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依柔有些忐忑,但并不害怕。
这是萌蛋蛋最为重要的时刻,她不能够退缩。
继续往前走,山洞越来越大,楚依柔好奇地看着周围奇形怪状的石头,终于听到了流水的声音。
顺着水流的声音,楚依柔走了过来,终于来到一个清澈的小溪边上,从左往右流去,不知道流到什么地方去了。
“娘亲,咱们顺着水流往下走。”萌蛋蛋激动地跳在地上,兴奋地往前走,“马上到了,马上到了・・・・・・”
他特别想成为孩子,成为人类,然后就可以做很多事情了,可以跟小雨姐姐一起玩耍了。
就在楚依柔好奇地看着周围之时,就听到“噗通”一声,萌蛋蛋就掉到一个水池里。
这个水池大约两三平方大小,里面居然不是溪水,而是浓稠的乳白色液体。
“娘亲,我要开始化形了。”萌蛋蛋沉入乳白色的液体里面,就没有动静了,水面恢复平静了。
楚依柔目瞪口呆,但还是非常平静地坐在水池旁边的一块大石头上。
“蛋蛋,你要加油啊。”楚依柔在心里祈祷,然后环视四周,并没有发现不妥的地方,闭目养神打坐聊天。
楚依柔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是因为肚子饿了。
楚依柔从包裹里拿出来点心,吃了几口,喝了几口带过来的水。
“水里怎么还没有动静呢?”楚依柔小声嘀咕,但并没有去打扰萌蛋蛋。
不过,萌蛋蛋并没有回答楚依柔。
就这样,楚依柔累了吃东西,渴了喝水,累了,然后起来走走,在四周晃悠。
楚依柔困了,就躺在石头上睡觉,居然并不觉得冷。
就在楚依柔做梦的时候,居然听到巨响。
楚依柔睁开眼睛,然后就看到一个光屁股的五六岁小男孩悬浮在水池的上面。水池里的乳白色液体,不停地涌入萌蛋蛋的身体,甚至还从山体里的吸收零散的灵力。
此时的萌蛋蛋,就是一个耀眼的发光体,刺得楚依柔几乎睁不开眼睛。
楚依柔警戒四周的环境,不允许任何东西打扰萌蛋蛋。
终于洞里的光芒逐渐减弱,萌蛋蛋慢慢地落在那个已经干了的水池里。
“娘亲・・・・・・”萌蛋蛋睁开眼睛,然后奶声奶气地喊道,“我・・・・・・我成功了・・・・・・”
楚依柔揉揉眼睛,惊喜万分,“蛋蛋・・・・・・蛋蛋・・・・・・真好!呀,不好了,我准备的都是婴儿的衣服,没想到你・・・・・・你现在有五六岁啊!”
萌蛋蛋一愣,然后低头看看自己现在的状况,哎呀呀,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于是萌蛋蛋白嫩嫩的脸蛋瞬间红了,然后赶紧两手捂着“***”,“娘亲,不要看,你・・・・・・你赶紧想想办法啊!”
看到乖儿子这么萌,楚依柔当然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啊,然后赶紧抱着萌蛋蛋,在怀里揉来揉去,不停地亲他粉嫩嫩的脸蛋。
“娘亲・・・・・・娘亲・・・・・・”萌蛋蛋都快生气了,娘亲也太・・・・・・太坏了・・・・・・
楚依柔亲香够了,然后把萌蛋蛋放在地上,“好了,娘亲不跟你闹着玩了,这就给你找衣服。”
楚依柔打开包裹,里面的小衣服,真得太小了,根本就穿不上,反倒是外面包裹着小衣服的包裹,是一块很大的布,于是楚依柔用布裹住了萌蛋蛋的身体,然后用小衣服抱住萌蛋蛋的两脚,还剩下一个背心,在四角打结,弄了一个丑丑的帽子。
玉雪可爱的萌蛋蛋,顿时变成了一个小土包子。
“哈哈・・・・・・”楚依柔大小,“蛋蛋啊,你现在很好看啊!”
萌蛋蛋的大眼睛翻了一个可爱的小白眼,隐隐还有楚依柔做白眼的样子,“娘亲,你说谎的时候,很讨厌哎!”
楚依柔又亲了萌蛋蛋的肉肉小脸,“咱们出来也不知道多长时间了,也该回去了。”
萌蛋蛋算了算,然后说道:“我们已经出来一天两夜了。”
“啊?”楚依柔一愣,然后面露着急,“那我失踪不见,岂不是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那个白天是星期天,你同事或许不会多想,但纪安国・・・・・・・呵呵,估计一直找你,到时候你想想怎么解释吧。”萌蛋蛋慢悠悠说道,然后开始帮着楚依柔收拾东西。
那欠揍的小模样,别提多可爱啦。
不过现在顾不上可爱了,楚依柔有些头疼,该怎么跟纪安国解释呢?
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楚依柔收拾完,然后背着萌蛋蛋出了山洞,沿着山路下山,准备进城。
幸好是天黑,楚依柔即使在黑夜里也能疾步如飞,“哎呀,我发现我身体变轻了很多,像个小鸟一样,可以飞起来了。”
楚依柔跑一步,能跑两三米。
萌蛋蛋笑道:“那一定是娘亲也吸收了玉髓的灵气,所以才会这么厉害啊。”
“原来如此啊。”楚依柔恍然大悟,“这不仅仅是你的机缘,也是我的机缘。本领越大,我就能够打败那些坏蛋了。”
“蛋蛋也可以光明正大地帮忙了。”萌蛋蛋得意说道,“打坏蛋,大坏蛋・・・・・・・”
回到了学校,因为现在只不过凌晨三点,所以楚依柔并不准备叫醒刘大爷,但就在楚依柔想要跳墙而过的时候,看到门口一个人影。
“谁?”那个黑影大声说道。
楚依柔一愣,赶紧停下来,“是我,依柔!”
“啊?”黑影赶紧放下手里的枪,“依柔,你・・・・・你这两天去哪了?对了,你后面背着什么啊?”
楚依柔还没回答呢,就听到门卫室的灯亮了。
刘大爷挑着马灯走了进来,警惕的表情,在看到楚依柔之后,就看到楚依柔,以及楚依柔身后的背着孩子。
当然,还有等在门口的纪安国。
“楚老师,你这是怎么了?这・・・・・这孩子怎么来得啊?”刘大爷问道,“这位纪同志等了很长时间,一直找你呢。”