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刘铭心情好,他并没理会家和有些骇人的样子,反而带着有些戏谑的口吻说道:“哎呦,看看看看,瞧,是谁又不长眼的把我们家顾大少爷给惹到了,都气成什么样儿了。”说着他看了看一旁的啊尾,用手指着他接着道:“是不是你这个臭东西惹得家和不高兴了,家和我早说过不让你……”不等他把接下来的话说完,家和抓起地上的床单砸到了刘铭的脸上,一旁的啊尾也是随着家和一脸恶狠狠的盯着他。
刘铭被这突来的举动惊了一跳,之前的好情绪一扫而空,对着家和冒火道:“顾家和你抽什么风啊,你至于为了这么个东西如此和我过不去吗?我看你真是有……”家和忍无可忍的打断道:“刘铭你少把脏水往别人身上泼,还有你这嘴真是有够贱的。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啊!”
刘铭听了这话更是恼怒不堪,说道:“顾家和你丫的嘴不贱,你他MA的把话说清楚,我还真不知我是哪儿招惹到你了,你发的是哪门子神经,要这般冲我撒气,你不把话说明白喽,我今天和你没完。”
听着他的话,家和的气儿就不打一处来。可看着一旁因气氛有些紧张压抑而感到不安的啊尾,家和忙先对他进行了一番安抚。
随后松了一口气的家和在心里想着:自己有什么立场同他置气啊!他与宝珠姑娘的事儿,是好是坏那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情,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与决定,和自己还真没什么关系。自己和他置气到最后只能换来一句“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也改变不了什么,算了,自己再怎么着也都只是有心无力,随他们怎样去吧!
想到这儿家和才除去刚刚对刘铭的戾气,平静的说道:“刘铭我不想和你吵什么,我有自知之明,你的事儿我是没什么立场多加干预的,我们至多算的上是同学一场,我对你真是远没有我想的那样了解。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作为同学我最后提醒你一句,既然你都和人姑娘那样了,你还是早些去上门提亲吧!若是生出什么变故,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还有,这床单你自己拿去用吧!我不要了,看着就让人恶心。”
听家和说着,刘铭不小心抓到了手里床单上的那些异物,他一脸嫌弃的将床单丢到一旁,结合着家和的话,恍然大悟起来,冲着家和道:“顾家和你是怎么知道的?……哦……真是没想到啊!你顾家和竟是这样的一个人,我也真是不了解你啊!同学几年我还真是没发现过这一面的你,你藏的够深的啊!自从来到这儿我才算真正对你有了些了解,真没想到你还有这癖好,你真就那么喜欢听别人做那事儿时的墙角?真是个变态你,臭不要脸,咦……”说着刘铭不禁嫌弃的狠摇了摇头。
听了他这话,本来已平心静气下来的家和又有些发恼了,冲着刘铭说道:“刘铭你少在这阴阳怪气儿的胡说八道,耍你那张贱嘴。我只是和啊尾半道上发现钱袋落下了,回来取钱袋时才……瞧我那寸劲儿,真他MA好巧不巧的偏偏就给我遇上了,点儿真他MA背……行了我也懒得和你多解释什么,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吧!不过我还是得多说一句,人宝珠姑娘是个好姑娘,你可别对不起人家。你要还是个男人,就拿出男人的担当,负起男人该负的责任,敢做就得敢当。”
听着家和的话,刘铭自知理亏,也就不好再发做什么,又嬉皮笑脸起来,对家和道:“行了家和,你的好意我领了,我会负责的,我有我的安排,就不劳顾少爷您费心了。你我都是男人,你应该能理解我的,谁还没点需要啊!我也只是一时情难自抑才会……我对宝珠是真心的,我真的是很喜欢她的……”
家和嗤之以鼻的打断他道:“行了行了,你少在我这表心迹了,还是想想接下来要怎么安排着上人家家去提亲的事儿吧。啊尾我们走,去吃饭了。”说着家和起身牵起一旁的啊尾走去厨房准备吃饭了。
见家和带着啊尾离开了,刘铭在身后忙恬不知耻的补了句:“哎!家和等等我啊……”说着也跟了上去。
对于刘铭说他喜欢陈宝珠对她是真心的这话,也不能说都是假的,毕竟人陈宝珠的美貌在那摆着呢!很多男人见了都会不由自主的心动的,更何况刘铭这种贪图美色之人呢!……
以后的日子里,刘铭依旧时时约陈宝珠出去玩。也会找准时机同她发生那些,只可意会不能言传的事情。
但只看到一面的家和,见刘铭对陈宝珠很是体贴温柔,情意绵绵的样子,他认为刘铭这次真的怕是被陈宝珠给“收服”了。
虽然有时生活上不趁刘铭的心时,他还是会对这里清苦的日子有所抱怨,可却从来没有再听他提起过,说在这儿呆不下去要回去城里的事情了。家和也就只当他是在使些小性子,发泄发泄没太在意,等着他一点儿一点儿的适应下去。家和对此也很高兴,一些事情看在眼里,也就不再多说些什么了。只是偶尔的偶尔他看刘铭还没有啥大动作,不免还是会提醒催促两句。
……
转眼阿鲁同诗尾已经成婚三个多月了,日子虽过的很是平淡没什么激情,但却不失温馨的感动。
自大婚以来,阿鲁从未让诗尾做过什么家务活儿,一心体贴她的阿鲁生怕她受了累。反而是诗尾自己主动要求要做点儿什么,因为看着自己不断福气起来的身体,怕再这么闲下去,这身体和手脚就都要变得迟钝,不灵活了,甚至她都有所担心,再一直这样下去她有一天会废掉。
可每次她要做些什么的时候,阿鲁见了都会拦下,死活不答应她去受累。诗尾不禁佯装着生气道:“阿鲁你天天这样什么都不让我做,像尊菩萨一样的把我给供起来,这样会闲出病来的,而且这样我总感觉自己同个废人没什么两样……”
阿鲁听诗尾这样坚决的要求,又仔细的想了想她的话,便答应了让她平常做些简单轻便的活儿计。有时阿鲁外出也就不再提前把饭菜煮好了,等他回来也能吃上诗尾亲手煮的热乎儿饭了,阿鲁为之感动不已。但有时还是会有些担心诗尾做的太多会累着,不免脸上会流露出些自责的神色。
诗尾见他这样,只能叹口气安抚道:“阿鲁!你怎么神情又不对了,我清楚你是怕我太过操劳给累着了,可我真的没做什么。以前和阿爹一起生活的时候,阿爹也是万般的疼爱我,也不见他这样惯着我啊!人总得做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不是嘛!再说,我只看着让你忙里忙外的我也不好受啊!我最多不过是,煮煮饭打扫打扫,并没做什么费力气的事儿嘛!你再因我有这么多伤神的顾虑,我可真就要不高兴生气了。”阿鲁听着望着诗尾良久才傻兮兮的笑笑,点了点头,与诗尾幸福的吃起饭来。
自打住到这山上以来,这么长的时间里阿鲁从来没有和诗尾吵过一次嘴,红果一回脸。就算是因诗尾那有意无意的疏离感,使的阿鲁很是伤怀,但他也从来没有因为这些冲着她发泄过。反而是因为阿鲁为了更好的亲近诗尾,偶尔把书桌上的纸张书本看完后没有规制到原样而惹恼了她,换来她没好气儿的一顿责难。可阿鲁为了让她消气,只连连道歉后退出屋子,给她足够的时间空间缓和,从来没回顶过她一回。
通过越来越长时间的相处,有时诗尾想想她的种种行为,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很过分。越发的觉得很是亏欠阿鲁,也从心坎儿里让她觉得守在她身边的这个男人,真的是如同阿爹当初讲的那般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可越是这样,她越是会在心里升起一些没来由的火气,尤其是看着阿鲁对她无微不至的好……
有时诗尾在家呆的无聊了,又不想下山去面对山下的一切,便要求阿鲁带着她一起进山里的深处去跟着狩猎。可阿鲁本意是不想带着她的,因为只有亲身经历过,才会知道狩猎是件多么劳累又充满危险的事情。
可阿鲁终究是没有拗过诗尾的软磨硬泡,答应带她一起前去。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阿鲁担心诗尾会向她所说的那般,在山上天天这样无所事事的呆着会很无聊,他怕这样的生活会让她感觉日子过得不幸福、不快乐。
可每每劝她常到阿爹那里看看,去集市上耍耍,但诗尾就是不听不愿意,阿鲁也只能应允她一起进山里了,也好排解排解她心里的无聊,让她在山上也能有一个多彩的世界。
阿鲁在心里想着只要有他在,是一定不会让诗尾出什么意外的。并且再三叮嘱她进了山里面一定要听他的话,不能擅自做主做些他不应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