
按理来说,二百六十万的战力,本应能将精钢铁门轻而易举的砸裂,可因为是第一次动用这么强大的力量,路飞在十倍速度的情况下,根本来不及将战力完全发挥出来,所以,在手持匕首的情况中,也只能将那十倍的力量发挥出十之七八而已。
可即便如此,路飞相信,凭借这十之七八的战力,只要自己把握的好,也足以灭杀凌封和瀚隆其中之一。
至于另一人,路飞挑了挑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诡异笑容。
在大堂主几人迟疑的目光中,路飞慢悠悠的起身,望着大堂主道:“其实,你可以让血狼堂帮众现在就穿上改装完的装备,然后对九灵门发起反攻的。我说,你们不会被欺压太久了,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了吧?”
就像是丛林法则一样,兔子从一出生就被老虎欺压,所以,哪怕有一天,你告诉兔子,他已经拥有了不死的能力,完全可以弄死老虎,估计兔子还是会见到老虎就跑。
这是一种长时间被欺压,深种在心里无法抹去的畏惧感。
而显然,在九灵门面前,血狼堂这只狼,就是那只见了老虎就会跑的兔子。除非被逼急了,才会转身咬上一口,然后再继续逃跑。
看着大堂主几人呆若木鸡的表情,路飞嗤嗤一笑,摇了摇头,自顾自的走出了大堂。
一群无可救药的人。
血狼堂,在他们手中,哪怕不会被覆灭,估计以后也只能定居在商金城,无法向外发展了吧。
“疯了,大哥,那小子脑袋不会出毛病了吧?一人要单杀两个百万战力的强者,现在又要我们仙灵血狼帮转守为攻。嘶......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心比天高啊!”
大堂内,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男子看着大堂主,一边望着路飞刚刚离去的背影,一边嘀咕着走到满脸沉重的大堂主面前,仿佛对路飞提出的说法感到极为可笑。
“对啊,万一诺小子敌不过凌封和瀚隆两人,那我们现在攻过去,岂不等于羊送虎口嘛?在我们大本营防守,我们好歹占着一些地利,可一旦出去,踏入九灵门总部所在的西区域,那可就是孤注一掷了啊。”
三堂主叹了一口气,担忧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无奈。
顿时间,整座大堂比一股浓郁的闷气所积压。
些许,大堂主一双眼睛忽而眯了起来,沉默了几秒,缓缓的睁开:“或许,他是对啊。防守,是对强者而言的,对于弱者,只能算得上是负隅顽抗。既然守是死,攻也是死,那我们何不拼一次?或许,哪怕只有一丝的希望,对于现在的我们而言,也是足够了。凌封不死,我们必死!哪怕舍下血狼帮逃走,恐怕他也会用猫捉老鼠的心态,将我们一个个找出来,然后杀掉。”
眼中闪过一丝凶光,大堂主抹了一把脸,将手掌放在自己的眼前,看着尽是红褐色血块的手掌,大堂主沉声道:“通知所有装备改装的帮众,让他们去地下密室拿自己的装备,夜晚到来之前集合完毕,然后,发起总攻!是生是死,在此一次!”
“大哥!”
“这......是不是有点太唐突了?我们要不要商量一下?”
“对啊,万一他们早有准备,事先埋伏了怎么办?”
五人望着大堂主,纷纷出口阻拦。
听着身旁的劝阻生,大堂主摇了摇头,苦苦一笑道:“我意已决,你们去吧。”
五人张了张嘴,互相看了一眼,终是垂丧着头,应声走向大堂之外。
他们六人是从刚入这个世界便一直扶持前进的。既然认了大堂主坐大哥,对于他的命令,他们便会遵守。
他们可以反对,但是,绝不会反抗!
死忠也罢,义气也罢。谁叫他,是他们的大哥。
血狼堂大厅中,此时只剩大堂主自己孤零零的站在了原地。
本是壮硕的身躯,在此时,却显得有些萧索,就像是九月秋风中凋落的枫叶,苍凉,无力。
“不知道,这次的决定会让血狼堂陷入什么样的境地。呵呵,罢了,这么多年,杀了这么多人,哪怕死去,也权当是还债了。只是,母亲,你在地球上生活的如何?是否还如我小时候一样,受那些地痞流氓欺负?儿子在这个世界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了,可是,儿子真的找不到回去的路啊......”
望着大堂外的天空,那染血的面庞上,两道清晰的水泽顺着眼眶的边角一点点的流落。
八尺男儿杀四方,只为寻得归家路。
只是那路,茫无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