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珩无奈转头看她,这一看更是不得了,床上女人媚丝如波,全身因为情欲而绯红。
他一言不发捂住自己的衣服趔趄地往外走,总不能跟她坦白自己找不到入口,要回去找本画册恶补一下床第之术吧。
他在三个长老那里闭关习武整整四年,才刚出关不久,不要说床第之术了,刚刚缠绵悱恻的吻都是第一次。魔教尊主如此清纯,被人知道岂不是会成为江湖笑柄。
他推了推门竟然纹丝不动,心里直把三大长老骂了个遍。如果用武力破门而出,整个山庄都知道他今晚的糗事了。
苏玉珩一屁股坐下,端起茶杯使劲往嘴里灌,凉飕飕的茶水让他的神智清明起来,接着第一杯第二杯开始喝起来。
没一会儿他走到床边望着那个独自涕泪的小人儿,盯着看了几秒又走开。这样来来回回无数次,摇姯都要被逼疯了。
“你到底要怎样!”她没好气道,已经顾不得什么魔尊不魔尊了。
苏玉珩好似下定决心,站在床头目光灼灼地望着她。
摇姯偏头看他,吓了一跳。苏玉珩那双勾人的大眼睛红通通发出幽幽的光芒,竟是比她这个刚哭过的人更红。摇姯脑袋瓜开始运转,尊严什么的还是没有生命重要,这魔头俨然一副走火入魔的前兆。
“你怎么了?”她弱弱问道。
“你…你帮我。”他脸红到耳根,像只小狐狸一样,又妩媚又乖巧,“像之前那样,帮我。”
摇姯眨了眨眼睛,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这是叫她帮他用手解决!还提以前的事情,往事不堪回首,小时候那次帮苏玉珩手*他哭成什么样摇姯可没敢忘。
“茶水里下了春药,烈性的…”他满脸窘迫不得已解释道,冰山般的面容也因为春药而显得妩媚了几分。
摇姯迷迷糊糊点点头,中了烈性春药还这么理智也不是正常人来的,如果这个魔尊霸王硬上弓她也奈何不了,既然他愿意这样解决也行。
“你过来”摇姯冲他招招手,宛如知心大姐姐。
他坐在床尾,小媳妇模样。
“躺下。”摇姯拍拍床。
闻言,他直挺挺躺在床上,一双黑眸死死闭着。
“脱衣。”
没动静。
摇姯咬牙切齿,翻身爬在他身上就开始扒他衣服。
一件衣服还没脱下来就被苏玉珩抱住开始一顿胡乱亲,药效发作地更厉害了,又有两只小手在不断挠他,周围全是她身上迷人的味道,他实在有些顶不住。
她也知道事情不解决就不会消停,于是认命地把小手往他裤裆里塞,直到握住,摇姯被炙热的温度吓得松开了手,苏玉珩不满的嘟喃了几句抓住她的小手接着附在上面。
“快点。”暗哑的声音像一把老琴,从她的耳朵里钻了进去,性感地让她浑身战栗。
苏玉珩仿佛发了疯般在她嘴里肆虐,一双手也没停下来将她箍在怀里上下蹂躏,摇姯知道他快到极限了,没过多久他好似泄了气的球一样瘫软在旁边。
手上黏黏的异物让摇姯有些恍惚,怎么又帮他干这种事情,她又不是性启蒙老师。
“尊主,要不要先把裤子穿上啊?”摇姯好心提醒道。他把修长的双腿死死夹住摇姯的腿,两个人也没甚缝隙,完事以后肌肤相亲有些不自在。苏玉珩至少还挂了件亵衣在身上,但她可是从头至尾都裸着。
“累。”苏玉珩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些许汗水,晶晶亮的大眼睛直勾勾望着天花板。
摇姯气结,她才是出力的那个。她将苏玉珩的脑袋扳过来,他眨眨眼,晶莹剔透的汗水就顺着挺翘的鼻梁滑落下来,粉嫩的薄唇微启,模样实在是引人犯罪。
刚开始的他还残暴冷漠,让她心生害怕,之后又可爱至极,像个爱撒娇的小猫一样在她怀里。
摇姯承认自己确实迷恋皮相,但纵使这般,摇姯还是不能原谅他说她丑。虽说不及他屋里那些大美人,但清秀佳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吧。
苏玉珩不想动弹,在她旁边躺下后闭眼假寐。修炼琰鸣决的他体温本就比常人高,冬天丝毫不觉寒冷,怀里的人温度也从冰凉回到正常,他突然觉得春药下的也还不赖,至少长老那边也有个交待,最近这段时间也不会三番五次往他这里送女人了。
满手黏黏的液体让摇姯翻来覆去无法入睡,她偏头看了看已经呼吸均匀的苏玉珩,小心翼翼从床上坐起来,周围也没可穿的衣服,干脆拾起他的外衣披在身上,起身想去找点水洗手。
蹑手蹑脚下床刚走没几步,身后的人切齿痛恨道:“你一刻也不愿多呆,我就让你如此厌烦吗!”
摇姯顿足,苏玉珩依旧背对着自己,但她知道他在生气,还带着些幽幽的委屈。
这样一来她也不敢往前走了,得罪正在生闷气的魔头后果很严重。摇姯坐回床边揽住他光滑的肩臂,带着几分讨好:“我在外殿洗洗手,去去就回。”
苏玉珩冷哼一声,将她的手甩开:“谁稀罕你回来。”但语气稍稍缓和了些。
没想到大魔头这么多年爱闹小脾气的小孩心性还没改,摇姯有些无奈。
她在苏玉珩的侧脸上偷了个香吻:“是我偏要回来,和尊主同床共枕的机会可不多。”
苏玉珩这才消气,嘴里嘟喃着去吧去吧,一转眼就进入了梦乡。
摇姯醒来已是日上三竿,低头一看自己穿着整齐的亵衣,盖着暖和的棉被,前一日帮她洗澡的大美人在准备洗漱盆。她的目光随着翘臀一动一动,突然开始对大魔尊的性取向怀疑起来,这种尤物在身边他竟然都无动于衷,不是喜欢男人还能是什么。
“是你给我穿的衣服吗?”她没话找话企图打破沉默。
大美人不同于昨日的冷淡,竟然向她福了福身,一脸恭敬:“回夫人,是尊主。”
摇姯惊得赶紧闭上眼睛,肯定是自己醒来的方式不对,重新再来一次。
“夫人要洗漱吗?”
摇姯内心很崩溃,连****都不算,自己莫名其妙就成了魔尊夫人。苏玉珩那个大魔头残暴的性格她既耳闻也目睹了,以前使使性子还只是不理人罢了,现在闹脾气可是喊打喊杀。
她肚子里空落落的也不知道多久没进食了,爬起来顾不得刷牙就抓起馒头就往嘴里塞。
“真不明白你这种吃相的女人怎么可以从尊主手里活下来的。”虏她来的那个老头大摇大摆走了进来,满是嫌弃地望着摇姯。
“陈长老。”大美人鞠躬后准备退下。
她一听就火大:“从见你那一刻起我就没吃过东西,能不饿吗?”把嘴里的馒头咽下去后又灌了一口茶进肚,突然灵光一闪,噗的一声茶和馒头渣都喷了出来。
老头的脸又黑了几分。
她转身抓住准备走的大美人,欲哭无泪道:“这茶水,茶水有没有换过的。”
大美人冰雕似的俏脸快要绷不住笑,只能点点头抚了袖走为上策。
老头抚额坐在旁边,此时气氛很诡异,摇姯咳嗽了一声打理打理自己的衣袖:“这不是怕误喝了春药吗。”
他一脸幸灾乐祸的模样,喜滋滋地用中指扣了扣桌面:“把手伸出来。”
魔教人的心思都不好猜,她把手伸过去就被人反手按住脉搏。
摇姯顿时动弹不得,但见对面老头一副苦大深仇的样子她也不敢挣扎了。
“你们昨晚没有同房?”他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股杀气。
“这您都摸的出来。”摇姯见大事不妙赶紧赔笑。
“那要你也没甚用,你自刎还是我来解决。”他好似在讨论天气般风轻云淡。
摇姯哪怕不死也会疯,魔教人动不动就是死啊杀的,有九条命也不够他们杀的。
“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还健健康康坐在这里就说明尊主不排斥我。”摇姯赶紧表忠心:“再找人过来也是被杀,还不如让我再试一次。”
老头冷哼一声:“你这女娃这么识时务,我也舍不得杀你。”随即他站起身来,从茶桌上拿起摇姯没喝完的水杯。
“长老,这是我喝过的。”摇姯狗腿地说道。
老头手中的杯子袅袅生烟,反手将杯子往下翻,竟然没有一滴水流下来,惊得她眼珠儿都不敢乱动。
他随手一丢,茶杯稳稳当当落在原来的位置,转身就走,还不忘表示一下自己的关爱之心:“还是得吓吓你才会好好表现,至多一月,不然拖你去喂狼。”
摇姯小拇指轻轻碰了碰茶杯,滚烫的杯面吓得她迅速将手收回,心里欲哭无泪,听说苍狼教养的狼比人还多,她光是想想就直哆嗦,这样一对比被美男强*可比被狼咬要可爱多了。
苍狼教的老宅在七谏山庄,传闻藏书阁里拥有大多数门派的武林秘籍,苏玉珩每日晨间在藏书阁旁边的练功房修炼,下午直接在藏书阁处理教派大小事宜。
摇姯知道他的生活作息也是偶然,她曾经追求过苏玉珩一段时间,从他那儿强要个了七谏山庄的信物,当时还是孩子心性的苏玉珩说是可以自由出入山庄的令牌。
那日好巧不巧就来到了藏书阁。那是一座毫不起眼的双层鼓楼,无人把守,鼓楼需要爬个长长的竖梯,摇姯虽然修炼过武功,但技术不佳实在不敢乱现,不小心掉下来屁股也会疼上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