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言怀胎十月便生子,可是殷夫人这一怀就是三年六个月。闲言闲语在所难免,本来无甚大事,但时间一长就连李靖也是指着殷夫人的肚子说道:“这三年之久还未生产莫非真是个妖精。”殷夫人乃是良家女子又岂能不多想言道:“如真是妖精那妾身万死不足。”
入夏时刻正好三年六个月整日,入夜殷夫人感到一阵的阵痛要生。那李靖在外苦等良久有那家丁来报说夫人生了一个怪物。李靖大惊提剑进了内室,只见屋中红光宝气之象,异香阵阵飘来,有一肉球滚圆如月。李靖大惊言道妖精提剑对着那肉球就是一砍,只见肉球分为两半跳出一个小孩遍体红光,面如傅粉。那小孩见李靖提剑凶神恶煞的看着自己不免有些害怕,一跳来到床上殷夫人身旁。那小孩竟然识得李靖开口叫道:“父亲莫打...母亲救我。”那殷夫人见这分明是一个好好孩子,哪里能让李靖杀死:“夫君此乃你我之子,岂能杀死。”那李靖闻得那孩子称呼自己父亲,哪里还下的去手。
此日李靖宴请一众下臣庆祝生子之喜,宴至尽兴忽闻那天空之上想起一阵鹤鸣,众人望去,只见那天空之上一只巨大的玄鸟白鹤,白鹤之上坐有一人身著道士打扮执一柄拂尘。白鹤停在院落之中,那道人则下鹤站在一旁。李靖等人上前见过:“见过道长,不知道长何来?”那道士稽首道:“贫道有礼了,贫道乃是乾元山金光洞练气士法号太乙真人。今日闻得将军大喜特来相贺。可否借令子相见一番。”原来此人就是那阐教的太乙真人,本来封神大劫本不该擅自下的红尘,可是昨日天机一现算出李靖家中有一子于自己有那师徒之缘,而且此人可助自己脱得封神之恶哪里还静得下心。
李靖闻得道人之言忙叫侍从从那殷夫人手中抱过孩子,太乙一见果真是一副修真良才玉骨,只不过天门之中有一丝血红之气想来也是在那杀劫之中。李靖见太乙打量孩子甚久问道可有什么不妥。太乙言道:“此子身带杀气却是,却是那劫中人。”然后又问:“此子可曾取过姓名。”李靖道:“不曾。”太乙道:“不知贫道可由此荣幸?”李靖大喜:“道长能赐犬子姓名实在是犬子之福。”“那好就取名哪吒。我与此子有那师徒之缘不知将军可否愿意此子拜入我之门下学习道术。”言归正传,话到正题。李靖闻之却是有犹豫之色,太乙言道:“不知府中可有其他世子?”李靖道:“府中有那三子,大儿金吒金吒,拜五龙山云霄洞文殊广法天尊为师;二儿木吒,拜九宫山白鹤洞普贤真人为师;此乃三子若道长想要收去,那我李家岂不绝了香火。”太乙笑道:“无妨,此子可入世修行,我道门也不记双iu之事。”李靖大喜:“既然如此就依道长之言。”太乙见事已定。从那衣袖之中取出两物一金镯、一红绫递于那哪吒玩耍谓语李靖道:“金镯是乾坤圈,红绫名混天绫此乃是我赐予哪吒的师徒之礼。”“弟子代子谢过道长。”太乙真人稽首还礼架上白鹤回洞去。
东海之上,碧波岛中住屋内坐在蒲团之上的李泰在此时却是睁开了眼。‘看来事情正如我想的这般,不过想来原始天尊已经知道我将那灵珠子从那女娲娘娘手中索要了过来,怎么还会容许太乙真人将之收为弟子呢?不过李泰这般想,只因三清之中,老子习得阴阳之道,晓平衡之礼,无为的思想让他顺应天道运转。而原始也是这般毕竟他立下的教义就是阐述天道,阐述天道既是顺应天道。本来原始想要向那女娲娘娘借的灵珠子一为封神先锋,二是借的女娲气运。这女娲娘娘创下人族只因为是女子被老子抢先立下大教,不过这女娲娘娘却是能左右人族的气运所向。本来女娲娘娘因那纣王出言侮辱之事要将纣王置于死地,而那截教弟子多有在那商朝之中任职。如果阐教能和女娲娘娘连在一起那么截教必是大败。可是那李泰竟然先将那灵珠子要去,无奈虽然知道此事却是无法改变。只能让太乙收了灵珠子为那门下以作日后先锋将,可是原始心中却是将那李泰记得清清楚楚。
既然如此看来我不得不去那娲皇宫一趟了,毕竟事情发展到最后那哪吒自尽想要借无重生自己手中却是没有好东西。想必女娲娘娘之处还有那昔日留下的息壤在,有那先天灵物再加上一些东西倒是一具最为合适不过的肉体。踏步虚空却是上了三十三之上。
就在此时那原始天尊却是命白鹤童子持一物与那广成子、云中子、南极仙翁命三人在那混沌天娲皇宫处等待李泰的到来。李泰径直避开混沌天上的混沌之气和九天罡风行至娲皇宫。“见过道友。”那混沌天之中元气暴乱,虚空不稳定所以无法用那神识查看,这一声道号却是让李泰一惊。李泰站稳身形却见那混沌虚空之中显出广成子、云中子、南极仙翁三人。李泰见到三人却是大吃一惊,三人不过大罗金仙道行竟然能隐身在那虚空之中进至自己身边不被察觉显然不可能。但看他们身上那强烈浓厚的玉清仙光显然并不是他们拥有的。想来身上另有异宝,不过他们三人为何要阻拦自己呢?莫非与那灵珠子有关?“见过诸位道友,不知道三位道友有何事赐教?”李泰心中不免戒备起来。那广成子上前言道:“无它,我等三人再次等候道友多时了,只是想让道友止步回那洞府仙修。”
原来如此,想来那原始天尊并不想让我在那灵珠子肉体崩溃之时以便解开那封闭的灵识,使那阐教在封神的时候多一个内贼,不过这娲皇宫我还是要闯上一闯。“哦,不知道友为何阻我?”“还请道友回山,此行还是不要去了。”那云中子上前言道。“尔等竟这般欺我,莫非我怕了尔等。”李泰佯装大怒道。“我等欺你又怎样?莫道你证得准圣之位又有什么了不起。”广成子讥笑道。“是么?那就看看你有多少斤两。”不等那分说便将那八卦周天镜取在手中,一道道五彩光华打出。三人大惊连忙散开站有三才之位,那广成子将一物祭出只见得混沌之中,暴躁的混沌之气瞬间变得安静下来,玉清之气铺天盖地代替燥乱的天地元气。一座大阵将四人包裹在内,李泰惊讶万分的看着那大阵中悬浮之物,是一个玉符上面刻有玉清二字。原来是那太极玉符,此宝乃是原始在那分宝崖上得到,便做了门中象征之物。怪不得他们几个有恃无恐倒是有了它。
太极玉符化作的大阵之中异彩纷呈,祥云朵朵笼罩周围百里范围内,隐隐可听见鹤声脆鸣,隐隐可闻异香缭绕,隐隐可见氤氲之气闪烁着五彩霞光,好一派仙境。不过李泰看的并非这些还有那阴阳、三才、四象、五行、八卦、周天等多种阵法。广成子与那云中子、南极仙翁站与天地人三才之上,玉清之气勃然涌动,以那玉符阴阳为主,三人三才为辅运行大阵。广成子将手中落魄钟与那翻天印祭在空中,云中子的金阙剑和水火花篮,南极仙翁的扶桑拐暂代五行阵基。三人震动大阵,大阵运转。这太极阴阳大阵变幻莫测李泰穷奇心神也没有办法看到一二玄妙,只感到那阴阳黑白二气,乾坤运转急速的转变毫无定律,而且大阵之中的灵气不为李泰所用。李泰将那八卦周天镜握在手中,头顶之上却是现出一物,乃是当年老子赐予的造化鼎。造化鼎闻如其名就是夺天地造化,不但可以化腐朽为神奇,而且还可以聚集混沌灵气,可收天下之物,可做防御至宝。如今李泰在那大阵之中无法吸收那大阵灵气,就是准圣那法力高低也有个底,所以便将它祭了出来。而且此阵法还是圣人所立诸多先天灵宝为基不可小窥。最好的防御就是进攻,不能由着他们掌握先机。李泰将造化鼎顶在头上之后,手持八卦周天镜四处扫荡开来,将那大阵之中景象暗藏杀机的阵法一一用力道毁去。
广成子与那云中子南极仙翁操控大阵自然知道大阵之中景象,见那李泰在那大阵之中不断地试探虚实不由得将那大阵之中诸多法阵开启,大阵之中一时间杀机四起,罡风,空裂,五行神雷,阴阳黑白剑气等一切手段要将李泰挡在大阵之中。李泰想要将大阵破去并不是那般容易,虽然有那诸多试探但那阵法一旦破去便又另生一阵发,环环相接毫无止尽。大阵之中诸多手段在他们三人的操控之下并不能发挥八九分,所以有那至宝在上的李泰并不忙于应付。三人也是并不在打杀李泰而是将他困在此地待时机一到便可将其放出。
“看你有甚手段能出的了大阵,稚子小儿竟不知道天高地厚。”李泰将那三人犹如耍猴一般将自己困在大阵之中心中不免有些怒气,那广成子还在一旁出言侮辱。自己一个准圣之躯竟被三个大罗金仙困在这里实在是丢了自己的脸面。“尔等竟然苦苦相逼就莫怪贫道无礼了。”“还要说下大话,看你如何来破阵。”李泰不管广成子讥笑,一阵清喝身后飞出十二道身影,乃是恶尸十二天魔。十二天魔四分从那四个方向不断地向那主阵之中进攻,十二天魔手段端是非凡,再加上先天灵宝化作的肉身,即便被那大阵手段打中竟也无妨。李泰将那手中宝镜化作一道星光彩带直直的对着那大阵阵基就是一阵狂劈,只击的那大阵一阵晃动。三人大惊连忙施法将那大阵定住,将全身功力全力推出,五行之物化作周天之气,周天之气化作剑光射向十二天魔。那周天之气不断地爆射虽不如混沌剑气但也是无上的法力凝结而成。密雨般的攻击挡住天魔去路,三人手法一变那周天剑气化作一座牢笼将十二天魔控制在里面。天魔又岂是这般被打压下去,只是那周天剑气一道接一道好似没有尽头一般不断地激射,令那十二天魔一时间无法寻得机会离开。
“你就这般手段,看来黔驴技穷了。”待将李泰手段打压下去那广成子出言讥笑道。李泰却是不管这些心意一动那被困在大阵之中的十二天魔便化作十二到黑色魔气回到了李泰身边。李泰将那十二道黑气融入体内只见那道家金身无限的膨胀转眼间已是百丈,手中星带已经化作一道辰光宝气的利剑高高举起。三人见此气势也知李泰想要强行破阵哪里还顾得些什么将那大阵防御全开,玉符上的黑白二气演化的太极图像牢牢地护住大阵阵心。‘吒’只见那把巨剑之上显出水火二气连带剑气本是化作一条万里神龙张牙舞爪的冲向三人所在的大阵枢纽与那黑白二气激烈的撞在一起。
只听见那大阵之中‘砰’地一声,位于大阵阵坛之上的三人纷纷吐了一口鲜血倒在地上。三人心神失守,大阵运转一时停顿。李泰便趁着这个机会进的大阵阵坛之中,扫了一眼三人一道青光击落在那太极玉符之上,那玉符一阵晃动便落入李泰手中。“此物便由我待大劫之后再送还原始师伯。”“放肆,此乃我玉虚至宝岂能让你夺取。”广成子大怒。“由不得你。”李泰淡淡的说道。手中三道青光挥出将那三人身形定住,又是双手一撮设有一座阵法护住他们在那混沌之中的安危,想来过不了多时自有人解救。却是转过身形前往那女娲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