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娘们害我不浅。”赵大括坐起身来,睡了好长时间,可感觉还有点迷糊,站起身来,打算出去走一走,散散心,也许能好点。
“大哥,门开了,上!”木门刚打到缝隙,晨天吉,晨天祥两人几个健步,已是冲到木门前。
“我看到院里有两盆蓝花儿,而且我一直很仰慕你,我们就在一起吧!”门还没完全打开,晨天吉就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意愿,然后看向门后,想看看莫成雪的反应。
“和我在一起,你谁呀?变态啊!”赵大括头脑还有点不舒服,这刚开开门,就听有到人向自己表白,再看看,还是个男的,赵大括一下就傻了,被恶心的想吐,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再看晨天吉晨天祥两人,如被雷劈,同样呆立当场,心中不解:这不是莫成雪的房子吗?怎么出来个男的?
“你是谁?”晨天吉晨天祥两人几乎同时开口,两人脸色阴沉,想到了一种可能,眼前的男人很可能捷足先登,在自己之前,把莫成雪睡了,想到这些,两人眼睛瞬间赤红起来,呼吸变的粗重,咬牙质问。
而赵大括此时看到了院里的两朵蓝花儿,再想到这人说要和自己在一起,双看到这两人眼睛赤红,呼吸粗重,严然像个发情的野兽。“不好。”赵大括想到这些,心中一突,暗道不好,莫非这两人想强上自己?
“别管我是谁,我先问你们,那两盆蓝花儿,是不是你们自己放的?”赵大括指着院里的两盆蓝花儿,大声质问,说话时,直想动手打人。
“就是我们放的,怎么滴吧!”晨天吉正在气头上,心中怒火中烧,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赵大括听到晨天吉开口承认,脸色阴沉下来,心中道:果然如自己猜想的一样,这两人趁自己睡觉时放上蓝花儿,那意思再明显不过,是想上自己啊!还是男的,还是两个,想到这些,赵大括心中比吃了苍蝇还要恶心。
“老子对男的没性趣,赶紧他妈的给我滚。”赵大括彻底怒了,双眼圆睁,大声呵斥。
“小子,敢出言侮辱我们,你今天别想走出这个门。”
“对,打断你的双腿。”
晨天吉,晨天祥两人脸都绿了,自己的师妹可是冰清玉洁,被这小子捷足先登不说,此还出言说对自己没性趣,绝对的是看不起自己,成心侮辱自己是那种类半夜委身之人,一定不能放过此人。
晨天吉晨天祥一左一右堵住门口,想要动手。
“你们两个变态,还想强上咋地?”赵大括一看这架试,是要来硬的要,自己一世英明,怎么被这两人玷污,心中发狠,法力顿时全开,一脚踹了过去。
晨天吉也没想到,这人居然还敢率先动手,一脚被踹到了空中,跌倒在院里,而后晨天祥虽然反应了过来,想要抵挡,可那是赵大括的对手,同样,被一脚踹的飞了起来。
“他娘的,敢动老子,给往死里打。”晨天吉那是个气呀,站起身来,开始还击,而晨天祥很快加入战场,顿时,三人你来我往,拳拳到肉,打了起来。
“嘭!嘭!”
晨天吉晨天祥两人都是筑基初期,而面对同样筑基初期的赵大括,却处在下风,往往打中三五拳,也回击不中一拳。
“大家快看,三人打起来了,这赵大括真凶猛,以一敌二,不落下风。”
“我刚来,什么情况?怎么在莫成雪的院里打起来了呀?”
“我给你说啊,这三人是为了争抢莫成雪打起来了,这事也不少铜陵。”
“你说的不对,我听说是这晨氏兄弟使计,以蓝花为引,想泡赵大括,没想到赵大括爱面子,一时下不来台,就打起来了。”
“你也说错了,我猜是这三人是以打斗的方式,来决定谁攻谁守,先前还说在一起呢!大家可都听到了。”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些人来的晚,不知道情况,猜测打斗的原因,而有些人却是心里使坏,特意编些慌话来吸引大家眼球,而有些知道真相的却在保持沉默,听着周围的猜测,不但不开口解释,还在一旁扇风点火。
“坏我明声,说,谁指挥你们来的?”赵大括打斗的同时,留意到了四周越来越多的人众,隐隐还能听到众人的议论之声,心中大急,这肯定是莫成雪的追求之人使坏,要自己明声扫地。
“非强奸了你不可,强奸死你。”晨天吉计划周密,开心而来,没想到遇到赵大括,计划流产。而动手之后,发现自己还不是对手,此时脸都被打肿了,急的几乎失去了理智,心中淫性使然,大骂出声。
“扒光他衣服,扔街上,以解心头之恨。”晨天祥同样被打的鼻青脸肿,一向注重外貌的晨天祥,现在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让赵大括在烈焰宫抬不起头,只有这样才能减少自己的怒气。
“变态,受虐狂。”赵大括知道,这两人不是自己对手,可随着打斗时,慢慢发现个怪事,这两人居然开始有意放水,有时有躲开自己的攻击,却偏偏就打中了,心中纳闷。
“死性不改,那就让指使你们之人,来这领你们吧!”赵大括下手,突破重了,决定把这两个打伤,扣下,引出其身后之人。
“嘭!嘭!”
“啊!啊!”赵大括突破下重手,只是三五个回合,就分别打断了两人的各一条腿,两人疼的大叫。
“小子,你有种,我已通知我爷爷了,一会你别跪地求绕。”晨天吉晨天祥虽气的发疯,可心中还有些理智,之所以被
打到现在这惨样,也有着自己的计划。
晨天吉晨天祥两人在烈焰宫为非做歹,其在烈焰宫做长老的爷爷早就说过,不会再护着两人。
而这两人也知道,打断骨头连着筋,自己的亲爷爷绝对不是见死不求,只要自己被打的足够惨,一样会为自己出头。
而此时,晨天吉鼻青脸肿,嘴角鼻子都往外流血,而左腿还扭曲着,那是个惨烈。
晨天祥同样脸肿的没人样,脸上道道血迹,右腿从大腿处断裂,躺在地上哀嚎,如要死去一般。
“我下手也没这么重啊。”赵大括心中不解,自己用的力道不足以打断骨头,难道是他们自己以法力加了把力,没道理呀?“难道是想让人看到他俩的惨样,而后大怒,狠狠惩罚自己。”赵大括很快,想到一种可能,可兵来将挡,自己这时也没退路了,再说,这事,自己可占这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