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夜饭啊!”赵一帆无聊地想着晚上的事情,屋子里忙上忙下干活的是艾伊,嗯,还有秦兰。
他依旧是坐在窗户面前朝着外面看去,因为楼层高的缘故,视野比以前好上不少,不过京城这块大平原,实在没什么可望的。
以前平望去,还有些树木,田野,现在?实在是没什么兴趣啊!
“让开,影响我打扫了!”竹制的摇椅被人从后面狠狠地晃了一下,秦兰毫不留情的眼光投射过来,感觉要是有机会,不小心把自己从这里推下去,她还是有可能干的。
赵一帆也是没怎么生气,对于这个百合,她就是喜欢看她一脸不爽,却又拿自己没办法的样子!
灵活地躲避开秦兰的扫把,赵一帆走到艾伊身旁,满满地饱了上去,用着挑衅的目光望向秦兰,你就算再痛恨,也抢不走活生生的人的!
秦兰咬着牙,响声清晰可见,不过还是努力克制着自己把扫把砸向赵一帆的冲动。
可恶,她注意到了赵一帆那只作怪的手,从艾姐的腰间钻了进去,而艾姐虽然一开始被冷冰冰的手刺激了一下,之后就完全没有反应了。
赵一帆亲了艾伊的侧脸一下,“好温暖啊!真想一直抱着你啊!”
艾伊脸上渐渐浮现出了红润,“别作怪了,你晚上还想不想吃饭啊?”
虽然艾伊是为了防止秦兰暴走,但是这种打情骂俏式的对话才是最刺激她的。
“啪!”秦兰直接把扫把摔在了地上,夺门而去。
赵一帆一点不以为意,继续用脑袋拱着艾伊的脖颈,手也是不再掩饰,直接抓住了要害,“艾姐姐,你怎么还不解决她的问题啊?拖得越久,问题越大啊!”
“啊~别闹!”艾伊神色有些纠结,“还不都是你故意刺激她,不然的话,我也能好好劝劝她!”
赵一帆很不满艾伊的敷衍,手上一紧,惹得女人叫了起来,“你就是拿身体劝慰她的?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哦!那个秦兰还和我炫耀什么和你做过的次数多。”
艾伊脸色有些煞白,她也知道身后这个男人的占有欲有多强,就算是筋疲力尽,但是只要用别人来刺激他一下,就算逞强也要继续下去。
“别听她胡说,那,那都是以前,”感受着身后的火热欲望,艾伊无力地解释道。
就在艾伊放弃抵抗,打算在打扫干净的客厅和赵一帆一起,安慰他的时候,赵一帆松开了艾伊,“她可是连时间地点都和我说了,你要是处理不好的话,我就会用自己的方式了!”
赵一帆不断对着艾伊的脖颈吹拂着热气,刺激着女人,然后把不上不下的艾伊放在沙发上,出门冷静冷静。
漫无目的地在小区里乱晃,果然遇到了秦兰,赵一帆悄无声息地到了她的身后,坐了下来。
“呼~”赵一帆点上一支烟,悠哉悠哉地抽了起来,每次有点罪恶感,或者是干些以前不会干的事情之后,他都会这样。
“你怎么在这里,刺激我刺激得还不够吗?”秦兰皱着眉头,不过没有和赵一帆大吵一架的想法。
“要来一根吗?”赵一帆从烟盒里递过一只,示意秦兰接下。
秦兰已经有些自暴自弃了,放弃斗志地接过香烟,任凭赵一帆点上了香烟,虽然第一口有些呛得慌,不过还是一口接着一口地抽了下去,就像是买醉一个道理。
“你就放弃吧!非要因为自己的性取向搞得天翻地覆,真的搞得艾姐离开,我可不确定能做出什么来哦!”
赵一帆很平淡地说着近乎恐吓的话,和一个女人竞争女人实在是有些坑啊!总有种也把她拉上床狠狠教训一顿的冲动,今生他可是没有前世的枷锁,必须尽兴才行啊!
“你这个混蛋,要不是你,我早就艾姐带到某个地方,幸福生活了!”
秦兰也是一副平静语气,“要不是你给了她希望,还对她那么好,让她对你这个人渣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切,不就是有几个臭钱的烂好人加色狼吗?”
赵一帆笑了起来,他唯一能够称道的就是钱了,就算是现在就破产,他也有很多种办法东山再起,要是他个人的话,缺点真是一大堆,什么好色啊,矫情啊!不靠谱啊!
抬头望了望小区的绿化,种的都是些四季常绿的树木,和吹拂的冷风不太相配啊!赵一帆紧了紧身上的外套,防止风从脖子里灌进去。
“那你还真的说对了,有时候有钱和没钱真的是有区别,没钱的你只能无力地尽量引导艾姐姐朝着你想要的方向走,为你妥协,”
赵一帆娓娓道来,视线朝着远方望去,“而有钱的我,至少可以容纳艾姐姐的梦想,不用她去委屈自己,改变什么,除了身体……”
说道身体,赵一帆突然笑了起来,哈哈大笑。
秦兰嗔怒地撞了赵一帆一下,“你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
赵一帆站起身来,笑着对秦兰说道,“说起来你可能不信,当初我只是想压一下价格,结果艾姐姐不肯放弃,自愿用身体……”
“你给我住口,艾姐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秦兰有些受到打击,一直以为艾姐劝慰她的自愿的说法是来让她接受的,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我当初还有些惊奇,没想到居然能得到艾姐姐这样好的女人,”赵一帆一点点地刺激着秦兰,“要是跟你跑了,她的自愿不就白费了吗?尤其是发现这样还不错之后,更不可能了!”
“所以你就别白费力气了!”赵一帆扔下这一句,就不再听秦兰回话了,径直走向远处,挥舞着手,“小妹,这里,这里!”
汽车停了一会,就朝着这边行驶了过来,横在赵一帆面前,摇下车窗,除了该来的小妹,还有吴舜臣!
不爽啊!为什么还带他来了,小妹你不会真的看上她了吧!
“二哥,我记得你应该不住这栋楼吧?”赵娉婷有些疑惑地问道,他住的地方和这里可以说是两个角,离得挺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