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两个人就来到马诺的房间里。
我把马诺放下,检查了一下马诺的身体,并无大碍,身上有点伤都是软组织损伤,有些地方我还不能看,毕竟我把马诺作为姐姐看待,既然是姐姐,那具有遵守伦理道德,倒是马诺不在意,用我端来的温水,用毛巾擦拭自己的秘密位置。我忍不住看一眼,上面有着青紫的伤痕,不知是被咬的还是被打的,后悔自己刚才在蒲城宾馆门口下手软了点。
马诺擦拭了一会,找了衣服换上,有赶紧打了热水,帮我擦拭身体上的硬伤。先帮我把脸上的血泽擦拭干净。头上的伤疤已经干结,马诺小心翼翼给我上上云南白药,然后用白色的纱布包了起来。由于两个人靠的很近,我能闻到马诺身上的香味,甚至是能够听到她的心跳,不自觉得脸红心跳起来。
我害怕自己擦枪走火,从马诺手里抢过毛巾“诺姐!我自己来就好了。”
马诺小嘴一撅;“怎啦?姐姐的手可是干净的,嫌姐姐脏了?”
“没有没有!诺姐可别胡说,姐姐可是最漂亮的女孩。”
“切!说得好听。别动,这里有破皮,我怕给你拿白药。”
我任由我摆布着。
“我!你把裤子脱啦。”马诺命令道。
“诺姐!不用了,伤的不厉害。”
“脱不脱?”马诺盯着我的眼睛说道。
“我!”
“快脱!害怕我把你那啥了不成,就你这样的我不感兴趣,别想得美。”
“诺姐!我没想,我也不敢想。”我腻腻歪歪的把裤子脱了下来,在大腿上,还有两块青紫的伤疤。
马诺用手指轻轻地按摩着青紫的伤痕,又给我上了红花油,接着用嘴轻轻地在上面吹起,我躺在沙发上,感觉麻酥酥的痒,舒服极了。
马诺正在聚精会神的为我摸红花油,不经意间瞥见我那斗篷一样位置,一下子明白了心中又气又喜。小指在我那大腿的青紫的地方使劲掐了一下;“好了!”
我正在不知如何是好,突然感觉一阵酸痛,一下子蹦了起来。
“诺姐!你干嘛掐我。”
“你说我干嘛掐你,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马诺说道。
我看了一眼,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急忙把衣服穿上了。
马诺不以为然,又去厨房做了点宵夜,端出来,两个人一边吃,一边各怀心思。
“我总感觉不安全,上官云是不会就此罢休的。”马诺担心的说。
“不怕!我要是敢来我就敢杀了他,夜闯民宅,非奸即盗,杀无赦。”我一边吃着馄饨,一边说。
“唉!明天再说吧。”
两个人吃完,马诺把碗收拾到厨房,也没有洗涮,便去了卧室,把床铺好好地收拾了一遍,抱着一个枕头和毛毯走了出来;“弟弟!你去卧室睡吧,我睡沙发就可以了。”
“才不,诺姐!你睡卧室,我睡沙发,再说了,要是晚上上官云来了我好保护你。”
“那怎么行?你是弟弟,你应该谁卧室。”
“不行!我小,我应该睡沙发。”
“不!我睡。”
“我睡!”
“要不我们两个都睡卧室。”我神使鬼差的说了一句,说完,自己都觉得有些惊讶。
马诺愣了一下“睡就睡,我是不怕的。”
“我也不怕!怕什么?不就是睡觉吗?”我说道。
马诺又看了我一眼,看我不像是在说假话,把枕头和毛毯往我手里一塞;“走!睡觉。”
两个人想跟着进了卧室,暧昧的灯光下,两个人坐在床边。
“诺姐!我们睡觉也脱衣服吗?”
“你说呢?”
“我觉得不脱的好。”
“为什么?”
“我怕半夜里做梦会做坏事。”
“哦!”
“可是不脱衣服又不行。”
“为什么?”
“打架打的衣服都脏了,要是这样躺着会把你的床铺弄脏的。”
“嗯!也有道理。”
“再想想。”
“要不我们只脱外套不脱内衣怎么样?!”
“行!”
两个人说着话,把自己的外套都脱了下来,只剩下里面的紧身衣。我一抬手把灯熄了。
这时,楼下安雯正坐在她那白色的宝马里,看着上面的灯光熄了,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发动汽车,消失在黑夜里。
“弟弟!干嘛熄灯呀?”还没躺好的马诺问。
“嘿嘿!不敢看你。”
“怕什么?我吃了你?”
“嘿嘿!吃了我不怕。我要是再看你就把握不住了?”
“真的假的?”马诺也躺下了,嘴里喷出热乎乎的热气弄得我的耳朵直痒痒。我心里一紧,恨不能伸臂把她搂住。
但还是忍住了。“诺姐!我困了。”
“哦!那抓紧睡吧,我没撑着的眼皮。”说完,转一个身把一个穿着紧身衣的后背留给我。
十分钟过去了,我听见马诺呼吸变得很均匀,貌似睡着了。
我这才翻了个身。奶奶的憋死了,装睡原来这么难,身边躺着个美女还想让自己睡觉,靠!这不是要杀人吗?
我露出半个身子,轻轻地把脑袋转过去,看看马诺的睡姿。
扭头的一瞬间,黑影里看见马诺的眼睛好像是一闪,这丫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把身子平躺着了,可能是热的原因,也没有盖被子,紧身衣包裹出一个玲珑剔透的身姿,特别是那一对,从一边看,高高的直立着。
我喉咙抖动了一下,真不知自己该怎么办?最后还是决定,回沙发睡吧。今晚要是在床上,枪都会折了的。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或是不小心把马诺给叉叉了那第二天该怎么办呢。心里想着,就坐了起来。还没来得及往下面迈腿,就在这个时候,马诺一个翻身,胳膊搭在我的腿上。
我吃了一下,一动不敢动,轻轻地握住她的手,想把她拿开,可是她的手就像睡着的孩子握着母亲的手一样,令我不忍放开。
我只好再躺下。手却有意无意的抚摸着那只小手,这只手绝对是尤物,这只手的主人,更是尤物,一个穿着睡衣的尤物躺在我的身边,叫我怎么能够睡好。
也已经很深了。我还是睡不着。偶尔马诺会翻一个身,紧紧地搂住我的脖子,偶尔会把那绛红色的小嘴贴近我的脸只有0.001毫米。
夜很短,我却做了很多梦,梦见了很多人。
飞机停在首都机场,我亲自去机场接凌冰儿。
凌冰儿一身洋装,变得比以前更加风韵漂亮了,两个人顾不得机场大厅里有很多人,紧紧地拥着,接吻。咂然有声。毕竟两个人已经半年没有见面了。梦里,她活了。
“唔!别,别咬我!”我感觉凌冰儿在咬我。“唔!”
凌冰儿不管那些,紧紧地抱着我的头。我感觉头有些疼,使劲挣扎了一下。一下子醒了。“晕!怎么把马诺压在身下了。”
马诺确实在我的身下,双手紧紧地抱着我的脖子,我们双唇紧贴在一起。我有些晕,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主动,只觉身下的马诺是那么的柔软,仿佛一条蛇,搅拌,缠绵。
马诺果然与众不同,我心里呐喊,我和好几个女人有过,马诺竟然是最有感觉的一个。
外面已经天光亮,我们两个人正在温存,却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两个人只好穿衣起床,这个时侯,不知道是谁来了。
打开门的一瞬间,我惊呆了,进来的是一群武警,怀里真枪实弹的抱着家伙。头上带着头盔,看见我就问:“你是孙晨?”
我并不惧怕,点点那只包的跟木乃伊般的头颅说道;“是的!我就是孙晨,你们这是?”
为首的那个人一挥手,“带走!”上来两个人把我架了起来,我也没有反抗,知道这肯定昨晚那一仗的后遗症。中国是法治社会,自然是要讲道理的,说道;“你们带我走可以,但是准许我和我姐姐说两句话。武警们看我没有反抗的意思,就把我放开了。
“诺姐!听我一句,我们前脚走,你后脚就离开这里,拿好钥匙,一定一定!”我靠着她的耳根说道。
马诺见孙晨在这个时候竟然还想着她的安危,真后悔自己以前的选择,又觉得认识孙晨太晚,这样一个有情有意的男人,可惜只能做自己的弟弟。就哽咽着说道;“弟弟!我会照顾好我自己,只是不知道他们把你带走会怎么样?”
“没事!就他们这些人奈何不了我的,我的能力你是知道的。我这不是大话,我最近越来越发现,自从凌冰儿把樱花流的功夫传入我的身躯之后,我越来越厉害了。
马诺想想也是,把我的衣服给整理了一下,眼里含着泪看着我被这群人带走了,我们刚走,马诺便简单的收拾行装,找个最近的姐妹家住下了,本来她打算回老家看看年迈的父母,可是心里惦记着孙晨的安危,决定暂时先留下来。
“你们为什么抓我?昨晚的事我们违法在先。”我问身边的两个武警。
“这事不要问我们,我们只是执行者。”那个抱枪的武警冷冷的说,我想想也有道理,昨天打了一架,罪不至死,倒是要看看事态的变化。
我被押上车的一幕,被早晨赶来的安雯看了个清清楚楚,无奈的摇摇头,叹口气;“来晚了!”就立即赶回风鹰帮商量对策去了。
我被押着上了车,两个人掏出手铐,一下子就给我戴上了,就在给我戴上的瞬间,我后悔了,“我不是犯人,为什么要给我戴手铐。”
“对不起,我们在执行公务,有话你到法庭上说吧。”
我这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这个时侯,自己又在蒲城而不是沂城,见过的人加起来也不过五六个,别说是朋友了,在蒲城一点人脉都没有。要是在沂城,有赵小柔在,没人能把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