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成绩
果然,在听得马里奥说完后,王岚脸上的笑容更盛几分。
“我们正大拍卖行的夏季拍卖会,将于下周五晚举行,共持续三天,于周日结束。”
“马先生的拍品,七枚金币,我们将以合并的形式进行拍卖。”说话的同时,王岚将放在桌面上的金币重新拿在手中,道:“当然了,这七枚金币都是不凡,上面的山水画作都很优美,乃不可多得的佳作!但马先生也知道,我们正大拍卖行历史久远,在此次夏季拍卖会中,也会有王莲大师的潇潇暮雨图、张屏风老师的游乐园等等著作。”
“所以,这七枚金币,我和朱老商量后,准备放于星期五的晚上,也就是夏季拍卖会的第一天,作为压轴拍卖。”
“压轴?”听得从这王岚嘴里说出压轴这两字,马里奥不禁得眼前一亮。
虽然只是第一天的压轴拍卖,但也看得出正大拍卖行对于自己金币的重视。
“谢谢王总。”马里奥道。
“谢什么,这等珍品,自然不能让它蒙尘不是?”王岚道,“至于拍品的估价,在何老的分析下,我们预测为二百万左右。低价将以一百二十万的价格起拍,马先生有意见吗?”
“没意见。”
二百万左右,也就是说,每枚金币的价格将在30万左右,这已经远远超过了单卖金币的价值,马里奥当然不会有意见。
“另外,拍品成交后我们会收受拍品成交价的1%作为卖家佣金,鉴于何老的大力推荐,此次马先生金币的拍卖佣金,我们仅收取0.5%。”
“谢谢王总。”马里奥真诚道谢,别看两者之间的差距只有百分之零点五,但折算下来,可是高达一万元!
“好,如果没问题的话,马先生把这份合同签了吧?”王岚走到一边的书柜前,取出两份打印好的合同,交予马里奥。
仔细的看了遍,见其上所写的,尽是关于金币拍卖的事宜,并无不妥,马里奥签署后,将一份还了回去。
接下来几人又闲聊了少许,一起吃过午饭后,马里奥这才告辞。
临走前,王总还赠予了马里奥一张门票,是一周后正大拍卖行的夏季拍卖会的贵宾票。
门票的造型别具一心,甚是独特,呈两扇半开的门,其上左右各有一古扑的大鼎。
马里奥当时还拿在手中仔细把玩了一阵,暗道不愧是大公司,连门票都设计的这么巧妙用心。
……
出了正大拍卖行后,马里奥回到了锦绣花园小区。
接下来的几天很是平静,没有丝毫的波澜。
直到四天后,周四的夜晚。
原本晴朗的天空忽的暴雨连连,使得炎热的九月都夹杂了几丝寒冷。
而就像这变幻莫测的天气一般,模考,在经历了四天繁长的批改试卷后,成绩终于,出来了!
此时候武正在办公室内做着教案,手机忽然嗡的震了一下,他皱了皱眉,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发现时针已经指在11的位置上了。
“都这么晚了!”揉了揉眼角,候武有些感慨时间匆匆,他自下午放学后,在饭堂吃完饭便回到了办公室,没想到一晃,便是过去了快五个钟头。
拿起手机看了看,见得长安一中高三年纪老师的微信群弹出了一条消息。
“模考成绩出来了!”
说话的是高九、十班的班主任朱俊,后面附着一条“高三一模模考成绩排名表格.excel”的消息。
“老朱,这么晚还不睡?”并不着急打开,候武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在群里回复道。
“哟!侯老师,你还在啊?”
“这刚做完教案,准备回家,手机没电了,先不说了啊。”候武发了个语音过去,就见手机提示电量不足,接着进入黑屏!
他将手机复揣进口袋,便出了门。
却不知,那一边微信群里的朱俊消息却似连珠炮一般发了过来。
“成绩表你看了么?”
“马里奥的成绩真是爆炸了!”
“你在吗?侯老师?”
“侯老师,人呢?”
虽然这些消息候武因为手机没电未能看到,但却炸出了不少群里的夜猫子。
“大晚上的,老朱你不困啊!马里奥的成绩怎么了?”说话的是高三三、四班的地理老师蒋英,她这刚躺下,便被朱俊的消息给炸醒了!
“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么?吵什么啊?”孙艳也发消息说道,她是高三一、二班的政治老师。
“嘿,朱老师,你这大晚上的不好好和嫂子多做运动,干嘛呢!”
“小唐,胡说什么!你们快看我发的成绩排名表!”见得这么多人纷纷冒泡,朱俊打字道。
“我艹,这假的吧?不可能吧!!!”
疑惑的众人纷纷翻到之前的聊天记录,打开了Excel表格,待看到马里奥的成绩后,一个个都是呆若木鸡。
“这?办公室的把表格打错了吧?”
“对啊!怎么可能出现这种成绩!”
……
候武的家在建设小区,驱车回到家里已经12点了,先是给手机充上电,接着简单的洗漱完后,便上床睡去。
今天他实在是太累了,除了一、二班的两节数学课外,还帮助五、六班请假的张老师代了两节数学课,晚上更是做了快五个小时的教案,所以身子才沾到床上,便传来了他的呼噜声。
再一次醒来,是第二天早五点,他是被尿憋醒的。
睡眼朦胧的上完厕所后,回到卧室,看见床头柜上充好电的手机,本来要继续睡觉的他竟然鬼附身拆的打开了微信群。
接着,便见一大堆聊天信息蹦了出来。
“马里奥的成绩?”
略微看了一遍,心中奇怪的他点开了最上面朱俊发的高三一模成绩排行的表格。
马里奥:总分742分,排名1。语文:146,英语,148,数学:150,文宗:298。
当看的最上面马里奥的成绩后,他一下子惊醒过来,呆呆的站于床头,再也没有了半点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