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警报声响彻了岩隐上空,已经水下的土影大野木坐起身来,他身边已经出现了一个岩隐的暗部忍者。
“土影大人,有人入侵,就在中忍居住区内,目前无法确定遭受袭击的人数,不过可以确定,袭击者只有一个人。”
暗部忍者轻声说道。
“确定敌人的身份了吗?”
“没有确定,因为敌人来的太突然,我们完全没有发现对方进入村子时的轨迹,结界班也没有发现任何异样。现在基本能够确定,敌人要么是熟知岩隐的结界布局,要么就是拥有特殊的移动方式,能够跳过结界直接进入到村子内部。”
“我知道了,传我命令下去,第三小队和第五小队不要乱动,第一小队继续守护岩隐大楼,第二小队和第四小队准备接敌。”
“是!”
暗部忍者应了一声就推了下去,大野木起身,将自己的衣服穿好,这才走出房间,然后缓慢的飘到空中,朝战斗爆发的地点飞去。
另一边,带土已经轻松将发出了警报的忍者击败,并且收入了自己的神威空间之内。
然后他看了看外面,虽然什么都看不到,岩隐村还是一片宁静。
但是他很清楚,这种时候越是宁静就越是危险,那么刺耳的警报声其他人不可能听不到,但却没有任何反应……怎么想都不大可能,所以结论之后一个,那就是岩隐村的暗部已经将这里团团包围,以至于任何可能发出其他声音的人都无法靠近。
虽然要面对整个岩隐的高端战斗力,但带土终究并不害怕。毕竟以他的能力,他想走随时都能走,现在既然来了,而且既然惹得大半个岩隐的人都被惊动,那就出现和大家见一面吧,来一趟都不打招呼……太没礼貌了。
带土走到房门前,握住门把手,听了听外面的动静……果然没有任何动静,带土笑了,轻轻的打开房门。
下一面,三道银光就从他面前闪过,分别从他的喉咙、左胸和右腹切过。银光从他的身上穿了过去,然而带土却像是没事儿人似的站在那里,他甚至很有余韵的回过头,看着出现在自己身后的三个暗部忍者,面具下的脸露出了笑容。
“怎么可能?”
三个同样带着面具的暗部忍者心神大震,他们相对对望一眼,眼底里都是不敢置信的神色。
他们三人的刀,明明已经切过了对方的身体,不过切上去的那一瞬间,他们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的阻力。就像是砍过空气一眼,很轻松的就穿过了对方的身体。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个暗部忍者有些无法相信自己眼前的一切,但事实就是如此,他们的攻击完全失效了。别说杀死对方,就是让对方破破皮都做不到。
带土没有理会三哥已经被吓傻了的暗部忍者,他迈步走出房间,外面的街道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但透过写轮眼,带土能看到,周围的各种角落里已经站满了忍者。
他转目四望,最终在头顶上,看到了一个男人……
一个五短身材,但却给人无穷压力的男人。
“没想到连土影大人都来了,我该说是荣幸呢?还是幸运呢?”
带土抬头看着半空中的土影大野木,轻笑着开口说道。
“我不想知道你是什么人,随便你是什么人都好,反正你今天都要死在这里。我甚至不会问你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毕竟这个忍界之中,想要让岩隐灭亡的人太多了,所以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是怎么通过岩隐结界的。告诉我这个答案,我可以给你一个体面的死法。否则,你应该明白忍者的拷问手段是多么的恐怖。”
“当然。”
带土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当然明白忍者的拷问手段有多么残酷,实际上我也是个忍者呢。不过我现在已经脱离了我原本的忍村,我现在算是流浪忍者了,所以你的威胁毫无意义,因为死法是否体面,对于我来说已经毫无意义。更何况,我也并不觉得你能抓住我,就算你是土影……如果我想走,你也是抓不住我的。”
带土很轻松的说道。
他的话音一落地,就有最少十道不同的攻击朝他逼近,带土轻笑着一转身,这十道攻击就全都从他的身体上穿过,他本人完全没受到半点伤害,同时他身体一沉,直接朝地底地底沉去。
“想走?”
站在大野木下方的一个壮硕男子冷哼一声,手掌用力在地上一拍。
“土遁・裂土转掌!”
下一秒,地面轰然炸裂,数道巨大的裂痕朝带土袭去。带土才刚刚消失,裂痕就将他所在的地方完全吞噬,土地轰隆隆下沉,如果带土此时真的在那里的话,可能已经被碎裂之后重新压在一起的岩石撞上。
然而带土在消失于地面的那一刻,人已经悄无声息的跨越了几十米的距离。
“你的实力不错,是极好的养料,那么你可以和我一起回去了!”
带土突然从壮汉的身后窜出来,右手直接朝对方的肩膀摸了过去。然而他却忽视了一个人,或者说,他本来以为对方会拿他毫无办法的。这个人,就是大野木。
就在带土的手掌即将触碰到壮汉的瞬间,他脚下的大地突然一轻,然后一整块岩石都飘了起来,上升速度还特别的快。
带土的手掌几乎都要触碰到目标了,结果却因此而和对方迅速拉开距离。
他稍微愣了下,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猛地朝天上看去。
半空中,距离他只剩几米距离的地方,大野木双手虚合,掌心处突然多出来一个正方形的能量体。
“尘遁・原界剥离之术。”
纯白的能量体迅速扩张,瞬间就将带土所在的巨大岩石完全吞噬。等能量缓缓消散的之后,里面的岩石也不见了,带土也不见了。
“已经死了吗?”
大野木看着空无一物的半空,耳边却突然传来一声惨叫。
他连忙转头看去,却见几十米之外,一个岩隐忍者毫无抵抗之力的,被一个巨大的漩涡所吞噬。而释放漩涡的人,恰是他以为已经死在了自己手中的那个面具男。
“土影的实力果然强大,今天的活动就到这里结束了,以后有机会的话,我还会向您讨教的……不过我今天还有其他的事情,所以很抱歉了。”
带土说着,无视冲向自己的岩隐忍者,身形一闪,自己也跟着进入了漩涡之中。
然后随着漩涡的消失不见,带土也完全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岩隐村和土影会因此而如何暴怒,这就和他没有关系了。他已经带着自己的俘虏,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雨隐村。
只要进入了神威空间,如果没有逃离的办法,那么再怎么强的人,都会沦为带土的俘虏。
更何况,能被带土轻松抓进去的,也都不是什么实力太强的人。
这些人的查克拉未必真的能把长门喂饱,可有总比没有强,有了这些查克拉,长门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暗淡的发丝也变得比以往更有亮泽。
运送了这一批俘虏之后,带土转身朝雷之国云隐村走去。不得不说,云隐村的实力也是极强,和岩隐几乎不相上下,只不过云隐村的忍者数量较之岩隐要少一些,个体实力的话,却有稍微高那么一丝丝。在云隐的行动同样不算顺利,带土自从开启了神威之后,几乎还没尝过败绩。
所以这一次的话,他是有些大意的,先是岩隐,后是云隐,两次他都被发现。而且雷影比土影还要难对付,土影的话,除了忍术威力强大以外,冒死已经没有其他的优势。只要他敢落地,带土就有勇气和对方战斗一场。虽然未必能打得过对方,但他也不见得就会被击败。
可雷影,不得不说,雷影的速度真的是太快了。快到什么程度呢?在反应力不足的人面前,雷影的移动速度和水门几乎没有差别,都是那种能超过常人的反应能力的高速度。带土虽然不至于如此弱小,但他也并不擅长高速战斗。所以当雷影闪烁着雷光的手臂几乎已经打到他面前的时候,他才稍微反应过来。
甚至他都能感受到对方手臂上雷电传来的麻木感,也就是说,只要他稍微慢上那么半秒钟,可能他的脑袋就已经被对方的手臂给直接大飞或者打碎了。好在带土经过了宇智波斑的训练,同时又拥有万花筒这种进化之后的写轮眼,所以他看清楚了对方的动作,并赶在被袭杀之前,及时发动了虚无的能力。
险之又险的,躲过了这必杀的一击。
然后他就不敢多待了,雷影太危险,他没有每次都能躲过去的把握。更重要的是,一个实力并不亚于雷影的强者也到来了,那就是八尾人柱力,目前还只是少年状态的奇拉比。当然雷影现在岁数也不见得有多大,但是人家长相老成啊,看上去就像三十好几岁似的。
总之,在岩隐,带土遇到了土影,一记原界剥离之术,让他看到了土影强大的忍术力量。而在云隐,他又看到了雷影恐怖的忍体术,几乎已经超出了他的反应速度。如果不是他开启了万花筒……他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挑战这样的强者。
两大忍村都给了他全新的认识,他不敢再轻易去同样的忍村搞事情,但任务还得继续。云隐忍者被长门“吃”掉后,他的起色明显已经好了很多,干瘦的面颊也重新有了肉,可这样还不够,必须有一个甚至多个重量级的忍者被“吃”掉才有可能让长门完全恢复。
带土想了想,转身朝雾隐的方向走去。
砂隐他准备先放一放,毕竟上一次忍界大战,砂隐是死伤最惨重的国家,如果现在出手对付砂隐,不小心真的让砂隐崩溃了怎么办?终究砂隐也能当做对付木叶的力量,失去了砂隐,在未来一旦发生忍界大战,木叶的压力就会降低很多,这可不是带土想要看到的。
所以他决定对于实力最弱的砂隐,暂时的给予其恢复的空间,所以他朝雾隐走去。
雾隐的高手也有不少,其中最有名气的,自然是已经被千羽一个人给弄残废了的刃刀七人众。
两把刀被夺走,一个成员还成了俘虏,这样的打击对于七人众来说无疑是巨大的。
而原著中,迈特・凯、不知火弦间、惠比寿,一次正在执行任务时,被包括西瓜山河豚鬼、栗霰串丸、通草野饵人、无梨甚八、黑锄雷牙在内的雾隐村前代“忍刀七人众”包围。正在千钧一发之际,凯的父亲――同是木叶下忍的迈特・戴赶到,抱着必死的觉悟,开启“八门遁甲之阵”,以体术与前代忍刀七人众死战,使得凯三人得以趁机逃走。
迈特・戴最终牺牲,而包括枇杷十藏在内的大部分前代的“雾之忍刀七人众”成员后事不详。
事实上,原著里枇杷十藏是活下来的,他后来加入了晓组织,成为了其中的其中的一员,并且和宇智波鼬一队。只不过而后在与宇智波鼬执行天道佩恩分配的任务时,用断刀・斩首大刀抵挡四代水影尾兽化后发射的尾兽玉,刀断插入腹部而亡。
这一次他没有那么凄惨,但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刃刀七人众的失败,就是从他最先开始的。如果不是他被夺走了斩首大刀,林檎雨由利也不会跟着他去复仇。结果仇没有复成,还怕雷刀和林檎雨由利一起折了进去。如果不是看在他以往对雾隐功绩很大的份上,可能坟头的草都有三米多了。
可惜,即便没有受到太多的责罚,但他在村子里的地位还是下降了很多,队友们的行动,不再需要他的参与。而村子里的其他人,对他也是各种指指点点。
枇杷十藏不在意,或者说,他已经有了破罐子破摔的觉悟。整天就是借酒浇愁,整个人都废掉了。
今天他还是在喝酒,只是在喝的过程之中他突然察觉到周围居然没有了其他声音,抬头一看,酒肆里除了他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额,也不对,还是有一个人的。对方穿着黑色的长衫,带着一副很奇怪的面具。就那么站在对面,静静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