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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阮林美脊背发凉。
“没・・・・・・没什么,我刚才产生了幻觉。”阮林美解释说道,“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才会这样,你们不要放在心上。”
楚国强半信半疑,一切等医生来了再说。
楚依柔在心里冷笑,呵呵,心里有鬼,自然就会害怕!
这时候林医生来了,上楼给阮林美检查之后,发现阮林美有些疲惫和受惊爱过度,并没有其他大碍,交代几句好好休息,连药片都没开,就离开了。
“好了,医生都说我没事了,你们回去休息吧。”阮林美小声说道,“我也累了,也要休息了。”
楚国强等人看到母亲的确恢复了很多,这才回去。
回到房间的楚依柔,并没有立即睡觉,而是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小口小口地喝着,想着心事。
“娘亲,我可以肯定这是阮林美干的。”萌蛋蛋跳到桌子上,跟楚依柔讲话。
楚依柔笑了笑,“是啊,我可以确定了。”
“那我们怎么惩罚阮林美呢?”萌蛋蛋问道,“直接让她死了吗?”
“呵呵,那样太便宜她了。”楚依柔笑笑,伸出手指在萌蛋蛋的蛋壳上面点了几下,“我要慢慢地折磨她,然后让她破绽百出・・・・・・”
萌蛋蛋不解,“可是这样不是很麻烦吗?直接弄死多省事儿!”
楚依柔听了萌蛋蛋的话,摇了摇头,“不能这样直接弄死,毕竟你也不能随意用法力,虽然阮林美罪有应得,但我也不希望你受到惩罚,我会心疼的。我会慢慢地利用人类的方法,一点一点的揭露阮林美的真面目!”
夜很静,也很黑。
正好是午夜十二点,也是一天之中阴气最为浓重的时候。
如果这时候,让阮林美看到那双绣花鞋,应该很刺激。
于是楚依柔让萌蛋蛋弄醒阮林美,刚刚才迷迷糊糊睡着的阮林美突然有一股尿意,于是开灯起来上厕所。
阮林美走到厕所里,坐在马桶上,无意中居然看到了镜子。
然后阮林美眯起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又是一声刺破夜空的尖叫声・・・・・・
“啊・・・・・・”声音凄厉而又惊恐。
阮林美此时已经吓得腿软,直接瘫坐在地上,只是她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镜子。
镜子里,居然・・・・・・居然出现了一双绣花鞋!
不仅仅有鞋,还有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
这个人影,居然还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仿佛要从镜子里出来一样・・・・・・
“蒋・・・・・・蒋淑涵?”阮林美惊恐,难道真得是蒋淑涵过来找她报仇了?
可这几十年都过去了,为什么现在才过来找麻烦?
难道因为楚依柔出现了,有了真正的香火供奉,这蒋淑涵有能力来找她麻烦了?
“救命啊,救命啊・・・・・・”阮林美越想越害怕,不停地大喊,头发乱糟糟的,就像是看到了十分惊恐的画面一样。
在床上睡得正睡得香的楚大海,差不多已经醒酒了,听到尖叫声,也是吓了一跳,赶紧走了进来。
“阿美,你・・・・・・你怎么了?”楚大海根据声音,直接冲到卫生间,就看到了披头散发的阮林美,也是吓了一跳,急忙问道,“是不是滑倒了?”
阮林美抬头,看到楚楚大海,紧紧抱住楚大海,惊慌地喊道,“有鬼,有鬼・・・・・・就我・・・・・・救我・・・・・・”
楚大海一愣,一边抱着阮林美,一边四处看看周围。
卫生间里,跟以前一样啊,没有多什么,也没少什么,哪来的鬼啊!
“你一定看花眼了,这里面哪有什么鬼啊!”楚大海扶起阮林美,“别怕,别怕,什么也没有!”
听到楚大海的声音,阮林美不像刚才那样害怕了,怯生生地抬起头,看向镜子,镜子里里面只有她和楚大海的身影,哪有绣花鞋和蒋淑涵的影子啊?
这时候,阮林美长舒一口气。
可能是真得看花眼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昨天晚上的绣花鞋,让她精神紧张,才会出现幻觉的吧。
阮林美的惊叫之声,很显然也惊醒了楚依莲,楚国强。
至于楚依柔,呵呵,早就等着呢!
于是他们不约而同地一起来到了阮林美和楚大海的房门前。
楚依柔轻声问道:“阮阿姨精神如果没问题的话,那一定是中邪了。”
楚依莲一愣,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呢?大姐,你别迷信了。国强,你觉得呢?”
楚国强不相信母亲精神有问题,但也不相信中邪,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母亲连续失态尖叫了,摇了摇头,“大姐,二姐,我也不清楚,咱们进去看看吧。”
楚国强上前敲门,楚大海给阮林美倒了杯水,这才过来开门。
楚大海看到儿女都过来了,轻笑说道:“没事,没事,你母亲睡迷糊了,做噩梦,看花眼了,有我陪着呢!”
阮林美一抬头,就看到了楚依柔。
此时楚依柔的眼神,盯着阮林美的眼睛。
阮林美看到那双跟镜子中一样的眼睛,相似的面容,顿时吓得一个激灵,“我・・・・・・我没事,你们・・・・・・你们赶紧回去吧!”
楚依柔心里冷笑,呵呵,看到相似的面容,害怕了吧?
楚依莲,楚国强是阮林美的亲女儿,亲儿子,当然不愿意就这样离开了。
“妈,你昨天晚上也这样,今天夜里又这样,林医生说你精神没问题,难道真的是中邪了?”楚国强半信半疑,林医生的医术很好,应该不会诊断错误。
阮林美听了儿子的话,面上有几分不自然,“中什么邪,别说这么乱七八糟的话。”
楚依莲也急了,“那你刚才到底看到了什么才会尖叫?”
“对啊,阿美,你好好想想,万事皆有因,你这样一定有原因。”楚大海也诧异地看向阮林美,“你赶紧说说吧,要不然孩子们也担心。”
楚依柔也上前,“虚情假意”地问道:“阮阿姨,昨天晚上你惊叫绣花鞋,刚才又看到了什么啊?如果还是绣花鞋的话,那就真不是看花眼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