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间界怎么会有洪荒时期的太乙妖仙出世呢!”
厉冲去联系天界之人不提,唐战修为不弱于厉冲,自然也能感应到那妖仙的气势与实力,心中哀叹,天意混沌,人族还真是多灾多难。
这妖仙是何人?为何会突然出现?这事情还要从几天前说起。
南瞻部洲,驭兽宗。
“滚!都给我滚!”
一座紫柱金梁,雕龙刻凤的殿室内,传出了男子暴躁的声音,而后就是桌椅被掀翻的声音。
殿门被打开,几个纱衣少女鱼贯而出,最后一位还在抽泣,脸上还有红红的印子。
“司琴,你留下!”
男子压抑的声音传来,这女子身子一僵,露出一脸绝望的神色。
她前面的几名纱衣少女也都顿了下脚步,怜悯的看了司琴一眼,却没人敢说什么,这种情况下,不顺了那少爷的意,只怕小命就难保了。
殿内的男子名为杨一鸣,他的父亲就是驭兽宗副宗主杨鉴。
作为驭兽宗副宗主之子,杨一鸣在这驭兽宗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谁敢不从?
不过杨一鸣也不是没有对头,他天赋尚佳,加上父亲杨鉴的大量资源倾斜,如今也是元婴后期的修为,而且更是控制了一只妖将巅峰的妖族作为灵兽。
本来以杨鉴的力量,别说妖帅,就是妖候想想办法都可以给他弄来,只是驭兽符控制的妖族毕竟还有限制。
如果修为被灵兽超出太多,就不能完美控制,对杨一鸣的神魂压力也很大,于是杨鉴便给他弄了个妖将巅峰的妖族。
所以杨一鸣的实力在驭兽宗还是顶尖的,只有宗主的一个女儿和另一个副宗主的儿子以及几个长老的子嗣与他差不多。
驭兽宗以宗主为首,但是两个副宗主也都有不少长老支持,可以说三分驭兽宗的天下。
本来杨鉴得了驭兽宗镇派仙器驭兽袋,前往云州城就是为了再开辟一个驭兽宗,到时候他就是宗主,杨一鸣也会成为云州驭兽宗的接班人。
但是前不久,满心欢喜的杨一鸣得到了一个让他发疯的消息,他的父亲在云州失踪了!
失踪?云州已经被屠城了,这时候失踪?
要么是死了,要么是身受重伤,而且哪怕是恢复过来修为也一定会下降。
所以杨一鸣得知这个消息时,他知道自己的背景完了。
果不其然,本来支持杨家的长老们纷纷改变立场,开始支持宗主或是陆副宗主,也有不少隔岸观火想要再选出一名副宗主的。
最让杨一鸣恼怒的是,刚刚陆逍遥说的话。
陆逍遥是另一位副宗主陆超的儿子,他和杨一鸣同一天出生,从小斗到大,各有胜负,可以说是天生的冤家。
之前陆超没能取得去云州城发展的机会,让杨鉴赢了一局,因为这件事杨一鸣没少嘲讽陆逍遥。
可是现在呢?
杨鉴失踪,生死不明,这样看起来,陆超反而是幸运的躲过了一劫。
所以得知消息后,陆逍遥便以朋友的身份来安慰了杨一鸣一番,说是安慰,但是谁都知道陆逍遥是来幸灾乐祸来了。
“杨少,这么早就一个人在喝闷酒,要不兄弟陪陪你?”
陆逍遥一脸欠笑的走了进来,那些侍女根本拦不住,也不敢拦,她们也不傻,知道杨家已经没办法和陆家比了。
“陆逍遥!你来干什么?”
杨一鸣喝下碗中的烈酒,他父亲的事给他很大的打击,这两天他去见那些长老,总觉得他们笑的特别虚伪,一个个都在幸灾乐祸,似乎是在嘲讽他。
“听闻杨少心情不好,所以来开慰开慰,免得杨少你一时想不开,做了傻事。”
陆逍遥带着莫名的笑意,坐在了杨一鸣身边,似是不经意,悄声说道,“我听说掌门师伯有意追究你杨家丢失我驭兽宗镇派仙器之责,到时候你杨家这些年积攒的资源,呵呵,统统要交还驭兽宗。”
杨一鸣脸色一僵,双手止不住的颤抖起来,端起的酒险些洒出。
“你们如此对我,不怕我父亲还活着?”
“杨伯父活着还是死了,你想必比我们清楚。”陆逍遥淡淡的说了一句,话锋一转,凑到了杨一鸣耳边,“而且他的死活还重要吗?就算他再出现,修为还能是渡劫后期?别傻了,你输了!”
陆逍遥说罢,见杨一鸣呆滞的样子,朗声大笑,起身离开,还不忘回头说道。
“谢谢杨兄的美酒,对了,掌门师伯已经打算将我和灵儿师妹送到长安了,听说那里会更适合我们,而你天赋也还不错,驭兽宗不会亏待你,你还可以做个真传弟子。”
“哈哈哈!”
陆逍遥离开了,杨一鸣再也忍不住,将面前的桌子掀翻。
司琴就现在一边,见杨一鸣掀翻了桌椅,酒水撒了一地,连忙蹲下清理,却不想杨一鸣越想越气,肚子里憋了一股火气,直接给了她两巴掌。
“滚,统统都给我滚!”
一众侍女离开,杨一鸣呆坐在地上,感觉一切都要从手中溜走,看这梨花带雨的司琴挣扎着站起离开,心里升起邪火。
“司琴,你留下!”
司琴不敢不留下,她的父母都是在杨家手下做事的小人物,当初她成了杨一鸣的侍女,还让他们高兴了好久,幻想着一步登天。
虽然如今杨家注定要衰微下去,但也不是她一个侍女能够违逆的,哪怕杨一鸣杀了她,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司琴心中叹息一声,收回了脚步,将殿门关上。
“关上做甚?给我开开!”
杨一鸣充满怒火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司琴不敢违逆,转过身将殿门打开。
转过头,杨一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现在了她身后,将她抱住,那一身薄纱没有丝毫反抗之力就被撕碎。
司琴惊叫一声,没有挣扎,任由杨一鸣将她翻转,然后便感觉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司琴感受着身后杨一鸣的粗鲁野蛮,落下了眼泪,身痛不如心痛,更何况,看杨一鸣的架势,她也许活不过明天了。
“谁让我生来贫贱,爹,娘,女儿来世在孝敬你们。”
司琴紧紧泯着嘴,干涩的疼痛让她几乎窒息,她不过是筑基期的小侍女,又能怎样呢?
杨一鸣不满的哼了一声,司琴如同死鱼一般让他十分不爽,但是他也不在乎,他只是想发泄自己的怒气。
殿门开着,守在外面的侍女和下人都不敢看向殿门,他们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杨一鸣就在这里玩弄蹂躏着司琴,那个平日里可爱善良的司琴。
狰狞的样子,让不少下人和侍女在心头暗骂,“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